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门外又是一连串的脚步声起,时间不大,马赤又一次走了进来,这一次可不是他一个人,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任天昌。
两人同时造访,倒是让人始料不及,更何况这几天马赤也忙得不可开交,作为猴族第一元帅,他不仅仅负责管理着马天院,还有许许多多的军队需要他去管理。
他可真的算的上日理万机了,而且这一次景翀能够顺利化险为夷,还是多亏了对的配合,能被他们这群高层照顾着,景翀几人还是感觉非常庆幸的。
“见过马元帅,大将军!”景翀三人上前施礼,孙仓也是一抱拳。
“见过王子,各位!”马赤难得的笑容,就连任天昌的脸上也带着笑容,很显然这一次不是找麻烦来的。
“二位请坐!”孙仓让座,仆人上茶,众人相继落座!
“马元帅这个时候来,是有什么事情么?”孙仓礼貌性的询问,倒是让马赤有些尴尬,“不瞒王子,我这次前来,还是为了辛痕守腊这两个人的事情,他们的事情不解决,我也是寝食难安,况且天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于员们的影响也非常大,刚才我也好像听到你们在议论这件事情,怎么样有没有眉目?”
自从步德索破获了此案以来,马元帅对于王子手下的这几个人相当的器重,态度上也是发生了一百十度的变化。
“我们是在讨论这件事情,可就是想不出个办法来,所以也都在苦闷!”孙仓眉头一皱,两手一摊,也非常无奈。
“那这件事情还真的有点棘手了!”马赤束手无策,任天昌也是不断的摇头叹息,“要不然直接利用摄魂术得了!”
他这么,马赤的头摇的更频繁了,“这样不行,摄魂术是可以知道对心中所想,但是我们要的是口供,那样得来的西很容易被人认作栽赃陷害!倘若被反咬一口,反而不美!”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就让他们崩玄院如此欺负我们不成?”任天昌实力高强,但性格非常的暴躁,两句话不爽,就要大发雷霆。
马赤作为上司,也比较了解他,所以也没有责怪他,反而将目光一转,再看向了步德索,“步兄弟,我看你一直都不话,对于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步德索这两次表现的都非常不错,所以一碰到智谋面的问题,第一个就让人想到了他,而马赤此番的目的,大部分还是来找他的。【*@爱奇&…最快更新】
面对询问,步德索也有点受宠若惊,他连忙上前施礼,思忖了片刻,这才道,“法倒是有一个,就是要冒点险!”
一听到有法,在场之人无不瞪大了眼睛,聂海渊更是甩开了肚子大声责怪了一句,“特娘的嘞,我步猥琐呀,你子脑子里有转轴为什么不,偏偏等到马元帅在这才,是不是怕我们争功呀?”
聂海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句话的步德索面红耳赤,忍不住也啐骂了一句,“你这个死胖子,到处找我的麻烦,主意不是有就有的,我这也是刚刚想到的!”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争
吵,景翀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拉过聂海渊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胖子,你给我老实一点,别那么多废话好不?”
胖子还真的有点怵景翀,经他这么一,嘟着嘴巴也就退了下去,步德索看了马赤与任天昌,却见马赤笑着道,“只要法好,冒点险倒不是问题,你先来!”
有大元帅应允,步德索自然没有顾虑,他揪了一下嘴角的胡子,然后神神秘秘的道,“这一法叫做苦肉计,也叫作欲擒故纵,不知道可否能行?”
步德索这么一,立即勾动了众人的思绪,马赤伸长了脑袋,侧着耳朵道,“你接着,详细好!”
紧接着步德索就将心中所想讲了一遍,几个人听完之后同时拍手叫好,“好,好主意!”
可话音刚落,众人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好是好,可就是这个人选问题,该选择谁呢?”
“我去!”胖子第一个站出身来,几个人同时摇头,表示不行。
“为什么不行?”聂海渊撇着嘴着,
七个不服个不忿的。
“你子如此高调,大家都知道你,找也要找一个比较低调的人才行!”孙仓笑了笑,然后泼了盆冷水。
“那谁合适?还要不高调的,而且众人不太了解的,那谁合适?”聂海渊嘟嘟囔囔的着,人选问题还真就成为了一大难题。
场面又一次陷入了安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等了很久,却见步德索道,“我看还是我去吧!”
“你去?这怎么能行?你比着聂海渊风头一点都不!”马赤脸色一变连忙摇头否认道。
却见步德索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道,“其实也不是如此,我平日里不太张扬,唯一一件让大家认可的事就是出了主意抓住了辛痕、守腊两人,但是他们二人不知道呀,所以在他们的眼中,我还只是个人物而已。”
步德索这样,几个人都感觉很有道理,不由得同时点了点头。可景翀还是不放心,“步大哥,那样做太危险了点吧,倘若他们两个对你下起毒手的话,你根就没有还手之力,我看,这件事就作罢吧!”
面对景翀的关怀,步德索微微一笑,“兄弟,你这句话可就不对了,主意是我出的,险总不能让别人去冒吧,更何况,这么多次了,都是你们在前面冲杀,我在后面坐享其成,久而久之我都感觉自己像个废物了,倘若你在这么阻拦我,就是不把我当做兄弟咯!”
被如此一阵抢白,景翀也没有话了,他看了步德索一眼,随后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就一直在你的身边保护!”
步德索点了点头,然后就打定了主意。
主意打定,做就做,当天的晚上,几个人就开始了行动,首先第一步还是要提审这两个人。
由于是夜深,所以围观的人并不多,也就是核心的几位执法弟子而已,当然还有聂海渊,景翀等人。马赤居中而坐,任天昌站在左侧,执法弟子将辛痕、守腊两个人带了上来。
这两位神状态很好,可还是一贯的宁死不屈,“马元帅,我们冤枉的,那件事不是我们做的,我们没有人指使!”
早就知道这二位这么,马赤也只得装的非常的愤怒,“大胆,你们两位能够进入我马天院,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你们不但不知道珍惜,还肆意的陷害其它员,事情告发了还拒不承认,你们究竟有没有点良心?”
马赤这般话,两个人只顾的哭诉,依然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聂海渊在一旁旁听,听到了这个时候,正好又接过了话茬子,“马元帅,这两位肯定是没有吃饱,所以才会没有力气招供,以我之见,白天审问之时灌下的阴阳倒夜香没有灌够,我这就去再打一些回来!”
一听到阴阳倒夜香这几个字,辛痕、守腊两个人的脸顿时都变的绿了,他们瞪大了眼睛朝着聂海渊就是一阵大骂,“你特娘的胖子,生个孩、没屁
眼,缺德玩意儿,净出一些损招,我问候你辈祖宗!”
这一骂,聂海渊顿时变换了脸色,“你们两个子,肉烂嘴不烂,到这个时候还来争辩。看来还想要一点热乎的,聂大爷这两天正好串稀,对付着为你们现造一点更好!”
他话没完,这两个人就忍不住的干呕了起来,吐了好大一会才气喘吁吁的挺直了身板。
“聂海渊,不可这样!”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步德索话了,他看着就要解开腰带的胖子,一伸手拦住了他。
面对步德索的阻拦,聂海渊顿时变换了脸色,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对,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我姓步的,你特么哪头的呀,要记住他们是我们的敌人!”
聂海渊这么一骂,步德索脸上也挂不住了,但还是强忍着怒火道,“我聂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两位再不济,也是两个大活人呀,是人就有尊严,我们马天院是讲究明的地,你这么侮辱他们是不是有点过了!”
步德索的没有挑剔,可聂海渊蹦了起来,“你特娘的臭不要脸的装什么大半蒜,合着这一圈人就你是个好人了,这两个子怎么陷害我们的,你瞎了么?那顿打你白挨了,我可没白挨?特别是对景翀,好悬没把脑袋混丢了,你这话不考虑考虑是人的话么?”
这一通大骂,还真的让步德索难下台了,但是他还在忍着,等对话完了,步德索这才接着,“话还是那个话,他们是陷害我们了,可不是没有伤害到么?王子素来待人和善,倒不至于会用那种下三滥的招数去对待一个修士吧,这也有损我们的名誉不是?”
步德索还在解释,可他这么一解释,连景翀也站不住了,但见他沉着脸走了上来,看了步德索一眼,然后怒气道,“我再叫一句你步大哥,平日里我敬你年长几岁一直在让着你,遇到事情,我姓景的也从来没有马虎过,就拿前几天你们被陷害来吧,我也是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罪过,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你步大哥吧,怎么好容易把凶手抓住了,你反而还要胳膊肘往外拐,调炮往里揍?你这么为敌人话,可真是让人心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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