一时之间,幽兰皇口中冷嘶了一口凉气,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自家仙主,好似已然是功参造化了!
当然,长期驻守在华大世界的她,消息闭塞也是正常,只是此时原的隐约担忧,已然是化作了无比的安心。
毕竟,这是一至尊势力之主,哪怕未成造化,也是足以令人足够的心安,威慑性,比之寻常的造化更胜一筹。
“可是,仙主怎么会亲自来此?”旋即想到了什么,幽兰皇也是颇为疑惑地道,毕竟这华大世界按例来应该归属于诛魔宫之事,纵然从宗族中请用道尊,也绝对不至于是自家仙主亲至吧。
“那便不知道了,”宗渭无奈地道,“或许那华魔域战场之上,还有着其他的变故也不定。”毕竟,太多的未知,堂堂的李氏宗族的当代仙主,一代造化缘何亲自来到这华大世界,他们也无法知晓。
“宗宫主,那位前辈?”白发盟主似乎也有些微微愣神,他不知道李洛这般行径为何,眼下魔域战场情况十万火急,不是应当首先驰援吗?
当然,这话他自然没有出口,毕竟,那也是一代帝尊,以他的身份,不可能对其进行质问也只能隐晦地问询身侧的宗渭。
“商盟主安心即可,华大世界一切都将无无恙。”宗渭轻轻笑着,言语之中自有着难以言喻的自信。
李洛踏步此世界,看着这极为原始的修炼明,似乎也有着几分莫名的情感,这修炼明,有些类似于土神州仙道最初的萌芽状态,只是踏上了完的修炼为主的明,未曾有着丝毫的加以掠夺,致使此间的道盟似乎颇为凋敝。
“汇海,之前那土著的实力你觉得如何?”一尊长发獠牙面目凶狠泛着骇人魔威的魔帝皱眉道。
“还算不错,在遇到的一种土著魔帝里面,算是强横的存在了,到是紫华,比人家早修行了几千年,反倒是差的不少。”之前出售的那瘦魔帝道,言语中也有些异样。
而一边的古魔界之主紫华魔帝听闻,似乎眉头微微蹙起,不过却也没有再什么,毕竟众目睽睽之下败于人手,的确没什么好争辩的。
“想来待得这虚空战场彻底形成之后,便是那纯苍大帝的死期,届时我这久联酆魔棍上,怕是又要再添一颗帝颅了。”又是一族体型肥硕、打扮地极为粗犷的魔帝放声道,言语之中带着淡淡的不屑,却难掩其兴奋之情。
虚空战场,是魔族对于魔域战场的称呼。
“哼,你别着急的太早,还是留神吧,若我没看错,之前虚空战场之上,似乎着人族诛魔宫的弟子,你们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之前那壮硕的魔帝冷哼一声,似乎有着几分忌惮。
“诛魔宫?什么,这么岂不是?”那瘦魔帝惊呼了一声,亦是不加以掩饰浓浓的忌惮之情。
“不错,诸位,那诛魔宫的确是个劲敌,屡次三番不知镇杀了我多少多少魔族天骄,不过此时既然有着诸位在此,自然也容不得那区区诛魔宫嚣张。”紫华魔帝亦是颇为气愤地道。
那诛魔宫不知为何,对于道魔之战出奇的上心,每次对于这一众的魔族,近乎不惜一切代价一般,若古魔界的仇恨榜,前十的必然是诛魔宫中人。
不过,下一刻,紫华魔帝似乎也有些微微一愣,因为他看到之前信誓旦旦的一众魔帝,似乎并没有了之前的那般豪气。
“之前我记得你过,曾经我北海魔渊来人,却是被一尊神秘强者所阻?”那壮硕的魔帝开了口,声如洪钟大吕,震慑心神。
“不错,”紫华魔帝微微一愣,似乎不知道对为何突然提起此事,继而微一皱眉道:“莫不是那尊神秘的帝境强者,是诛魔宫的人?
也不对啊,依着那诛魔宫的德性,如果对有帝级强者坐镇,那道盟也不可能败退的如此之惨啊。”紫华魔帝似乎犹自有些皱眉道,好像颇有些难以理解。
“错不了,这次还是需要当心了,看来不定还能碰上老熟人呢。”那瘦魔帝一声冷哼,却是已然凝重了几分。
轰
伴随着天空中传来的轰鸣,骇人的魔威陡然升腾而起,诸般魔道神通显化于九霄之上,骇人的魔气破灭此间的一切存在!
“虚空战场稳定了,哈,看来是时候让那纯苍大帝就此陨落了!”紫华魔帝却是面色一喜,朗声笑道。
而此时那豪气冲霄的三尊魔帝,似乎却没有了曾经的气概,气焰似乎都为之一滞,见此情景,紫华魔帝更是愣神,那诛魔宫莫非竟有着这般的威力,淡淡的名字便令得三尊魔帝这般吗?
只是此言也只能紫华魔帝在心中腹诽,毕竟对比他要强横太多,将对惹怒,他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坏了,魔域战场再度稳定了,不知道负儿那便如何了。”这般骇人的奇观,自然也是惊动了远处闭关的纯苍大帝,见到这般恢弘的气象,亦是不禁面色巨变。
华大世界的一个角落,李洛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着几分的不虞之色,那虚空之中升腾而起的骇人威势,哪怕相隔如此之远他亦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不禁微微摇了摇头,踏步虚空,下一刻便消失在了原地。
“纯苍儿,赶紧出来受死!”紫华魔帝骇人的长啸声震此间,可怖的魔威震慑四,远处无数的道盟修者,哪怕仅仅只是听到这一声的长啸,都有些神智混沌,似乎欲要迷离。
“哼,紫华魔帝,技不如人,难道便只能用这般的下作手段?”纯苍大帝的言语中,夹杂着丝丝的愠怒,不过骇人的气血之力冲霄激荡,却是令得诸多道盟修者不由得心神一清。
“哼,纯苍大帝,就此授首,或许还能保住你这偌大道盟不被战火波及,不然今日不仅你要陨落,偌大道界,亦是就此生灵涂炭!”紫华魔帝气焰很是嚣张,背后那三尊魔帝的战台,令得他极为的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