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米,虽不是商端法器,但买卖的货币也是灵石,原因是因为它们要在灵气充裕的环境中才能生长,而现在的环境,天然能满足它的环境有限,但它又是为数不多单靠信用就能增长灵力、且没有副作用的西,再加上身含有的杂质很少,所以,对于初级的灵修日常如果能够食用它的话,能明显提高修行的速度
当然,对于高等级的灵修来,他们需求的灵力数量更多,灵米的作用会变得微乎其微,但到了他们的境界,能提升自己的西来就不多,灵米提供的灵力再少也比没有强。
总之,它几乎是所有灵修的刚需,几乎永远处于不够的状态。
面对生长环境少而需求量大的局面,利用灵石布下法阵制造灵生米生长的环境也就成为主流,但不管是哪种法,它身的成长都可以是消耗灵石的,长成后用灵石交易也就是很自然的事。
徐墨在买阵法书的时候问过,以灵石为价格来算的话也不算贵,一块灵石一斤,但看这抢劫三人组,作为头领的书生才有九块,剩下两个每人则只有可怜的两块,可见灵石的难得,所以书生的百纳袋中有两袋差不多二十斤的灵米,真的算是大手笔了!
当然,现在都便宜他了。
徐墨捏了一粒灵米放在眼前观察,发现它除了格外的饱满外,形状也无比的圆润规整,放在嘴里咬了咬,一开始硬度偏大,咬开后不仅有米的香甜,还带着雨后森林充满生命气息的清新,他不由吞了口口水,干脆拿出锅具煮了一把,准备尝一尝。
在他拿出灵米后,那只大耳尖鼻的老鼠就在笼子里疯了一般转着圈,嘴里发出吱吱的急切的叫声。
徐墨待不理,怕它吃顺嘴,以后不好喂,但莫名想到寄养在冯霞飞那边的黑,心一软,想着它的肚子能吃多少,就拿出了十几粒放进了笼子里,没想到它用前爪抓起一粒灵米飞快的吃完后,忽然流下了眼泪
愣了愣,他不由有了不好的联想,,它的习性不会是以灵米为食的吧?
在“捡”收获品的时候,他觉得它有追踪功能,也就顺手拿了回来,问了剩下两个劫匪,它原来的主人似乎也只是喂它各种肉类而已,到他手里要吃灵米的吗?
微微叹了一口气,不过吃就吃吧,只要不是吃太多,隔三岔五的吃一顿就当改善伙食了,反正在不知道如何最大限度的利用这些灵米时,他是不愿意仅为了口腹之欲常吃它们的。
然后他很自然的想到,汪家桃园下面的聚灵阵,那里沉积了上百年的灵力,不知道能否拿来种灵米,如果可以的话,恐怕就不用为灵米的消耗发愁了!
看来加入灵修门派后,他又多了一个目标:习如何如何种植灵米。
很快灵米煮熟了,那种米的甜香和雨后森林的清香更加的浓郁,即使以他的心性和定力也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一顿狂吃,吃完后才来得及回味口感,但这时已经没有心情回味口感了,他现在感觉身暖哄哄的,仅是一碗灵米饭,效果竟是比他心配制的药浴的汤还要好个几倍!
更重要的是他还头一次“看”到如此密集的灵力,到底是灵米呀!
这种时候,自然不能浪费它可观的“药力”,开始用心吸收起来。
休息了一晚后,他继续赶路,有过和三个灵修劫匪交手的经验后,徐墨对于其他灵修已经不再像开始那样,见到他们宁愿绕个大圈也要避免可能存在的威胁,这次他要尽快返回顺江城,好安心的研究花了五万两银子买下的阵法初解。
他不求能在短时间掌握上面的知识,而只是想找出控制和操作“浮云飞鹤“的办法。
在徐墨看来,像“浮云飞鹤”这种法器,制作的时候可能需要比较高深的能力,但使用应该不是太难造飞机和开飞机完是两回事,而阵法初解或许没有直接操作“浮云飞鹤”的法,但肯定会讲阵纹的使用,他又能看到飞鹤里面的阵纹,两相对照,多思考多试几次,应该能尝试出激发它的法的。
他这次回城着重速度,与其他灵修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增多不少,结果发现这些灵修,见到他一个人,竟然有一半想要顺道劫个财的
很快,在范围内的灵修之间,忽然传出让各位道上人士心“扒衣狂魔”的消息据他是一名看起来修为并不高的中年道士,但非常的凶残,敢对他出手的人往往会被一刀斩首,其他人则会被抢走所有的钱财物质,并会被扒光衣服
这样的传闻确实让一部分人收敛起来,但有一部分人则因为“扒衣狂魔”增加的财富而变得眼红心热,于是追了上来。
可惜他们都扑了个空,因为任他们如何打探,都没有发现一个和“中年道人”相符的目标。
四天后的中午,一个年轻的猎人提着两只贴满秋膘的兔子进了城。
这个充满了朝气的年轻人正是徐墨,任谁见了都不会把他和一个“中年道人”的形象联系起来,但其实因为前世阅历的缘故,他扮中年人反而更像。
因为顺江王府的原因,进城后就安许多,但他还是做了几个摆脱动作,随后找了一处环境安静的院住了下来。
正如他猜测的那样,阵法初解里面的内容都是很初级的西,记载的几个阵法也都是非常初级简单的防虫、祛瘴、避火、坚固等阵式,但里面阵纹的运用还是给了他启发,它们之间有共通的类似于公式一样的西。
这样的认识让他创新、开发更多的法阵或许还太早,但用来研究“浮云飞鹤”内阵法的激发式,则已经足够了。
经过不断尝试,两天后的深夜,他放在客厅中间的拳头大的“浮云飞鹤”周身突然闪过一片微光,然后翅膀处动了动,就忽然变成了一只翼展两米多长、背高一米左右的木鸟!
徐墨用力挥了挥拳头,这应该就是它飞行时的姿态!
万事开头难,接下来他又花了一天研究,对于如何让它飞起来,他也已经做到了心中有数,只是,懂如何飞和真正的让它飞起来,中间还缺大量的练习,而这一步,明显不能在城里进行。
第二天,他去掉所有的妆扮,变回原来的徐家,然后走出了家门,从这一刻起,他下一步的计划正式启动了。
他先到城里花了近三天时间采购了大量的升云府比较缺少的绫罗绸缎、纸墨笔砚和一些金银珠宝、胭脂水粉,最后又买了一车美的瓷器、玉器,然后找到了城内最大的八行会将他和货物一起护送回升云府。
这个八行会就是散修集市的那家,所以才敢接下这个活,而徐墨也能放心。
现在他完不缺钱,这些事尽管比较繁琐,但都很顺利,也在当天,八行会护送着十多辆大车出了城。
出城之后,徐墨就跟这次出行的邱管事了,路上的事让他安排,只要不打扰他就行。
邱管事还怕他外行乱指挥,也担心徐墨只是,结果接下来两天,徐墨几乎像大家闺秀似的,天都待在他特意要的宽敞的马车里也不露面,如果不是按时吃饭和每天出来一两次,他都怀疑马画里有没有人。
又过了两天,徐墨连面都不露了其实不是他想一整天都窝在车厢里,之所以不出来,是因为他每天深夜等商行里的人沉睡后,他就去练习骑着“浮云飞鹤”飞行,经过两天的摸索,他已经能让飞鹤升空并移动了,结果懂和实际操作确实不是一回事,他向和速度没有掌握好,一不心就撞进了树丛里!
好在没有伤到飞鹤,但他的脸、脖子和手上都被刮出了伤口,白天再出去,就算不用向他们解释,也难免引起不必要的猜测,虽然对于他的计划影响不大,但何必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整体来,不管是出行还是练习骑鹤飞行,都在稳步前进,而大商会的好处则是,路上的所有琐事都有人提前安排好,而路上经常出没的股劫匪不敢招惹他们,大股的劫匪也有邱管事他们打点。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面对价值**万的货物,这样一大块肥肉,还是有人忍不住想要伸手。
这天傍晚,他们的车队在经过一处山谷时,一声锣响,前后的路口就被一堆人给堵上了。
邱管事带着人走上前去,拱手道:“骆大当家的,又见面了,这里八十两银子、两腔猪、四尾羊,不成敬意,送给诸位喝酒,还请通融一下!”
骆当家身高接近两米,衬得他胯下的马都有些显,他没让人去接西,而是拿着匕首削着指甲,口中则淡淡的道:“我带着一二百人下山,邱大管事就用这点西打发我们?”
邱管事忙笑道:“哈哈,我们家都很钦佩骆当家的,这确实是我的不是,我再添一百两,还请骆当家的行个便!”
骆当家用下巴一指那些货物,道:“那里面近十万的西,你就拿出这么点,打发叫花子呢?”
邱管事苦笑道:“我的骆爷呀,那些西再多,也不是我们的呀!”
骆当家漫不经心的一笑,道:“这样,我也不难为你。你去把主人叫来,我和他谈谈。”
邱管事脸色一变,道:“骆头领,还请不要开开玩!我们”
着话,见骆当家比出了一个六,又指了他,伸出两根手指。
邱管事眉毛一挑,摇了摇头,继续道:“八行会走八,交四海朋友,骆当家的就真的一点情面不讲?”
同时,他伸出了四根手指,向自己指了指,又伸出了四根手指。
骆当家的哈哈一笑,道:“邱管事还请放心,八行会的面子我们当然要给,你去把主人叫来,我们只是想交个朋友!”同时压低声音语带威胁的道:“这批货我拿五成,最后分你一成半,这是底线!我手下这么多张嘴要吃饭,邱管事不要太贪心,不过事后的货物可以让你出手!”
邱管事冷哼一声,却没有坚持,然后走到徐墨车前,苦笑道:“徐老板,现在事情有些麻烦了”
此时,天色渐暗,车里面点起了灯烛,他从车窗上看到里面徐墨的影子,似乎在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