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当时就是躺在这里了,死亡原因是重物撞击后脑导致,凶器初步判断是现场的花瓶。”
张伟看着现场比对着手上的照片了一句。
张伟重新看一眼死者的房间,很普通,也十分朴实,一张大床,一个办公桌,偌大的房间显得有点空旷。
这个房间只有一个可以通往外面的门,还有一个可以直接通往外面院子的落地窗。
按照之前现成的痕迹推断,犯人应该是打碎了落地窗的窗户,然后走了进来,干掉了死者。
张伟敲了敲已经修复好的落地窗:“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凶手如果破坏了这个玻璃窗,必然会发出巨大的声音。
这么巨大的声音,怎么可能不把被害人吵醒。”
邹雨看了看窗户和床之间的距离,点了点头:“死者躺在床在这个地,如果是用重击打碎了玻璃,一般情况下肯定会被吵醒。”
张伟摇了摇头道:“不仅如此,如果只是一次的敲击,绝对不可能把窗户敲成那个样子。
窗户至少被敲击了三次以上,凶手进来的时候丝毫没有被任何玻璃渣划破,证明他足够的心。
如果当时被害人已经醒了的话,他不可能还这么有耐心的。
凶手把玻璃窗敲碎的时间,都足够被害人被惊醒然后跑出去了,根没有办法满足凶手这么密的操作。”
邹雨听到的话稍微思考了一下:“所以你是怀疑,死者睡觉之前吃过安眠药之类的药物,所以才会导致这么大的响声没有惊醒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直到死者有服用安眠药习惯,或者可以给死者服用安眠药的人,就有可能是凶手了。”
张伟摇了摇头:“这个可能性排除。
死者的解剖结果上面显示压根就没有服用过类似的镇定类药物,所以绝对不可能是这个原因。”
邹雨听到这话,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是真按照你的,那死者就是那种睡着了,天塌下来都吵不醒的人。”
张伟听到这话摇了摇头:“完不对,死者当时已经被吵醒了,否则就不会是死在床下,而是直接死在床上了。
死者当时是想跑的,只不过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才感觉如果从玻璃窗这边进入,基上不可能。”
邹雨听到这话,一拍手道:“你的意思是,凶手是从其他地进来的。
然后故意打碎了玻璃,让我们感觉他是从院子里面打碎玻璃进来的,以此来达到掩人耳目的目的。”
“目前只是一个猜测,不过很有可能,而且比从窗户这边进来的可能性大的多。
因为警收集到的玻璃碎片上面,居然一个鞋印都没有,甚至没有一点脏西。
按照当时玻璃碎片分散在现场的情况来看,凶手踩不到玻璃碎片几乎完是不可能的。”
张伟闭着眼睛思考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十分肯定的了一句。
凶手如果从外面院子里面进入,鞋子上面不可能干净的一丝灰尘都没有,如果踩在玻璃上面,一定会留下一点痕迹。
想必自己可以想到的,警那边应该也想到了。
邹雨稍微想了一下道:“那凶手如果不是敲窗户进来的,排除窗户没关的这种意外情况。
凶手如果早就蓄谋杀人的话,最大的可能性是从大门进来?”
这个时候马丽走了进来靠着墙边了一句:“两位看完了吗?
如果看完了的话,我也差不多要下班回去了。”
张伟看着悠闲的马丽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马姐,你不住在这里吗?”
按照之前她的法,他和死者关系可不一般,难道不是住下来伯吗?
马丽听到这话,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这里又不是我家,我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只有一些老郑需要的特殊情况,我才会住下。”
张伟听到这话有些尴尬的道:“那请问一下,有几个人有这个家门的钥匙?”
马丽听到这个问题明显有些不耐烦:“你们怎么老是问重复的问题?凶手不是从那个被打破的窗户进来的吗?
而且理论上来,有这个房子钥匙的只有老郑,我,还有那个败家子。”
“但是你们手上的钥匙,难道不能再配吗?”
马丽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这个防盗锁是没有办法再配其他钥匙的,就算我们手上有钥匙,也没有办法配。
要是钥匙丢光了,就只能换锁了,我当初早就和老郑了,让他换成指纹的,他偏就是嫌麻烦。”
张伟笑着问了一句:“那你理论上,就是还有其他意外情况了?”
马丽听到这话笑着:“当然有了,老郑经常会带一些女孩子回家,他手上有一个专门给那些女人的钥匙。”
张伟听到这话有些无语的:“那他的心还真是大,那这个钥匙现在在哪里?”
马丽有些无所谓的:“反正按照警察的,他手上有两把钥匙,那应该就在他手上。”
“好,麻烦你了。”
张伟听到这话点了点头,估摸着从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新的线索,就带着邹雨离开了。
按照现在的推测,最有可能杀人的就是掌握钥匙的人。
一个就是保姆,一个是死者的儿子,还有一个是死者平常交给和自己有不正当关系女人的钥匙。
目前来看,还谈不上谁的嫌疑更大。
一般来,最值得怀疑的自然就是第三把钥匙,因为这个钥匙的波动性最大,最有可能被人利用拿到。
不过可惜的是,死者的儿子根联系不上,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邹雨轻轻地把张伟往后面一拽:“我都过了,走路的时候不要想事情,尤其是在过马路的时候。”
而这个时候一辆轿车从他们面前飞驰而过。
张伟看到刚才这个样子吓了一身冷汗:“我靠,他们怎么拿到驾照的?不知道过人行横道的时候要减速慢行吗?”
刚才要不是被邹雨拉了一把,直接就撞出大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