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他动手了。”
登高望远,正对着看似恢宏气派的皇城,里面太过安静了,一片诡静。
可是诡静下面往往隐藏着波涛汹涌。
白衣男子笑了,他的眉眼带着浓浓的深色,不可抹去的沉重,“成功与否?”
“还不知,不过内线传来消息,那皇帝几日不见人了。”伏伽声色轻快,带着一丝畅快之意,哪怕就是一刀,也能让他们一族的血海深仇有个落脚处,也只需一刀,他们的皇帝就休想长命。
“不见人?”
白衣男子细细品味着话中之言,负手而立,“还不能安心。”
“属下知道。”伏伽恭敬的答道,忽而一道剑光直袭从天而降劈下。
伏伽朝着地上一滚,堪堪躲过去了。
“罗老板,身形如此利落干净,与你平日的文弱书生形象可不符吧?”
来人眉目清疏,一派正气。
“顾公子平日里光明磊落,此等卑鄙手段也与你的形象不符吧?”伏伽皮笑肉不笑。
“你们既然是翕合余孽,为何还不好好珍惜性命,前来京城。”顾瑾阳收了剑,一脸坦然,不是疑问,是质问。
“余孽?笑话,敢问一句我们翕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配的上余孽二字?”身后的白影笑了,走向前来。
“这是先帝的旨意,翕合之族不归顺大周,翕合最弱,拿你们开刀也是军事战略。”顾瑾阳收了剑,他不赞同先帝的做法,然而这也是办法,不可否认,除了瓦刺大大几个强大的族群不愿归顺大周外,其他族群就由翕合被灭了后,迫不及待了加入了大周,先帝并未动用一兵一卒。
“所以,你们就毫无愧疚之心,任意屠杀?”白衣男子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那日的火光映在了眼中。
“先帝若不是手下留情,你们翕合又怎么会留下这么多人?若是要怪,也只能怪战争必然少不了伤亡,你们翕合太过坚持,若是早点归顺,根本没有后面的事。”
顾瑾阳不是开脱,他只是在陈述事实,鸡蛋碰石头,若是你非要死磕,下场就要承受啊。
“呵呵……这些都是你们的道貌岸然的借口,你们称霸又有何用?骨子底下不过就是牲畜而已。”白衣男子险恶道。
“子所不欲,勿施于人。阁下所做的又与牲畜何分别?派人潜入宫中,刺杀陛下,又牵连皇后,大周一乱,天下征战,又有多少子民像你们一样,而后又是重蹈覆辙,永不停歇。”
顾瑾阳目光炯炯,并未有半分难堪。
“皇后?呵,我们替你杀了皇帝,你不是正好带着那皇后双宿双栖了吗?”白衣男子缓缓笑了。
“阿四,你太小看人了。”
顾瑾阳面色不改,眉间落上一层薄雾,“从始至终,我与皇后,就是两类人。”
“呵呵,不必到我们这里表决心,你想做什么,就做,反正我们翕合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白衣男子面色清冷,可是模样却是阿四不假。
“未必。”
顾瑾阳冷眉一敛,立刻朝着对方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