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既然如此,那我就简单给水影大人介绍一下晓组织的情况吧!”
水之国,雾隐村,水影办公室。
长门话音落下之后,矢仓也是来了兴趣,虽然他不清楚晓组织有多强,但是想来不弱,光凭能够从那个男人身边打探到这样的消息,就足够他认真对待。
加上如今木叶兴兵来犯,雾隐村的大多数高层也被那个男人留在了火之国境内,水之国相比较火之国来,来就弱不少,现在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可谓是雪上加霜!
能够有帮手,矢仓自然不会拒绝了。
见矢仓来了兴趣,长门笑道:“晓组织成立多年,但是一直碍于火之国的强大,几乎可以是名声不显。
直到现在,我们的晓组织已经拥有着能够攻克一个国家的能力,影级强者四个,而且拥有一支十分锐的忍者部队。
这次木叶的自来也亲自带人前来,我们晓组织可以帮你们拖住大部分木叶忍者锐。”
“晓组织?强弱暂且不论,我想知道的是,你们要什么?”
矢仓摆摆手,在没有搞清楚晓组织的真是目的之前,他可不敢大意了。
闻言,长门点头,沉默片刻后,冷声道:“我要自来也的脑袋,我要将这次前来水之国的木叶忍者军覆没。”
一股浓浓的恨意油然而生,连带着他眼中的三勾玉写轮眼都开始散发出摄人的瞳力,极为强悍。
矢仓见长门这个几乎癫狂的样子,心里已经有几分相信了。
他虽然没见过所谓的晓组织,也不知道晓组织的真实实力,之前他还怀疑长门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如今这副样子,根做不了假。
特别是提起自来也,长门就咬牙切齿,似乎要将自来也生吞活剥一般。
而且,换个角度来,一切的情报都是真的,木叶确实在那个男人的带领下奔袭而来。
不管他们再弱,同样要与木叶一战,毕竟,这是生死存亡的大事。
加上这个晓组织,只能是助力,他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矢仓大笑起来,伸出手道:“好,那就合作愉快了!”
“合作愉快!”
长门一把握住矢仓的手,很是高兴地道。
他笑得十分高兴,眼中神色迷离,似乎已经见到了自来也被他杀死的场景。
一时间,两人开始部署计划。
水之国的兵力不差,国的忍者都调集而来的话,差不多将近有3万人。
配合上晓组织的情报,竟然几乎将木叶来袭的路线和人员调集情况摸清楚了。
不可谓不恐怖!
当然,这一切自来也都不清楚,如果他见到长门的话,不得会想起,当时他夺走了轮回眼之后,给长门换了一双普通人的眼镜,随后便让长门等人离开了。
大船上,自来也做在一把椅子上,看着水门带着暗部一路快速清洗雾隐忍者,嘴角不禁微微勾起,呢喃道:“数量虽然增加了,但是几乎和木叶面临着一样的问题,战斗经验太少了,和新人没啥差别。”
只见这时,水门火力开,飞雷神之术使用得出神入化,神出鬼没的,一分钟不到,死在他手里的雾隐忍者,不下五十余人。
在解决最后一个雾隐忍者后,水门将手中的特制苦无轻轻在一具尸体上擦了擦,随后收起,让暗部快速打扫干净后,一个闪身落在自来也身边。
“自来也老师,解决了,不过接近水之国,驻守的雾隐忍者也来多了,照这样发展下去,恐怕我们的行踪就会被四代水影知道了。”
行踪暴露,意味着他们不可能悄无声息地靠近水之国,偷袭计划很大可能会失败。
而四代水影矢仓一旦察觉情况不对,那么就会是面战争爆发。
水之国虽然比不上火之国,可这些年的发展也不是而已,从忍者数量和装备而言,比之多年前,已不可同日而语。
闻言,自来也毫不在意道:“察觉也好,没察觉也好,都无所谓,命令部队,速前进。
我到要看看,敌人究竟有多强,呵呵!”
水门见自来也并不在乎,心里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来。
上次战争中,他曾经亲眼见到自来也老师的强大,如果不是为了练兵,恐怕只需要自来也老师一个人,就可以将水之国给灭了。
“唰唰!”
水门点头,示意所有船只加速,自己则是站在自来也身边,一句话也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夜晚来临。
在所有船只进入水之国水域之后,突然间,浓浓的大雾将视线阻挡,可见度非常之低,几乎五米之外就无法看清楚。
夜晚很是安静,除了木叶忍者滑动船桨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一点其他的声音。
加上这浓浓的大雾,一时间气氛十分诡异。
然而,就在这时,自来也正准备休息,还未将上衣脱掉,突然间,他的嘴角勾起,轻声道:“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抵抗,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呵呵。”
就在他话音落下之际,突然间,船只的正前,三名雾隐忍者悄悄从水中冒出头来,在看清楚木叶的所有船只后,三名雾隐忍者同时点头,又悄悄沉入水中。
船舱内,自来也失笑,还以为是雾隐要正面杠,没想到居然只是来打探消息的。
在见闻色霸气的感知中,三名雾隐忍者的气息快要消失后,自来也也不做其他的动作,而是直接脱下上衣,睡了过去。
是夜,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由于水之国周边的浓雾太厚,直接将早晨的阳光遮挡,只是偶尔雾气稍薄的地,被阳光透过,洒在大地上,显得十分美丽。
然而,就是这样美丽的场景,却是没人去欣赏,因为此刻,木叶的忍者已经部来到甲板上,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岸上。
一个个身上杀气若隐若现,屏气凝神,神贯注,没有丝毫分散。
对面岸上,四代水影矢仓双眸凝望着海上的战船,眼神中隐隐闪现出怒气,紧接着,他将腰上的忍刀抽中,沉声道:“终于,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