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顾斯臣被上诉了
徐伯伯家是类似几十年代前大院的那种,一进去就有红灯笼挂在屋檐上。
燕子站在房檐上,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苏颜手里拎着西,刚迈进大院,便见燕子们纷纷飞走。
“徐伯伯!”
苏颜站在号门口敲了敲门,叫着徐莹的爸爸。
门被推开,就见徐莹额头满是汗珠,叫着:“颜颜,你来的正好,我爸摔倒在地上了,帮我扶一下!”
苏颜一怔,立刻将手中的西放在了一边,跟着徐莹进去。
徐莹家里装潢的很复古,一进去便有浓浓的草药味,毕竟是徐伯伯是搞中医的。
推开卧室的门,徐伯伯正躺在地上,脸上还戴着眼镜,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怎么了啊这是?”苏颜和徐莹两个人一左一右,满是艰难的将老爷子扶了起来。
徐伯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徐莹叹气,将他的眼镜拿了下来,着:“我爸之前不是就检查有脑血栓嘛。”
“最近好像有点加重了。”徐莹咬了咬下唇,眉头紧皱着,“哎。”
她一声叹息接着一声,转身走出房间,坐在徐伯伯之前经常坐的摇椅上,闭着眼睛。
苏颜将被子盖在徐伯伯的身上,微微一笑后,转过身出去。
站在门口,就见徐莹偏过头去,一手扶着额头。
她是扶着额头,可事实上,却是在偷偷抹眼泪。
苏颜轻轻关上门,慢慢朝着徐莹那边走。
她拍了一下徐莹的肩膀,随后慢慢抓紧,“莹莹,没事儿。”
“徐伯伯好着呢,放心吧。”
徐莹苦笑了一声,道:“爸的身体究竟怎么样,他自己应该很清楚。身他就是医生啊”
“徐伯伯身体不好,你这几天就别去医院了。”
“你好好在家照顾伯伯吧!”
“那你怎么办?”徐莹看着苏颜,眉头微微皱起,满是担忧,“总不能让你一个医生,又招待患者,又给患者看病吧?”
“呵。”苏颜冷笑了一声,怎么可能?
但是,“徐莹你忘了?还有帝奕欢呢。”苏颜抿唇,拿起一边的水杯,倒了杯水,递给徐莹。
徐莹摇摇头,摆手,着:“帝奕欢?你还指望她能服从你?”
“她敢不服从我一个试试。”苏颜冷笑着,不禁翻了个白眼。
徐莹不语,只是看了看苏颜。
帝奕欢
帝奕欢要她和她结盟这件事儿,徐莹还没来得及告诉苏颜。
若是没来得及,还不如是不想告诉苏颜。
“颜颜!”
徐莹扭过头去看苏颜,突然问道:“你今天是不是就要搬出来了?”
“我今晚和顾斯臣吃了散伙饭,晚上就去你家,你把钥匙给我吧。”苏颜撇着徐莹,喝了口水,将水杯放了下去。
徐莹咂舌,默默的翻口袋,翻出一把钥匙放在苏颜的手上,“恭喜啊!彻底的摆脱了恶魔。”
苏颜不语,看着手中的钥匙,垂下眸子,内心里不禁泛起一丝苦涩。
彻底的摆脱了恶魔?
“叮”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正失神的苏颜条件反射性的抖了下肩膀。
她回过神来,将手机拿出来。
看着来电显示,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苏颜抿唇,放在耳边,道:“阿姨。”
“苏颜,明天早上八点钟,我在华裔一层会议室准备了记者招待会。”
“希望你能准时到,其次,不要告诉顾斯臣!”
嘟嘟嘟
耳边传来电话的挂断声,苏颜呆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将手机拿过来握在手心,屏幕已经黑掉了。
“谁啊?”徐莹看着苏颜,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
苏颜抬眸来,对视着徐莹的视线,立刻摇摇头,“没谁,打错了。”
“哦。”徐莹扁嘴,打错了叫阿姨?
“颜颜,你是不是有心事?”
“哪有,想多了!”
苏颜拍了拍徐莹的头,笑道:“莹莹,这样吧,我还有事儿,我先回去了。徐伯伯如果有什么事儿,你给我打电话。”
“你呢,也不要太难过啦!”
“行吧!”徐莹点点头,又补了一句:“我最近几天就在我爸这儿住了,你自己在家住吧。”
苏颜点点头,嗯了一声。
起身,离开。
徐莹坐在椅子上,没有去送苏颜。
她转过头去看卧室的门。
“顾总,来今天是夫人的生日,但是,我不得不跟你一件事儿。”
顾森跟在顾斯臣的身后,顾斯臣刚从电梯里下来。
他一身黑色西装,内搭白色衬衫。
苏颜没在家,他也懒得系领带了。
顾森大步跟着顾斯臣,又道:“顾总,徐璐上诉了。”
话音落下,正要进办公室的顾斯臣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头去看顾森,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解,“上诉?”呵,她徐璐上诉什么?
“徐璐告你强奸罪,还你对她进行人格侮辱。还还告你公私不分,要她陪睡才签合同。”
顾斯臣站在原地,脸一下子就垮下去了,一脚踢开了办公室的门,大步走了进去。
“荒谬!”
顾斯臣冷着脸,眸子里闪过一丝怒火,他左手握成拳头,右手扯了扯衣领,“徐璐疯了?没有的事儿也敢胡八道?还上诉?”
顾森立刻低下了头来,道:“顾总,她有证据。”
“哪儿来的证据啊?谁要她陪睡了?有毒吧这女人!!”顾斯臣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杂志,却又放了下去。
“顾总,你放心。我已经找了律师了,但就是”顾森低下了头,突然沉默。
顾斯臣扫了他一眼,喊道:“!”
顾森一慌,立刻回应顾斯臣,道:“徐璐的后台很硬,我们如果上了法庭,赢的几率,可能也就百分之五十。”
顾斯臣抿唇,问他:“输了会怎样?”
“总裁,这还用我吗?”顾森咂舌,默默的低下了头。
顾斯臣的脸上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问他:“懂我的意思?”
顾森不语,点点头。
顾斯臣站起来,他走到顾森的面前,抬手拍了拍他肩膀上不存在的灰,满是认真,斩钉截铁:“我们的胜率,只能是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