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这孩子我熟悉,自然能安心。”
“那我……好好考虑吧……”“别胡,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怎么能因为我的三言两语就考虑呢?当初如果不是你爹地的个人魅力征服了我,哪怕他球首富,我也不会跟他在一起的。
”
“我知道啦,我也只是考虑,还未定呢,你就不要操心了。”
“我也相信你自有分寸,婚姻大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许意暖放心了许多。
她相信,她的女儿心里会有一杆秤,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她倒是不担心顾念暖,毕竟温幼骞天天跟着她,能出什么事。
倒是顾希,不愿意回家。
而且这段时间幼骞和他走得很近,经常去看望他,回来身上带着浓浓的消毒水气息。
她给顾希打了好几次电话,他都不肯回来,既然如此,她就主动过去,来个突然造访,看看他都在忙活什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第二天,顾寒州和念暖都去工作了,家里只剩下她和白欢欢两个闲人。
她去看望顾希,等下午再陪白欢欢逛街。
她来到律师事务,秘书看到后毕恭毕敬。
“夫人,我这就通知老板……”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你手里端着的是什么?怎么一股子药味?”
“这……”秘书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还不快,我既然不告而来,就想知道他瞒着我的事情。你是不是不想在这儿干了?还是不想留在帝都了?”
“这……”
秘书明显有些害怕。
“别怕,出什么我给你担着。”
她打了一巴掌转眼给个枣,这些年将顾寒州那点手段,了个皮毛,唬人还是可以的。
秘书只好都告知。
顾希受伤,不肯去医院,简单治疗后一直在吃中药。
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是愈合的很慢。
许意暖听到这些后,狠狠蹙眉,这孩子真是不听话。
她敲门,顾希以为是秘书来了,头也未抬让她进来。
她把药递过去,他道:“放这儿,我等会喝,我先把这个看了……”
话还没完落下,看清来人后,顾希立刻谦卑起身。
“妈,你怎么来了。”
“这药……是提神的……”
他立刻解释。
“你秘书都了,你就不要瞒着了。你现在连我都隐瞒了吗?”
“不是……我怕妈担心,所以才……您把我抚养这么大,如果儿子还让你操心,就是儿子的不是了。”“我知道你孝顺,但你就算四五十岁了,也是我孩子,在我眼里和孩没什么区别。我就是相信你能好好照顾自己,才放任你出来的,可结果呢?回家住,什么时候伤口愈
合了再别的。”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都多久没回家住了,偶尔回来一次,感觉跟过年一样难得。”
“那……那好吧……”
顾希无奈,只好答应。
她环顾四周,顾希的事务所虽然不大,但是干净利落。
手底下做事的,也都是行业顶尖的,接的业务也来大。
如果他金融管理这一块,想必会有一番作为。
她此刻想到顾寒州的话,顾希就是不愿意让他们为难,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接管公司,了个法律。
也真是难为这孩子了,玲珑心思。
“多回家看看吧,不论过去多久,你都是我的孩子,知道吗?”
许意暖深深地道。
“儿子明白。”
他点点头,顾家的抚育之情他不会忘记的。
他最听得其实是许意暖的话,是顾寒州爱屋及乌,才会疼爱自己。
也是这个毫无血缘的女人,当初愿意以身犯险,用自己换他安。
哪怕那个时候只有三岁,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这一生,只认一对父母,就是顾寒州和许意暖。
如果许意暖要离开顾家,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跟着她离开。
眼看就到了中午了,她们一起去公司食堂用餐。
正准备下楼的时候,秘书来报,时婉儿来了。
许意暖想着他们是情侣,也要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这会儿应该是热恋期间。
她就不便打扰了,还是让他们自己相处。
“既然有人陪你吃饭了,想必你也不稀罕我,那我就先走了。”
顾希抿了抿唇,如果时婉儿看到许意暖还不知道如何作妖,想了想便送她到门口。
她离开后,时婉儿提着致的饭盒,里面的菜品都是她一大早起床做的,怕他在外吃了油腻的西,不利于伤口愈合。
“尝尝,我很辛苦做的。”
“现在没人,不会有人跟你逢场作戏。”
他冷声道。
“也对,没人的时候你从未给我好脸色。但没关系,以后你要天天面对我,你就算看得再难受,也得忍着。”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妈已经去顾家登门拜访,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了,理由……我怀孕了。”
“你胡什么,我从未碰过你!”
“你敢吗?”时婉儿得寸进尺的道。
“时婉儿!”
顾希死死地捏着她的手腕,她疼得厉害,却强忍着,而且还笑出了声。
以前都是顾希把她气得半死,现如今她也有事,反将一军。
那个人的计谋果然好用,将计就计,让顾希无路可退。
“你不敢,我们两个同居了,我怀孕是早晚的事情。我未婚先孕,顾家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妈已经上门了,你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我亲爱的未婚夫。”
“是吗?你怕死吗?”
他慢慢松了手,冰凉的手指来到了她的脖子上,指甲尖锐的划过。
“我亲爱的未婚妻,死于意外,一尸两命,我承受巨大打击,一蹶不振,从此再也无心她人。从此以后,我孤独终老,思念亡妻,你觉得如何?”
“瞧瞧这张漂亮的脸蛋,青春的身体,即将黄土为伴,还真是可惜啊。这上等的肥料,种花怎么样?”
他反问,言语清扬,可字里行间都是诡异的戾气,吓得她浑身冰凉发软。
她身子摇摇欲坠,她死死地撑着桌子边缘,勉强没有倒下去。
“你最近,似乎聪明了很多。”
这段时间,时婉儿一反常态,还真是让她意外啊。她听到这话,面色惨白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