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绪蒙望着手机里的家伙,眼眸里都写满了温柔,最后只是笑了笑,又和帝绪言了几句什么,电话匆忙的挂断。
帝绪蒙那边还在忙,忙着做申诉材料,这次的四强位置,他必须要拿下来。
他有在认真的参加比赛,他不认真这又算什么狗屁的理由?
帝绪蒙看向窗外,这城市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可惜了。
帝绪蒙闷笑了一声,不禁摇了摇头。
老师轻轻的拍了拍帝绪蒙的肩膀,示意帝绪蒙别太难过,没关系的。
“裁判可能是会一直站着那个人,但是没关系,我们的材料准备的充分,只要在四强赛事开始之前拿下上面的决定,就没问题。”
帝绪蒙没话,只是点点头。
身在他乡,什么事儿都不太好做。
帝绪蒙还是起身,走到一边,拿起咖啡轻抿了一口,后很快回到沙发上,声音懒散道:“我爸来了。”
老师听到帝绪蒙这么,立刻将目光投到了帝绪蒙的身上,眼底里闪过了一丝丝的惊讶,有些不可置信的似的。
帝绪蒙则是笑着看他,问:“是不是觉得很惊讶?甚至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老师很快点了下头,然后坐下来。
帝绪蒙摊开双手,眸子里带着笑,“实不相瞒,我也觉得这有点让人觉得荒唐,但是,我的父亲的确来了。”
“绪蒙,你有一个好父亲哦。”
嗨。
好父亲?
“老师,我可不止有一个好父亲。”
“是是是,你有一个好的家庭,你的妹妹和弟弟都很可爱,很优秀,你的妈妈更是一个让人敬佩的女人!而你的父亲,那就更别了。”
帝绪蒙挑眉,饶有趣味的看着老师,到是笑了,问:“怎么不了,我到是挺想听听你是怎么夸我爸的。”
“我这么多年夸你爸的次数还少?你怕是都听够了吧!”
“想太多,我可没听够啊,关于你们夸我家人的话,我听一百遍都听不够的!”
帝绪蒙咂舌,老师撇嘴,“是是是,你家里人最好了。”
“那当然了。”
“所以你爸爸来会帮你解决这件事儿吧?”
“我想,我应该也可以解决吧,他来的话,那更好就是了,锦上添花。”
“确定不是雪中送炭?”
“我好歹也是一个成年人了啊老师!!”
老师不再话,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是裁判那边的电话,问他:“是否确定要申诉?”
“是的,我们决定申诉!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在我们绪蒙事发后,许多的人都在关注。”
“我不管你们内部裁判发生了什么,反正这个四强的位置是选手他自己用真实力拼搏而来的,我决不允许你们裁判对他的能力进行蒙羞!侮辱!”
“我们参加了这么多年的比赛,各种大型型,就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讲道理,你们让我很失望!并且因为你们,我们不会再来参加这个城市的比赛!”
帝绪蒙收回目光,那抹暴躁的声音也渐渐的消失了。
事发之后,老师:“没事儿,淡定,没什么是无法解决的,你的心态可不能爆炸。”
帝绪蒙当时就很奇怪,遇到这种事儿心态不爆炸,可能吗?
老师当时表现的特别淡定,淡定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也参与了那些肮脏的交易。
直到事发后的十分钟,帝绪蒙发现,老师其实比他还要焦急的人!
帝绪蒙将茶几上的资料部整理好,一同塞进蓝色的件夹中。
再将电脑上的盘拿下来,道:“视频都在这里了是吗?”
“是的。”
“绪蒙,我们并没有消极比赛,都是正常的比赛,所以其实也没什么好解析的视频段落。”
“接下来就要看裁判那边怎么松口了。”
“我们现在能得知,1号裁判是有情况了,如果他咬定了你就是有问题的话……”
“那就查!”
帝绪蒙咬着牙关,冷着脸,那人不解,查什么?
“查他的交易记录,收入支出查他的电话通讯,什么不能查?”
“绪蒙,我们现在可是在异国他乡,怎么查,而且这裁判,好像是有点背景的,你想拖他下马的话,我看不可能。”
是么?
帝绪蒙笑笑,不以为然,只是看着手机。
那人也愣了一下,然后笑,“当然了,如果你要把顾总,帝总,于总三个人叫在一起……顺便带上席警官的话,那这话就当我没!!”
那四个人在一起,简直就是势力和真相的结合体。
有他们四个人在,还有解决不掉的事情吗?
助理笑笑,赶紧就出去了。
帝绪蒙将手中的西收好,也跟着出了酒店。
酒店长廊里,老师还在打电话,低着头沉默不语,之后大发雷霆。
“放你的狗屁!”
“你让我怎么冷静?这是比赛,这不是过家家!如果你们决定冠军内定了,就不要叫我的人来参加比赛!”
“怎么,让我的人给你陪跑吗?到时候发通告我们绪蒙不行了,要退圈了,你那个选手的确是一个黑马?”
“黑马是这么好当的?让他去看看我们绪蒙比赛的视频吧,我们绪蒙六岁时比赛的视频都比他伶俐!”
帝绪蒙瞧着自家老师人,忍不住扬起嘴角,笑了笑。
男孩足有一米八七的身高,一件白色衬衫干干净净,头发顺毛乖巧的落下来,走在长廊里暖黄色的灯光下,到也温柔。
“老师,别了,走吧。”
帝绪蒙晃了晃手中的件和盘,示意老师不要再和他们废话了。
老师看了帝绪蒙一眼,电梯刚好上来。
便又冲着手机骂了一声,“就不怕吃饭的时候吃到屎吗!就真的不怕生孩子的时候遭报应吗?黑幕的鬼!!”
完,手机里的电话挂断了。
帝绪蒙撇着身边的老师,忍不住打趣,“好的淡定呢?不能爆炸啊。”
“不爆炸?我就差变成炸弹,炸死他们了!!”
老师到是在一边先爆炸了。
而这个时候,帝绪蒙却不慌了。
你,奇怪不奇怪?
“老师。”
“我们正常比赛罢了。”“什么都不要管,尽可能的,去争取我们该得的就好了,但如果想让我给别人让路,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