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我没隐疾
不想这一转头,险些把她吓得一拳挥出去,不知何时韩子然坐到了她的身后,这会更偏着头以一只耳朵对着她,明显的是在偷听好吗?
没有想到萧真这个时候会转头,韩子然一脸僵硬。
“呵,你在做什么?”萧真挑眉。
“我看起来像是在做什么?”韩子然僵笑着。
“偷听。”萧真毫不留情的出来。
“呵呵,怎么会呢?我只是坐得累了,刚好在转动着脖子而已。”韩子然望向碧蓝的天空,扭了几下脖子。
韩家大哥:“”
韩家二哥:“”这是他们家的三弟吗?三弟的高冷呢?丢了吗?
“你听到了什么?”萧真状似随意的问了句。
“不就是家里长短”韩子然声音嘎然而止,望着萧真一脸的尴尬。
一旁的萧老爹哈哈一笑:“我和阿真也没啥,听到了没事,没事。”
是没事,萧真奇怪的是韩子然竟然会偷听他们话,这实在不像是他的作风,就算没有失忆的韩子然,应该也不会这样做吧。
韩子然也在纳闷自个的行为,只是一见到萧真和岳父在着悄悄话,他这好奇心就突然间起来了真是奇怪的事情。
“阿真啊,”萧叔子压低了声音,但这声音足够让身后的韩子然听到。
“怎么了,爹?”
“你和女婿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啊?你也老大不的了。”萧叔子心里可是惦记着呢,这话,也是忙着田里事的婆娘让他问的。
萧真:“”爹,你是故意问的吧?清了清喉咙,道:“爹,子然还他还没准备好。”
“哪里了?这都17了。别的人家,17岁连孩子也二个了。”
萧真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可他没准备好,我能咋办呢?”心里既已经决定和韩子然好好生活一辈子,对这种话题,萧真自然是不会避讳的。
坐在后面的韩子然:“”这父女二人竟然在他面前聊这种话题
“女儿啊,要不你带子然去看一下郎中?”萧叔子忧心了起来。
萧真愣了愣,神情也慎重了起来,想到上一世韩子然虽然把他丢在了乡下,但在她做士兵的那几年也是遇到过他几次的,但从没听到过他续娶过妻这种事,难道他真的有隐疾?
想到这里,萧真忍不住看向韩子然,不想见韩子然正满脸绯红的怒瞪着她,咬牙切齿的道:“我没有任何问题。”
萧老爹忙专心的赶车。
“是吗?”萧真笑笑,那为什么上辈子的那几年,也没有娶妻呢?既然失了忆,又不知道自己成过亲的人,不成亲很奇怪啊。
“怎么笑得这般心事重重的样子?”韩子然心中有气,这个女人竟然这样子想他。
一旁的韩家大哥与二哥正奇怪于三弟怎么突然生起气来,就见萧真抓住牛栏,双腿一跳就跳到了车上来和三弟坐在一起,要知道路并不是直平的,牛车晃动的也很厉害,可这三弟妹却像是在平路上似的,还跳得这般轻盈。
韩家二哥哥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动作,就算是他们来做,也不见得做得好。
“你做什么?”位子一下子挤了起来,韩子然略微显得不自在。
“相公。”萧真挽起韩子然的胳膊,关怀的望着他:“真有什么隐疾,咱们得治啊。”
一句相公倒让韩子然愣了下,他不知道以前她是否也是这样叫他的,但现在这样叫他,他原以为他会不习惯,但并没有,不过这后面一句话,让他原清冷的面庞龟裂了几分,冷冷道:“我没有隐疾。”
萧真点点头。
“是真的没有。”
萧真笑笑。
“我是真的。”
“我信了。”萧真呵呵笑笑。
又是笑得如此心事重重的模样,明显不信,韩子然咬牙切齿的道:“我身体从就很好,连一丁点的病痛也没有。”
那倒是的,这点萧真相信,而且她也寻思着,要是韩子然真有隐疾,韩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这样一想,萧真奇道:“那你的没准备好是指什么?”
韩子然:“”叹了口气道:“你就非得在这个问题上问到底吗?”
“你把我叫回来,应该是想和我过一辈子的吧?如果有了这样的打算,为什么我们现在还要分开睡呢?”萧真没想通这点。
望着面前这然坦然却又充满了疑惑的目光,韩子然耳根子一红,这个女人竟然对这种问题丝毫不避讳,也幸好她得轻,不至于让大哥和二哥听见:“我才刚认识你,不是吗?”
“嗯?”
“或许我们以前很熟,但现在,你对我而言仅仅是认识了几天的人而已,就算我们是夫妻,我也感到陌生。”
原来是这样,萧真鄂然,他如此冷静,反倒显得她过于着急了。
一时,相对无言。
晚春的微风暖暖的吹着,吹得人熏熏欲睡。
一路上都是高低不平,但萧叔子驾着牛车早已熟门熟路,因此牛车极为平稳,前头的马车为了不与牛车落下得太后,赶得并不快。
韩母时不时的会掀起帘子看一眼牛车的情形,起先见儿子与萧真在着话脸色并不见得好,现在一看,二人虽坐在一起,但都是沉默着没话,心里稍微满意了些。
一旁的柳氏透过帘子也看了眼萧真,又见婆婆眼底对萧真仍有着厌烦之色,觉得萧真以后在韩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对于叔子竟然还会去接萧真回来,挺感到意外的,毕竟现在的叔子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乡下子了。
张氏虽然坐了马车,但与韩父韩母坐在一个空间,心里是极为不自在的,可一想到叔子现在是同知大人了,心里也颇为欢喜,便问道:“娘,叔子既然要去县上上任,那我们是不是也要搬家到县里来?”
对这个问题,柳氏也颇为关心,毕竟先前叔子要上京任职时,婆婆是打算家都搬迁进京城的。
不想韩母摇摇头:“不搬家。”
“为什么?”张氏不解。
“咱们村又不是在深山里,来回县城一趟个把时辰就到了,搬来做什么?”到这个,韩母刚缓和的脸色又僵了几分,原她是希望着家跟子然一同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