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真抱紧着藤条不敢乱动,深怕动了被人发现,就听见下面一道声音传上来:“他奶奶的,谁往下面扔杂草呢?”
萧真:“”才她借着壁上草的力道跳跃,那些草被拔出后就掉了下去。
“谁会在这里拔草,肯定是”那人话到一半突然停住。
萧真暗道一句不好,果然不一会,她的绳子下面一重,有人跳到了她的绳子这里。
绝对是隐藏不住了,萧真也管不了这么多,迅速的跳到了另一根藤条上。
“这藤上有人。”
谁喊了声。
深吸口气,萧真不停的开始跳藤子,边跳边往上爬,只要爬到了上面就有逃跑的希望,这会司徒呈也定然是发现她出事了,只希望他能赶紧回去叫人。
连着跳换了二十几根藤条之后,刚抓住的藤条突然间断开了,萧真傻眼,身子迅速的往下坠,出于能,她随手抓住了悬崖壁上的壁草,然而那草压根就撑不住她的体重。
萧真只得边拔草边借助这力道跳跃,直到再次抓住了藤条,而此时,她离地面也就几米远,若不下去迟早会被发现,深吸口气,跳了下去。
地面上,正有个士兵已经解开裤钗子打算来个便,听到上面有声音抬头望去,就见一个人跳了下来,他慌的赶紧系上裤带,还没系好,脖子一痛,昏了过去。
萧真喘着气,左右看了看没人,拖着被打昏的士兵到林子深处,直接脱下他的衣裳穿上,走了步几之后又转回来,折下几根韧性较好的枝条将那士兵绑起来,又撕下衣角将他的嘴塞住,这才放心的往外走。
往外没走几步,一道尖锐的口哨声响起,紧接着不远处又有一道口哨想起,一道连着一边,萧真知道这是军营里在通知有外敌闯入信号,她下来的地必然被堵住了,如今的要找另一条出口才行。
诺大的军营,绝不可能只靠几根藤条来做出入口。
隐在暗处的萧真看着军营中不断有人跑来跑去,而她则是隐在暗中迅速朝着反向走,直到看到眼前也出现了士兵,她不退反倒跑了上去指着另一个向肃声喊:“你们速度去那边搜搜。”
“是。”
那队士兵朝着萧真所指的向跑去。
萧真:“”她也就抱着侥幸的心理,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听。
等那群士兵找了好久的人这才想起来,才让他们搜这边的士兵面生的很。
夜幕降临时,萧真终于找到了军营的出口,这出口竟然在悬崖壁里,比起出口来还要隐蔽,周围都长着一人高的杂草,只要拨开草就能容纳几十人一起出去。
萧真蹲在暗处,看着守门的士兵,正想着怎么把守门的人骗走她好出去时,听得后面传来喊声音:“发现闯入者,快来。”
萧真眉心一动,见士兵们都朝着一个向跑去。
除了她还有闯入者?
心里一沉,难道是司徒吗?
他没回去叫人下来找她了?
想了想,萧真也混入了士兵和他们一起跑去,她要先确定是不是司徒。
四五万的人,不可能每一个人都认识,萧真穿着相同的士兵服一混进来,周围人都当是自己人。
兵器的交接声从前面传来。
萧真抬起头望去,一男子被众多的士兵围在中间,男子一剑敌众人,丝毫不畏惧,反倒是周围的士兵近身不得,不是司徒是谁?
“不要伤他,要抓活的。”
也是因为这句话,士兵们不敢真正的伤司徒,不过随着死在司徒手中的士兵来多,那要抓活的将领脸色阴沉的就如同雷雨之前的天气。
萧真见身边的士兵抽出箭打算射身司徒,狠狠推了他一干:“没听见要抓活的吗?”
“他武功那么高,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兄弟会死得更多。”
那士兵愤声道。
“那也得抓活的,这是军令。”
听见萧真这么,那士兵只得放下手中的箭。
萧真心中暗暗着急。
眼看被司徒杀的士兵来多,那将领看得也是心惊肉跳,顾不得其它,那将领吼道:“不抓活的了,谁杀了他奖十金。”
立时所有的士兵不再有顾忌杀向了司徒。
可下一刻,听得那将领惊惶失措的又大喊:“都住手,不许杀了他。”
士兵们停住朝他望去,他们的将领竟然被人挟持住了。
在那将领出不抓活的时,萧真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他的身边,这将领身高高出她许多,因此她一手只能掐在了他的脖子上,另一手中的斧头则是卡在他的腰中。
“斧头?”
司徒呈见到斧头,惊喜的喊了声。
萧真挟持人质到司徒呈面前:“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今天甚是凶险啊。”
这还用他啊?
萧真看着周围的士兵要杀他们又不敢上前的模样:“你怎么也下来了?
你那藤上也有人往下来吗?”
“没有。
我是来找你的。”
“你来找我做什么?
应该第一时间去告诉师傅他们啊。”
“当时没想那么多。”
司徒狠狠一刀解决要偷袭过来的士兵:“那你呢?
扮成这模样应该可以出去报信啊。”
“你要是没事,我自然会出去报信,如今你自身难保,我出去之后如何跟师傅交待?”
萧真也知道从大局来,她该不管司徒的安危先把这里的情况告诉朝廷。
“谢了,兄弟,你如此情深义重,我绝不会让你死于我前的。”
司徒呈满脸义气的道。
正当俩人着时,被萧真挟持的将领闷哼了一声,下一刻身子滑了下来,他胸口中了一箭,竟死了。
“都愣着做什么,杀了。”
不远处持箭杀了人的另一将领吼道。
“竟然连自己人也杀?”
司徒呈愤怒的道。
萧真拿过司徒背上的弓,抽出他腰中剑袋中三支箭,上弦拉弓松手,三箭迅速从她手中射出,立时将那将领以及潜在暗中的二名箭手射死:“换了衣裳,所以把那弓和箭都丢了,借你的一用。”
司徒没时间惊叹于萧真的射箭事,那些士兵已经朝他们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两人背靠着靠,在司徒又杀了五名士兵时,萧真手中的箭已射杀了十人,一箭贯穿二人。
“你的射箭是谁教的?”
司徒不敢置信的用余光看着萧真。
“自的。
箭袋空了。”
萧真丢开弓箭,只得拿起斧头防卫。
这是敌军的大营,他们极有可能会死在这里,然而不知为何萧真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害怕,面对敌军,她的身子仿佛会有意识般知道该怎么做。
半盏茶的时间,她已经连杀了几十人,身上沾满了鲜血,铁锈的味道一直在她鼻腔里徘徊,她神戒备,该出手时不手软,招式没有章法,但一斧致命。
“心。”
司徒呈见有人袭击萧真,手中的剑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萧真手中的斧头也飞过他,身后要偷袭司徒的人死在斧头手中。
俩人相视一笑。
“这么长时间,老头子该发现异常了,你他们会不会已经在来的路上?”
司徒捡起地上的斧头丢给萧真,又夺过士兵手中的剑。
“一定在路上了,我相信师傅。”
萧真接过斧头:“心箭。”
三支箭朝他们射来,不过没有射准。
萧真拾起地上的三支箭和弓,开拉,立时三声惨叫响起。
“天这般暗了,你竟然也能看到那么远的地?”
司徒呈已经惊叹了。
“看不到,只不过是顺着箭飞来的向射过去而已,我也没想到这般准。”
萧真心里也很高兴,她时那会打猎,晚上宿在山里,只要听见那些山物的叫声就会顺着声音拉弓,十有**是中的:“凭运气。”
“我好像没什么力气了。”
司徒把剑从敌人身中抽回时看向萧真:“你这运气要是能让我们身而退,那你受伤了?”
只见萧真睁的眼晴大大的,脸上都是血。
“没有,那是别人的血,可我眼晴看不见了,眼前一片漆黑。”
萧真眼晴睁大,但的话却来轻。
“萧真?”
在敌人的血突然溅入脸上浸入眼中后,萧真便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耳边传来司徒的喊声,她才回应,眼前一点点的明亮起来,竟然身处在了白茫茫的雾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