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低错落的丁香色琉璃灯,在眼前重重帐幔之间,隐匿成暗淡的黛紫。墓幺幺不知自己是否是中了毒还是中了十宴旁的手段,眼前的光影来虚幻,斑驳的都是一片片的色块和拉长的线条。被十宴召来的杀手们穿于三个男人之间,像游弋在一个巨大丁香鱼缸之中的发光金鱼,人影幢幢,刀光剑影与化力迸发间,都平白的一片浑浊的旖旎暧昧。
墓幺幺的头脑更加昏沉一片,想看清,却看得不分不明,连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直到察觉到那妖艳的香气扑鼻于鼻尖,十宴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我这个人呢,偏生喜欢与人对着干,强人所难。这几个男人是不想来验货,那我偏偏,就得让他们来验了。”
这般着时,就掐着她的脖颈将她从后面一把按倒在床上,她被这样大力地猛然一撞,鼻子酸痛眼睛流出生理性盐水来,反而视线清明了许多。眨了下眼,就看见舞台之下三个男人都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墓幺幺无法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不哈睿,就髅笑笑,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输给十宴?
“我的好妹妹,还有工夫担心你这三个男人呢?我要是你,我怕是应该先担心担心自个儿比较好。”十宴从后面俯身下来咬住她的肩,牙齿叼住她肩上的轻纱朝下一拽。“好在哥哥我比较疼你,这三个男人,你先挑一个,不然我就让他们三个一起来了。”
十宴的眼神过墓幺幺的肩膀,怡怡然望过下面,登时就有人心领神会,上前将三个男人架起,解开他们的衣服。他那妖冶的体香似一味辛辣的毒药,刺激得墓幺幺从尾骨一路绵延起无限的恐惧来。她当即明白了这男人的意思,不顾一切地开始挣扎,然而却只是徒劳而已。
“妹妹抖得这么厉害,是担心他们现在昏迷着?不用担心,他们虽不省人事了,不过我这重英堂里,多的是能让男人尽人事的西。”十宴吟吟笑着。
“不不要!!啊啊啊”她的牙齿开始打颤,连尖叫声都微弱地像是生怕惊动猫的老鼠。
“你的这个记性可当真是不好。”十宴的舌尖一勾,唾液凉衿矜的像是冰冷地丝质白绫缠绕过她的脖颈。“我不是过了,哥哥我最喜欢强人所难?做哥哥的再给你一个建议,待会,你最好要叫得更惨一点,好好把汪若戟欠我们的足足偿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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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一只玩偶被人暴力撕开所有的缝线露出内里,又将内里的棉花一缕缕撕开拽出,再重新填补上别的什么西,拆骨剥皮,重新做好。而在这期间中,十宴身上那妖冶的汨罗香如同无形的藤蔓一样,程攀附在这三个男人身上,见证了这所有的残忍。
可是忽然
那妖冶的熏香像一根琴弦那样被什么剪断,猛然就从墓幺幺的世界里消失了。可她反而像是对这香气有了戒断反应一般,从胃里涌起难以忍耐的反酸涌入喉咙,使得她只想干呕。
噗
她弯下腰,吐出一口浊黑色的血。
当啷一声,又有什么西从她手里掉了下去,在地面上咕噜噜滚了一圈。可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弯下腰仍然在不停地干呕着。喉咙像是被人撕裂了,辛辣的剧痛使得她眼睛酸疼难忍,不得不睁开来。可是四周的光线,却突兀地变成了明亮的白炽,刺激得她不得不眯起眼来,却又流出眼泪来。
“竟然醒了。”调笑的嗓音,并不在她身旁响起。
她还未完适应这个光线,余光里只模糊地看见有人弯下腰来捡起刚才从她手里落在地上的西,走到一旁来。
淅沥沥地倒什么西的声音,她听见。
他走到她的面前,“把这杯酒喝下去,会好受一些。”
墓幺幺费力地抬起身子来,眨了下眼,已完适应了此时房间的光。四周的一切让她有些错愕难解,灯光还是那暖橘色的灯光,并不是刚才记忆中那旖旎的丁香紫光。也并没有什么舞台,仍然是她与十宴在一起的那个房间。
最重要的是。
房间里,只有她,以及她抬起眼睛,所望着的这个,端着酒杯看着她噙着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