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
听了陈俊伊关于灵气稀薄的询问,老赵也是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我上道众多典籍中找到一些只言片语罢了,据我推断,应该是百十年前,分属正道的儒、释、道三家做了一件什么大事,才导致如今这般情况,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若你真想知道的话,你可以自己去研究研究,反正我知道的那些西,也都是从我搬来的那些古籍里面推断出来的,你去看看就是了。”
“嗯,我待会儿就去好好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点点头,陈俊伊套上饵料,将钩子给扔下江去后,就对鱼竿不管不顾,看着江面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西。
见此,看着陈俊伊胡乱瞎搞的钓鱼,老赵摇了摇头,也不多什么,他已经不止一次和陈俊伊过钓鱼不是这样钓的,可了根没什么用。若的多了,陈俊伊反而来一句愿者上钩!
根没法子!
哪知,就在此时,陈俊伊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一看,却见是刘胖子来的电话。
原来这刘胖子连续几天见没人上门看事后,便主动提出他要出去拉业务,是酒香也怕巷子深。
至于他去哪儿拉,要怎么拉却是一概没,只前几天就开车出门了。
现在,他打电话过来是拉到人了?
想着,陈俊伊接通电话:“喂,胖子,你打电话过来是拉到生意了?”
“那是!”
刘胖子嚣张的声音自手机里传来,“俊伊,上次在服务区弄那黄鼠狼你还记得吧?”
“废话,我又没老年痴呆,我怎么会不记得!”
“不是,上次弄黄鼠狼我不是趁机发了名片嘛!现在,我发的名片起作用了,就刚才有人打电话给我,要找你看看事。这不,我已经把你地址告诉他,叫他过去了,待会儿我再把你手机号给他,等他到了你接待一下。”
陈俊伊问道:“那他是什么事儿有没有和你?”
“具体没,就是什么脏西,反正我也不是很清楚,等他到了你在叫他和你细吧。”
“你有没有和他开价多少?”
这事儿得先问清楚,别到时自己和刘胖子开的价不一样,那就好玩了。
“这个……我还真没,虽然上次朱总那我们是开的预付价两万,但那是因为我们知道朱总有钱。可这人家境怎么样我不知道,所以也没敢乱开价!这样吧,等待会儿人到了你看情况吧!”
“好,我知道了!”
“嗯,那我就先挂了啊俊伊,这边还有点事!”
“对了,胖子你业务拉……”
嘟嘟嘟~!
刚准备问问刘胖子是去哪儿拉业务,怎么拉,结果,陈俊伊话到一半,就听见手机里传来一阵盲音,这死胖子竟然把电话挂了。
不过……
从刚电话里传来的嘈杂之声可以看出,刘胖子正身处嘈杂的环境之中,身边似乎都是人,难道刘胖子真能拉来很多人看事?
陈俊伊正想着,却见一旁的老赵将头伸了过来:“俊伊,我怎么好像听见刘胖子有人来看事?”
“嗯,好像是被脏西缠上了,正往咱这来呢!”陈俊伊看向老赵,笑了笑。
“那就好!”老赵点点头。
随后,一个认真钓鱼,一个随遇而安,过了好一会儿。
还是一条鱼没钓到的陈俊伊,在接了一通陌生电话,交代了几句后,便一边起身收起鱼竿,一边道:“别钓鱼了老赵,现在那要看事的人已经快到了,咱做做准备,好好接待一下吧!”
“得嘞,开张!”
闻言,老赵忙兴致勃勃的收起一应钓鱼事物,回身,和陈俊伊一起往家走去。
一进门。
老赵就将钓来的几条鱼,交给了没进御鬼袋,而是一直待在房子里的王梅。
接过鱼,王梅一边往后院走去,一边嘀嘀咕咕:“天天钓鱼,天天钓鱼,这也没人喜欢吃,后院水缸都快养不下了!”
“你懂什么,咱这叫陶冶情操,不为吃!”
听得王梅的嘀咕,老赵顿时不乐意了,忙冲飘进后院的王梅喊道。
“不吃你钓它干嘛!可怜见的。”王梅也是不甘示弱。
“得得得,别计较了老赵,快过来休息一下,咱静等金主上门!”
见两人有拌嘴的趋势,进屋就坐在沙发上的陈俊伊,忙冲老赵招招手,拍了拍旁边的沙发。
老赵嘀嘀咕咕的坐了过来,拿起烟开始和陈俊伊俩人吞云吐雾。
没多久。
正当陈俊伊和老赵坐在沙发上聊天的时候,一道汽车驶来的声响突然自门外传来。
人来了!
和老赵对视一眼,陈俊伊起身,向外走去。
刚走到大门处,就见一辆车正好在院门外停下,接着,从车正副驾驶室各走下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
他们下车后,没有第一时间走进院子,而是到得后排,打开车门,从里面带出一面容苍白,顶着大黑眼圈,神状态十分差劲的年轻女子。
随后,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一左一右,架着那连站都快站不稳的年轻女子,慢慢走进院子。
见此。
陈俊伊立马面带笑意的迎了上去:“可是张先生?”
就像老赵的,开张了!
而听得陈俊伊的声音,那中年男子抬头看了眼陈俊伊,结果却是一愣,随后,他才略带迟疑的回道:“是是是,是我,难道……您是陈大师?”
实在是陈俊伊过于年轻,和他印象中那些长须飘飘,降妖除魔的老者形象有太大差距。
所以,从他的第一感觉来看,陈俊伊应该是没什么真事的,自然就有些迟疑。
“是……”
哪知,陈俊伊刚准备回答,却见另一边,架着年轻女子的中年妇女立马激动的替陈俊伊回答了:“是是是,他就是陈大师,那天在服务区我看见了,就是他除了那黄鼠狼!”
“你那天也在?”陈俊伊看了看中年妇女,怎么对她毫无印象。
“我在我在,我都亲眼看见了。”
见状,这中年女子忙冲陈俊伊道:“陈大师,您是不知道啊,我这闺女一出事,我就想带她来找您了,结果……”
着,她狠狠的一瞪身旁的中年男子也就是她老公后,这中年妇女才继续道:“结果,我家这口子就是不相信我的话,非要带女儿去医院。这折腾来折腾去的,现在好了,非得等女儿的情况来严重,医院束手无策,他这才不得不听我的,来找您!我都跟他过几遍了,他就是不听,还凶我,骂我是老思想,封建迷信……”
着着,这中年妇女开始跑题,大倒起苦水来。
且这苦水倒到最后,竟逐渐演变为开始骂她老公:“我你要是早点听我的,女儿不定早好了,还用受这些苦?我当初就不该嫁给你,你你有什么好,一天天的不着家,谁知道你在外面有没有什么……”
见此。
陈俊伊在领教了一番这中年妇女的威力后,看了眼一旁低头不语,一脸无奈的中年男子,道:
“好了好了,现在什么都别了,先进屋,治好你女儿是正事!”
“对对对,先治好女儿!”
连连点头附和,这中年妇女忙和她老公一起架着女儿,随陈俊伊走进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