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要嫁的人,可以理解为未婚夫妻吧。
傅景昭思量。
厉绝痕葛然变了脸色。
“一派胡言!”
钟星儿不满,抓着男人的衣摆不松手。
“厉哥哥,你为什么要否认我们的关系?傅上将的没错,我们就是未婚夫妻!反正我以后要嫁给你,你的妻子只能是我!”警告性的瞪了江佩娆一眼“像这种来历不明的女人!厉哥哥还是离远点好!有些人啊,要有自知之明,不是什么人都能配得上你的!”
江佩娆躺着也中枪。
她压根没和钟星儿争抢厉绝痕的念头。
世界上男人多的是,又不是非厉绝痕不可。
她笑笑,表示无所谓。
钟星儿瞪直了眼,看见江佩娆挂起的笑容,刺眼极了,怎么,这个女人是在挑衅她吗?因为她站在了厉哥哥身边,厉哥哥出言维护她!
“不管你是谁的女儿,休想抢走我的厉哥哥!”
她抓着厉绝痕的衣摆,很用力很用力,眼神凶狠。
江佩娆耸耸肩。
“你用抢这个词错了,厉绝痕又不是一件物品,何况,我没有想和你争抢的想法,钟姐,不懂尊重为何物吗?抢来抢去的,你把他当什么?”
“哼!你伶牙俐齿,我不过你!”钟星儿才不是像江韵寒那样,非要和江佩娆争执个输赢,刚才在宴会里边,她就见识到了这个女人的恐怖,她争不过江佩娆,就不跟她争,她就是想让江佩娆明白一个道理,厉绝痕属于她,仅此而已。
厉绝痕冷眼看着两个女人的互动,他额角青筋直跳,不耐烦的情绪俨然升到了,甩开钟星儿的纠缠,钟星儿由于惯性问题,往后踉跄了一步,远远看,就像被厉绝痕推开了似的。
她感到很受伤,大眼睛水润润,亮晶晶。
“厉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
厉绝痕不置一词,转身就走。
江佩娆笑了笑,笑看钟星儿涨成猪肝色的脸蛋,又看了眼厉绝痕远去的身影,最后把目光停留在看好戏的傅景昭身上“傅上将,你最讨厌的一点,就是喜欢盯着与你无关的人不放,我们都是普通人,在我们身上找不到你想要的西,与其花费心思调查我,不如做好自己的职工作。”
“江姐话好难听。”
傅景昭凉凉掀了眼皮。
“我想在你身上得到什么西了?”
“我不清楚,但你心里有数。”
江佩娆神情严肃。
“傅上将,我最后一次奉劝你,不要管我们的事。”
“这句话,我前不久刚跟你过吧。”
傅景昭笑笑,笑容凉薄。
“不要总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没想看到你。”
江佩娆冷嗤。
“这样的场合,你怎么会出现?”傅景昭心里总有些怀疑,江佩娆的身份绝对有问题,他甚至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以前那个懦弱的江佩娆,早已被人掉包了,现在的江佩娆,只是顶着和以前的江佩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孔,其实她们的内芯已经换了人。
通俗点讲,面前的江佩娆,不是江佩娆。
她根不是江佩娆这个人。
她是一个陌生人,谁都不认识的陌生人。
否则,无论如何都解释不通,人的性格,习惯,人脉,处事风格在一夜之间,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傅景昭来就疑心病重,干军情处这一行,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没见过,他想过千百种江佩娆被掉包的可能,就是没想到借尸还魂。
“你是什么人派进江家的,整容成江佩娆的样子?你以前是谁?”
他突然逼近江佩娆一步,冷沉的开口。
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或者你想干什么?你的真实目的?”
“傅上将脑子要是摔坏了,劝你赶紧去脑科挂个号,兴许年纪一大把了,还能治好。”眸光流转,冷寒四射,女孩眼底爆的冷芒丝毫不亚于男人的气势。
傅上将紧抿薄唇,不怒自威。
“你尽可能否认自己的身份,但我的怀疑始终保留,你要装成江佩娆就装到底,别被我抓到了把柄。”
“傅上将不但脑子摔坏了,神经也错乱了。”
江佩娆面不改色“我是谁,不会有人比江炎武再清楚了,怀疑我是谁?那好啊,你亲口去问江炎武,看我是不是江佩娆。”
她就知道,傅景昭是这几个人中疑心病最敏感的人,果不其然,他开始怀疑上她的身份了。
不过,不好意思,任凭傅景昭如何怀疑,除非她江佩娆自愿开口,否则谁也别想知道她的内芯是谁,姜黎已经死了,江佩娆还活着,她复活在这具身体上,一同接收了她所有记忆。
她就是江佩娆。
“开个玩笑,别太较真。”
傅景昭勾勾唇,笑弯了狐狸似的眸。
江佩娆冷冷瞪他一眼,追上厉绝痕。
“傅上将,你刚和江佩娆在什么?”等江佩娆走远了,钟星儿按耐住一肚子的火气,凶巴巴的问傅景昭。
傅景昭瞥了一眼傲娇大姐,摩挲了下巴。
“你叫刚才那个男人厉哥哥?”
钟星儿点头。
“他的真名叫什么?”
“厉绝痕。”钟星儿没有隐瞒。
厉绝痕!
傅景昭猛然一愣。
好似豁然开朗,为什么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那么熟悉那种熟悉感带着杀意和血腥味,原来如此,竟是他!
“厉绝痕”
低声咀嚼这几个字,傅景昭突然古怪的笑了。
“有什么不对吗?”钟星儿茫然。
傅景昭摇摇头,不多讲。
钟星儿却不高兴地道“我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换你回答我了!,那个江佩娆为什么认识厉哥哥?你也认识她吗?为什么你们都认识她?!”
“你的问题有点多。”
傅景昭还是不多讲,通常他都不喜欢和无脑的人讲话,眼下这个钟星儿,他分明不想搭理,奈何钟星儿纠缠,他只能道“江佩娆和我侄儿念同一所高中。”
“好啊!才读高中,就敢和我抢厉哥哥!”钟星儿顿时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