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有多大的仇恨
“大人,魔宫所有的守卫和当值的将士部被屠杀了。”那魔侍哭着汇报道。
“何人所为!”冷霄暴怒!
“回大人,不知,只见一个黑影闪过,完捕捉不到气息。”魔侍继续回道。
“禹皇呢?禹皇何在?”冷霄双拳紧紧的握紧。
“回大人,在寝宫。”
“随我来。”冷霄着便立即赶往渊儿的寝殿。
他刚离开,那团黑影便落在了门前,然后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
刚刚跟冷霄修炼完成然后调好息的女人见到北堂夜进来,她眼眸先是震惊的睁大,然后瞬间变回平静。
摸着这张自己满意的脸,女人开口,“来吗?及时行乐。”
“啊”
女人刚完便被一道银色的光给掐住了脖子。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敢这样对我,找死!”女人艰难的吼出了声音。
“自然是知道,夏宝心,谢隐族圣女,哼”北堂夜眼眸很平静,平静得就像看到一条没有生命的溪在流淌。
“你不可能!”
这个女人正是夏宝心,一个跟夏宝心长得完不一样的夏宝心。
从秘境出来之后,夏宝心的脸被烧毁了,所以,她使了换脸术,不会有人能认得出来。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还没开始就被北堂夜给认出来了。
“你身上有若若的气息,玉片在你这里,对吧。”北堂夜双眼腥红,若隐若现的闪着一道红光。
夏宝心有些害怕。
“不,不在我这里。”夏宝心恐慌道,她现在法力部被压制了,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吗?在不在都会出来的。”北堂夜着那冰眸瞬间变成了血红色。
“不,不可能,你竟然修炼了魔功,你怎么可以。”夏宝心没想到北堂夜那般圣洁的男人,竟然会练这种吸人髓的魔功。
“你不配!你这么肮脏,还不配让殿吸!”北堂夜一完,夏宝心就感到自己的功力在丧失。
而且是往空中散去,直到最后,她变成了一具即将死亡的干尸。
吊着最后一口气,只剩下皮包骨,双眼凹了进去,原饱满的身子瞬间变成了一句骷髅。
“就你这种女人,还想觊觎殿的儿子,哼,天准备亮了,你的死期也到了。”北堂夜则便从她身上吸过那张玉片,然后使了一个清洁术。
“若若,为夫带你回家。”北堂夜那血红的眸子滴下了一滴晶莹的血泪。
将玉片放到心口处,北堂夜拖着还剩一口气的夏宝心往魔都的城门而去。
夏宝心被吊在了城门口。
“看见了吗?太阳就要升起来了,那代表着新生,同样也代表着死亡,现在,为你自己的罪行赎罪吧。”北堂夜着便加大手中的力度。
夏宝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勒死。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死在北堂夜的手上,她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去找渊儿,她所有的事情都还未来得及做,就这样死了。
她不甘心啊,不甘心啊!
北堂夜将那一团黑头的光丸吸到空中,然后对着第一缕阳光照过来将它捏碎。
夏宝心的魂魄不复存在,她将永远的消亡在这世间,不留一丝尘埃。
魔都因为北堂夜一夜的搅乱出现了大动静。
北堂夜刚离开城门口,安儿和师远就赶到了。
“那是?”安儿看着吊在城门口的人。
“不知。”师远也看不出是谁。
“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啊,才会下如此狠手。”师远忍不住的觉得头皮发麻。
这种手段她一眼便看尽。
“回吧,父皇不定已经回来了。”安儿没有再看下去。
两人双双回了客栈,北堂夜已经换好了衣服,跟个没事人一样慵懒的躺在软榻上发呆。
“父皇,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安儿见到北堂夜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他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北堂夜没有回答。
安儿又问,“魔宫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北堂夜继续摩挲着手里的玉片,听到安儿的话他内心一阵怒意。
“嗯。”
是生气是要忍住,北堂夜干了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却像没有做一样。
“城门口挂着的人是谁?”安儿又继续问道。
北堂夜将手里的玉片抓紧,手不再动,轻轻咧开最,“夏宝心。”
“嘶”师远倒抽一口冷气。
“为什么?”安儿问。
“怎么?舍不得?”北堂夜讽刺道。
安儿面无改色,“并不是,只是有些不解。”
“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你只需要知道她该死。如果可以,当年若若就不该救她,让她跟她娘一尸两命总比长大了害人来得好。”北堂夜起以前他又觉得一阵心颤。
他的若若。
安儿和师远不语。
北堂夜换了一口气,“你们退下吧。”
安儿和师远只能先退下。
这一边,冷霄带人终于赶到了渊儿现在住的寝宫。
“禹皇。”冷霄一进门就怒道。
渊儿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有事?”
“魔宫被人袭击了你可知道?”冷霄质问道。
渊儿淡淡道,“自然知道,人还来到这里将门口的人都杀了才走的。”
“那你无动于衷?”冷霄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
“关朕何事?他做得很好,并没有发出声音惊扰到朕。”渊儿直言道。
冷霄:
也就是,对没有吵到他,如果吵到他他才会动手。
是了,难怪他被带进秘境,觉得里面很烦躁才会生气把秘境给撕了。
看着冷霄吃瘪,渊儿又道,“还有事?”
冷霄甩了一下手,怒极反笑道,“无事,你好好休息。”
就这样,他将人带走了,他现在根猜不透渊儿是否还记得以前的事,完不知道渊儿到底想干嘛。
渊儿又继续跟两个孩子玩。
“爹”两个孩子张嘴叫着渊儿。
渊儿惊奇的看着他们,这几日他们在走路,时不时的爆出几个字,这让他十分高兴,所以粘两个孩子粘得不行。
冷霄回到寝宫才又听夏宝心被人干掉的事情。
他只觉得头顶上一片乌黑。
看来,事情得提前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