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大乔伺候着曹昂穿上衣服,曹昂搂着大乔亲了几口这才往州府去。
周瑜欲归,曹昂得把时间再压缩一些,不然以周瑜之智,总会猜出一二。
有了苗头,防备起来就简单的多。
所以曹昂一大早就往官署去,发书与众人,令众人深思,想到何处不足、不妥的地,赶紧报上来,不可等三日之期已至,才报上来。
众人收到书信,倍加苦思。
却大乔得了曹昂嘱咐,不敢他为,乔趁曹昂不在,邀大乔会面,大乔也只是正在求,曹昂已然有些松口,且再等几日。
乔只得归宅报与周瑜。
周瑜长叹一声,“曹昂虽不杀吾,然如此与取吾命何异?若当真不可归江,莫非要那霸王自刎?”
乔忙道:“夫君万万不可,夫君历尽千辛万苦到了徐州得那华佗先生医治,如今病痛尽去,岂可自轻?”
周瑜摇了摇头,病痛如何尽去?那华佗都了,此药只可延缓,不可尽除,看那模样,不似曹昂吩咐过的法,如今虽身心畅快,恐仍有病根也。
“夫人安心便是,待吾思量一番,再图归江去。”
乔点了点头,一副信服周瑜的模样。
周瑜心下长叹,宅子附近皆是曹昂军士,虽不限人自由,外出却总有数人跟着,他们十几个人,曹昂居然派了数百人来监察。
逃?周瑜心下苦笑,肋生双翅也要心被曹昂强弓劲弩射下来啊!
却众人收到曹昂信,知如今时间紧迫,不两日皆至州府。
曹昂大喜,使众人入正厅之中,王引亲卫四下护卫,左侧杨修、陈登、鲁肃、石韬四人,右侧庞德、高顺、凌操、郝昭四人。
高顺是步战主力,郝昭日后定然从军,曹昂有意提拔郝昭,故郝昭得列末席。
曹昂沉声道:“众人思量如何?”
鲁肃拱手道:“主公,这几日吾往长江中心去,观南岸守军宛若长蛇,连绵不断,其军势甚密,孙权畏主公如虎也。”
曹昂道:“吾倒欲其轻视吾几分,可惜自从吾夺了北岸,孙权于长江一线,倒是加倍提防。”
凌操拱手拜道:“主公,徐州水军破江水军易,然而上岸立寨攻城难也,长江着实天险!”
曹昂点了点头,孙权令兵守在岸边,水军就不敢靠岸,更别登陆了,这样打伤亡忒惨重。
曹昂道:“前者探听孙权欲谋夷州,只因水土不服,颇有死伤,今可于此上做些章。”
杨修不解,“其出海,吾军如何攻之?攻之又能如何?”
曹昂笑道:“夷州位吾已探得,今时正值天转暖也,正适海上航行,且过了一,夷州定积累不少资源,孙权如何肯放过?定收拾船队往去,到时可遣一将,海上截杀之,夺其船只,诈而攻之!”
陈登笑道:“此妙计也!”
石韬却摇头道:“此亦只可攻一处也,船队,易被孙权大军捕灭!”
曹昂道:“此与大军猛攻又不同也,若是大军猛攻,双少不得列开阵势,与水上开战,而此计所算,便是直攻其最薄弱之处,到时候以甘宁为西援,定可在南岸立主脚跟!”
众皆点头,杨修又问,“主公欲攻何处?”
曹昂笑着指了指地图:“虎林!”
众人忙看地图,发现虎林在鄱阳湖北向,距三山五十里。
众皆苦笑,杨修道:“主公,长江北岸居巢之西,即巢湖之西十数城尚未属吾徐州,这,这虎林更在江南,如何取得!”
曹昂大笑:“借道豫州,使伯平与伯道去攻!”
杨修沉吟道:“主公,直取建业如何?建业虽固,吾大军若是用命……”
曹昂摆了摆手,“打仗,无有不死人者,吾吝惜军士性命,却非必因由定攻虎林。”
曹昂指了指虎林,“若下巢湖之西十数城,则可减缓刘备之援,使二人难合兵一处也。”
众人始悟。
“伯平,伯道。”
“诺!”二人皆拱手出列。
“吾与汝二人一万兵,汝二人可愿为吾攻取?”
二人对视一眼,“吾二人定为主公效死力!”
曹昂大笑,“好,吾这便发书一封与赵云,使赵云助汝二人夺城!”
“诺!”
曹昂当即手书一封付与二人,二人领命而去。
曹昂又唤杨修,“德祖,近日周瑜欲行也,汝先使锦衣卫军士往江暗伏,莫要大意。”
“诺!”杨修亦拱手拜而领命。
“坤桃,汝引五千军,一百战船往海上去,稍后吾与汝海图,汝便往海上去。”
“诺!”
“令明,汝代替坤桃暂且驻扎北岸,谨防有变。”
“诺!”
众皆听令而去,曹昂又令陈登、鲁肃、石韬调遣粮草,准备大战。
徐州顿时一副备战状态。
山雨欲来风满楼。
却周瑜府闭门,只有忠心的老仆人每隔几日出去采购一番,假作府中有人。
孙权亦未心疑,只是心下慨叹,自夷州归来且发病者,大多死也,周瑜想来亦未有多少日好活,江痛失一大将,如何不痛?
不过几日,锦衣卫军士便至江,待杨修之令。
却已然过了数日,乔马朝阳又来哀求,大乔见不得妹妹哭,只得又来求曹昂。
此时已然准备的差不多了,粮草调动,需慢慢运往豫州,不可急在一时。
大乔又在曹昂面前哭求,曹昂当然怜惜,亦顺水推舟应了此事。
大乔大喜,只道曹昂怜惜她,榻上使尽浑身解数,以求报君。
曹昂自是乐的享受。
翌日,大乔使人将消息传给乔,姐妹二人依依不舍,大乔哭着让妹妹好好照顾父亲。
周瑜唯恐夜长梦多,曹昂变卦,不待乔与大乔依依惜别完毕,便扯着乔离去。
曹昂当即传令与杨修,令杨修通知江境内锦衣卫军士,在合适的时候,将此事传出去。
周瑜只道大乔使力,因此得脱,遂归心似箭,一路不敢停歇。
而前面,正布下一张大,等着周瑜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