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我可以悄无声息的从旗木卡卡西手里取走他的左眼?”日向一郎问道。
“依照你的实力,你可以在卡卡西警觉前击晕卡卡西。”野原琳回答道。
“明白了。”日向一郎道。
“所以,你并非只能通过交易的式从卡卡西手里得到他的左眼。”野原琳道。
“通过非正常途径获取旗木卡卡西的左眼,有风险。”日向一郎道。
“你会在乎其中的风险?”野原琳问道。
“鉴于我有能力拿你做筹码,我认为我没必要冒险。”日向一郎回答道。
“通过非正常途径获取卡卡西的左眼的风险对你造成的不良影响大于你为复活我而付出的代价对你造成的不良影响?”野原琳问道。
“是的。”日向一郎回答道。
“日向大人,我若把我的命给你,你打算如何要我的命?”野原琳问道。
“你若把你的命给我,我会在你的身体表面刻写封印术。”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打算用封印术对付带土?”野原琳问道。
“是的。”日向一郎回答道。
“我没想到你的最终选择是放带土一条生路。”野原琳一脸惊讶的开口道。
“你怎么会认为我的最终选择是放宇智波带土一条生路?”日向一郎问道。
“你用封印术对付带土不就是放带土一条生路么。”野原琳回答道。
“你是不是认为我打算用封印术封印宇智波带土?”稍作思索的日向一郎问道。
“难道你不打算用封印术封印带土?”野原琳反问道。
“我从未想过用封印术封印宇智波带土。”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刚才可是承认你打算用封印术对付带土。”野原琳道。
“我打算用封印术对付宇智波带土不等于我打算用封印术封印宇智波带土。”日向一郎道。
“除封印外,封印术别无他用。”野原琳道。
“我在你的身体表面刻写封印术后,会把我的一部分力量输入封印空间。”日向一郎道。
“在恰当的时候,你通过释放封印空间中的力量击杀带土?”野原琳问道。
“完正确。”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释放封印空间中的力量后,我会身死当场吧?”野原琳问道。
“是的。”日向一郎回答道。
“日向大人,你确定封印空间中的力量足以击杀带土?”野原琳问道。
“我不会浪费你的生命。”日向一郎回答道。
“很不错的行动案。”野原琳道。
“野原琳,你愿不愿意把你的命给我?”日向一郎问道。
野原琳没有回答日向一郎的问题,而是开口道:“在我言明我的抉择前,我想先弄清楚一件事。”
“你想弄清楚什么?”日向一郎问道。
“我想弄清楚我能获得多大的军功。”野原琳回答道。
听见野原琳的回答,日向一郎面露讶色。
“你在意军功?”日向一郎问道。
“我在意军功。”野原琳回答道。
“军功对你有用?”日向一郎问道。
“军功对我有大用。”野原琳回答道。
“野原琳,如果宇智波带土被你我联手击杀,你能获得十分丰厚的军功。”日向一郎道。
“是兼并一个大国的军功大,还是带土被你我联手击杀的军功大?”野原琳问道。
日向一郎想了想,回答道:“是宇智波带土被你我联手击杀的军功大。”
“假设我的抉择是我愿意把我的命给你。”野原琳道,“以假设为背景,你我联手击杀带土的行动案开始实施后,我会身死当场。”
“由此,我想用我的军功换你一个承诺。”
“你是不是想让我再次复活你?”日向一郎问道。
“我的生死不重要。”野原琳回答道。
“那么,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承诺?”日向一郎问道。
“未来的某一天,水门老师会跟宇智波佐助做一笔交易。”野原琳回答道。
“你希望我不要干涉波风副司令与佐助的交易?”日向一郎问道。
“是的。”野原琳回答道。
“波风副司令打算跟佐助做一笔什么样的交易?”日向一郎问道。
“水门老师跟宇智波佐助的交易是水门老师的私事,你没必要关心。”野原琳回答道。
“我认为我有必要关心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虽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确属波风副司令的私事。”日向一郎道。
“你的法,我不认同。”野原琳道。
“因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与我有关,我不能不关心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日向一郎道。
“日向大人,水门老师跟宇智波佐助的交易与你无关。”野原琳道。
“倘若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与我无关,你不会特意用你的军功换我一个承诺。”日向一郎道。
“事实是,水门老师跟宇智波佐助的交易确实与你无关。”野原琳道。
“野原琳,你把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内容告诉我,我会自行判断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是否与我有关。”日向一郎道。
语落,为让野原琳出波风水门跟宇智波佐助的交易内容,日向一郎补充道:“如果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确实与我无关,我保证不干涉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
“日向大人,在水门老师跟宇智波佐助的交易是否与你有关一事上,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野原琳问道。
“按理,你没有必要骗我。”日向一郎回答道,“不过,因你我还是陌生人,我不会百分百相信你的话。”
“你的疑心真重。”野原琳道。
“话不能这么。”日向一郎道。
“话该如何?”野原琳问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是不是对所有不熟悉的人都抱有很深的戒心?”野原琳问道。
“难道你会对不熟悉的人敞开心怀?”日向一郎问道。
“对不熟悉的人,我不会敞开心怀。”野原琳回答道。
“这不就对了。”日向一郎道。
“对不熟悉的人,我亦不会抱有很深的戒心。”野原琳道。
闻言,日向一郎淡淡的看了一眼野原琳。
把日向一郎的反应看在眼里的野原琳开口道:“数天后,你我将联手击杀带土。”
“你这话是想表达什么?”日向一郎问道。
“如果你对我抱有很深的戒心,你我将难以协力击杀带土。”野原琳回答道。
“我自信我不会错过战机。”日向一郎道。
“日向大人,你是不是从不相信自己的战友?”野原琳问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日向一郎问道。
“你我联手击杀带土意味我是你的战友。”野原琳回答道,“你对我抱有很深的戒心明你从不相信自己的战友。”
“野原琳,我相信自己的战友。”日向一郎道。
“如此来,你是没把我视为你的战友。”野原琳道。
“现在的你还不是我的战友。”日向一郎承认道。
“因我尚未言明我的抉择,现在的我还不是你的战友?”野原琳问道。
“没错。”日向一郎回答道。
“日向大人,我的抉择是我愿意把我的命给你。”野原琳道。
“很好。”日向一郎道。
“现在,在水门老师跟宇智波佐助的交易是否与你有关一事上,你该相信我没骗你了吧?”野原琳问道。
“鉴于你已成为我的战友,我愿意相信你。”日向一郎回答道,“但愿你不会辜负我的信任。”
“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野原琳道。
“野原琳,对我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内容。”日向一郎道。
日向一郎的话一出口,野原琳脸色一沉。
“日向大人,你戏弄我?”野原琳问道。
“我没戏弄你,也无意戏弄你。”日向一郎回答道。
“那么,你为何还要我水门老师跟宇智波佐助的交易内容?”野原琳问道。
“野原琳,你认为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与我无关不等于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真的与我无关。”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在水门老师跟宇智波佐助的交易是否与你有关一事上,我会判断错误?”野原琳问道。
“不是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性。”日向一郎回答道。
“在水门老师跟宇智波佐助的交易是否与你有关一事上,我不会判断错误。”野原琳道。
“你很自信。”日向一郎道。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野原琳道。
“自信是好事。”日向一郎道,“只是,人不能过度自信。”
“我的自信不是过度自信。”野原琳道。
“你凭什么你不会判断错误?”日向一郎问道。
“水门老师跟宇智波佐助的交易并不复杂。”野原琳回答道,“由此,我自信我不会判断错误。”
“野原琳,我实在是搞不懂你为何不肯把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内容告诉我。”日向一郎满心疑惑的开口道。
“日向大人,你跟水门老师的关系并不好。”野原琳道。
“你有意点明我跟波风副司令的关系,是何用意?”日向一郎问道。
“水门老师跟宇智波佐助的交易是水门老师的私事。”野原琳回答道,“在我看来,水门老师不会喜欢我把他的私事与你听。”
“我要是你,绝对会把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内容出来。”日向一郎道。
“你会这么想的原因是你没有站在我的角度考虑问题。”野原琳道。
“不。”日向一郎道,“我已站在你的角度考虑问题。”
“你凭什么你已站在我的角度考虑问题?”野原琳问道。
“你是不肯把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内容告诉我,我会觉得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与我有关。”日向一郎回答道。
“好奇心。”野原琳道。
“还有,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内容,不可能瞒过我如果我想知道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交易内容。”日向一郎道。
“你的意思是,你能通过其他途径知晓水门老师跟宇智波佐助的交易内容?”野原琳问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能通过哪些途径知晓水门老师跟宇智波佐助的交易内容?”野原琳问道。
“比我可以对你使用幻术。”日向一郎回答道。
这一刻,野原琳脸色一变。
“日向大人,你打算用幻术控制我?”已在暗中提高警惕的野原琳问道。
“我要是打算用幻术控制你,你早就丧失自我意识了。”日向一郎回答道。
“这么,你无心用幻术控制我?”野原琳问道。
“我我可以对你使用幻术只是一个比而已。”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的比让我心惊肉跳。”野原琳道。
“在一般情况下,我不会对自己人使用忍术或幻术。”日向一郎道。
“日向大人,除对我使用幻术外,你还能通过什么样的途径知晓水门老师跟宇智波佐助的交易内容?”野原琳问道。
“你我之间的交谈结束后,我可以去见佐助。”日向一郎回答道。
对于日向一郎的回答,野原琳并未感到意外。
“水门老师跟宇智波佐助交易时,可以让宇智波佐助保密交易内容。”野原琳道。
“波风副司令让佐助保密交易内容后,我将不可能从佐助那里知悉波风副司令跟他的交易内容?”日向一郎问道。
“是的。”野原琳回答道。
“野原琳,我跟佐助的关系远胜波风副司令跟佐助的关系。”日向一郎道。
“日向大人,宇智波佐助是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野原琳问道。
“佐助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日向一郎回答道。
“如此,即便你跟宇智波佐助的关系胜过水门老师跟宇智波佐助的关系,也不可能从宇智波佐助那里知悉水门老师跟他的交易内容。”野原琳道。
语落,想到什么的野原琳补充道:“除非宇智波佐助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