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亿想要称霸血族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瑟西是想称霸人界,不论这两个人想要哪个领域,都是逆了洛优优的鳞,两个敌人强强联合,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会成为她称霸五界的阻碍。
????留着伽亿可以让他继续寻找圣器,留着瑟西,她可以成为造神的助力,这两个人对洛优优都有用,但是她得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伽亿在瑟西眼中看到了愤怒,也看到了被她隐藏的恐惧。以为瑟西会是一个实力强大,足以跟洛优优抗衡的对手,如今看来,传都是掺水的。
伽亿的眼珠子转了又转,不论跟谁合作都是与虎谋皮,这两个人的能力和实力都在自己之上,跟洛优优合作,他可能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洛优优已经再也不是从前的洛优优,整个人散发出来的狠厉,隔着古堡都感觉得到。
洛优优看似给了他选择,实际上他已无路可走,他只能保瑟西,跟洛优优制衡,只要拖到他召唤血父的时候,一切就都有转机了。
“瑟西可以帮我们召唤血父,杀了她,我们没有能力在短时间内造神。”伽亿仍旧不死心的斡旋。
“谁我要杀了她。”话音未落,洛优优已经站在伽亿和瑟西面前,眉眼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让人看着却冰凉刺骨。
洛优优轻轻抬手,掌间带出一股劲风,伽亿和瑟西狼狈的摔到地上,滚了几圈,洛优优轻盈的转身,裙角翻飞,坐在奢华而不失沉稳的沙发上,一只脚撑着地面,一只脚踩在沙发上,露出一截白皙光洁的腿,胳膊随意的搭在膝盖上,尽态极妍,百媚生。
古堡的大理石地面干净得像一面刚刚擦过的镜子,瑟西看着自己的倒影,狼狈的样子就像匍匐在洛优优脚下的一条犬,心里五味杂陈。
在巫之乡,自己坐在高高在上的大殿上俯视她的情景再也不会出现了,她们现在悬殊的何止是实力,还有唯我独尊的气势。
伽亿一如既往的“绅士”,他扶起瑟西,两个人并排站在洛优优面前,就像管家和奴仆,谦卑的站在主人面前等待训话。
伽亿心里仿佛有一只正在嘶吼的狮子,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吞掉面前的女魔头,但那只狮子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压制着,让他此刻看起来更像一只乖顺的猫。
瑟西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洛优优的眼睛,洛优优猛然回头回瞪她一眼,瞬间迸射出的冷光让她眼前一黑。
“怎么?还想通我的灵?”洛优优嗤之以鼻,“不自量力。”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不喜欢她的原因。”洛优优看着伽亿,手指悠然的指着瑟西,声音轻柔而邪魅,“还是不听话呢。”
“你到底想怎样?”瑟西受够了这样的压抑,怒吼而出。
洛优优斜睥了她一眼,“太燥了,去消消火。”完,手指凝出一股风雪,瞬间把瑟西冻在冰雪中,瑟西就像站在末日暴风雪的旋涡中没来得及逃跑的猎物,被凝成了雕塑。
伽亿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被冻僵的瑟西,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低眉顺目起来,“有什么事,洛姐尽管吩咐。”
洛优优以空气为刃,横扫过伽亿的膝盖,伽亿腿上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
洛优优一只脚踩在他的头上,身子向前俯了俯,“如果你没杀了我那个没用的母亲,或许我心情好,血族就交给你打理了。可是偏偏她是我父亲的心头肉,给了我这副躯体,你又犯了蠢。”
伽亿发现一切挣扎都是枉然,不论他怎么努力都挣脱不掉洛优优踩在头顶的脚,最后只能认命的垂着脑袋。掌握密党生杀大权的亲王,此刻被一个女人践踏在脚下,自尊、傲气、野心,此刻被撕得粉碎。
“我能做什么作为补偿吗?”伽亿声音低沉,充满无可奈何,和摇尾乞怜的屈辱。
“找到血匙和刑斧,或许我可以留你当条狗。”
“我真的不知道血匙和刑斧在哪儿。”伽亿刚要抬头,又被洛优优深深的踩下去。
“去查!”洛优优放开伽亿的脑袋,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着自己,“你不会忘了当初是怎么利用我去找圣器的吧?”
“没没不敢忘当初当初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伽亿的眼神躲躲闪闪,想要回避,却被洛优优固定住了一般,只能看着她。
洛优优对他眼里的恐惧很是满意,终于甩开他的下巴,让他有了喘息的机会。
“把这里最好的房间都给我空出来,让我的人去住,今天开始,你就带着你的长老们住仓库吧。”
伽亿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从牙缝里寄出一个“好”。
“等等,把里面的西都换成新的。”
“好。”
伽亿扛起被冻僵的瑟西退了出去,把洛优优交代的都安排下去,再把其他人都迎进古堡,才去给瑟西解冻。
恢复知觉的瑟西眼眶腥红,满腔的怒火似要把刚刚解冻的身体点燃,她刚要什么,被伽亿捂住了嘴,伽亿指指洛优优房间的向,又指指自己的耳朵,瑟西瞬间会意,找了一支笔,在纸上刷刷的写了一个配。
伽亿扫了配一眼,两个人相视而笑,阴险又回到伽亿的脸上
狼白见洛优优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目不斜视的盯着她。
洛优优歪着脑袋,手指插进发丝间,撑着头,嘴角带笑,“有事?”
狼白叹了一口气,视线转移到地面,“你真的喜欢这样的自己吗?”
“有什么不好吗?”洛优优反问。
“没什么,你开心就好。”狼白摊摊手,正准备离开,忽然被洛优优勾住衣领,洛优优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鼻尖触上他的,带来一阵清甜的凉意,让他一阵晕眩。
尤里回来后,他跟洛优优就再也没有这么近距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