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魏巍正道
才子情出手,剑光无比锋锐,几乎无物不破,那鲜血囚牢极为诡异,拥有神秘的力量,但在才子情的剑下,却连一瞬间都坚持不了。
才子情连续出剑,将那些受困之人都解救了出来,如此力量,让所有人都是心头震撼。
就算是黄景瑜和肖木龙,此刻都是呆愣住了。
此人是谁,何时出现的,怎会如此强大?
不过最为惊怒的当属恨天老人,他计划已久,要用这鲜血囚牢困杀所有人,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而且如此强大,将鲜血囚牢直接破开了。
该死!
恨天老人狂怒,他准备已久,计划良多,一切努力都是为了今日,怎么能够就这样被阻止?
“座不管你是谁,敢扰乱座的计划,你就该死!”恨天老人怒吼,第一次完展现了自己的力量,再也没有保留。
“成为血阵的力量吧!”恨天老人大喝,那血池之中,无尽血光涌现,并且宛如活物一般,一点点缠上了恨天老人的身体,而恨天老人的气息,也因此变得更为强大起来。
“指极恨天!”恨天老人大喝,弹出一指,呼啸声宛如雷鸣,震动八。
这一指的威力,实在是可怕,虽然没有直面,但黄景瑜和肖木龙都是脸色一白,自认承受不住。
不过面对这一指,才子情却是无惧,手中长剑抖落星辉,瞬间斩出一道五芒星。
星芒剑法!
五芒星在前,与恨天老人的指头相对,乃是针尖对麦芒,竟是不分胜负。
“区区辈,也敢找死!”恨天老人怒吼,气息不断暴涨,竟然又强大了几分,只见他不断弹指,攻击犀利,竟比剑光还要恐怖。
不过才子情也并非常人,虽然魂力无法与此刻的恨天老人相比,但是技艺却是远超了对,每每出剑,都是恨天老人最为薄弱之处,令他极为难受。
秦齐已经退开,事实上现在所有人都退后了,而看着才子情与恨天老人交战,都是心中惊叹连连,这一份战斗技艺,宛如艺术一般,超了所有人。
“好家伙!”秦齐也是眼睛一亮,这才子情的战斗手法,几乎与他相当了,甚至在寻找对手弱点的速度上,比他还要快一些。
这样的家伙,秦齐可从未见过,不免更为在意起来。
“邪魔外道,继续激发力量只会让你自己被血池吞噬,现在速速罢手,我当引你回归正道!”才子情大喝一声。
“辈,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已经彻底掌握了这血池的力量,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恨天老人狞声道,不断吸收血池的力量对敌。
不过同时,恨天老人心中却是忍不住一沉。
要知道他乃是三星武灵,此刻保无保留的爆发,竟然依旧拿不下这才子情,甚至需要借助血池的力量,而且即便如此,依旧难以占据上风。
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会被才子情打乱所有的计划。
不能等了!
原恨天老人已经准备妥当,只等各大势力的强者来自,然后以鲜血囚牢的力量将他们尽数斩杀,吞噬他们的鲜血,以此推动三十六周天血阵最后一个周天的成型。
如今看来只怕已经没有第二次机会了,既然如此,只能退而求其次。
“座准备了十年,这血煞心,一定是座的,不论谁来阻止也没有用!”恨天老人狂啸一声,整个血池都是“轰”的一声炸裂开来,无数鲜血触手出现,向着四面八疯狂冲击而出。
而首当其冲的,不是正道联盟的人,反倒是邪教众人。
“前辈,你要做什么!”嗜血老鬼被鲜血触手缠住,顿时大吼起来,眼中尽是恐惧之意。
“原你们不用死的,可惜现在没得选了,化作血阵的力量吧!”恨天老人漠然道。
“不!”张凤桥嘶吼,极力想要挣脱出去,但根做不到,被鲜血囚牢完困住了。
“邪魔外道,还不止悔改,罪无可恕!”才子情漠然道,头顶之上一道剑武魂出现,随即便有道道凛然不可侵的气息震荡而出。
天正剑魂,秉承于天,魏巍正道,此剑魂一出,诸魔退避!
“正剑!”才子情低喝,将手中长剑竖在身前,凛然正直,不可侵犯。
随即,无数剑光冲出,那一幕实在是太过震撼了,秦齐感觉自己就算是用了剑刃风暴,也绝没有这般惊人之景!
正剑出,鲜血触手瞬间被斩断,唯有正气凛然,连此地的阴邪之意都被驱散了不少。
“这尼玛也太牛逼了吧!”秦齐也忍不住动容,这样的力量,实在是太惊人了。
年轻一辈,竟有这种妖孽?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恨天老人嘶吼,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不过他也豁出去了,不论如何,今天也要成功!
“凝!”恨天老人低喝,那被鲜血囚牢困住的邪教之人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随即直接爆成血雾,融入了血池之中。
而下面的三至六周天血阵,也微微跳动了一格。
第三十六个周天,即将成型。
“除魔卫道!”却是才子情漠然的声音响起,正剑出,一剑穿透了恨天老人的心脏!
恨天老人都有诸多手段,始终防御着,但根没有用,在正剑面前,任何防御都如同纸糊的一般。
“正道吗?”秦齐有些恍惚,他见过开元宗这些自诩正道之人的虚伪,根不相信什么正道,那正道联盟,也不过是着好听吧了,鬼知道都是一些什么龌蹉人?
但是现在,秦齐相信了人间有正道,这才子情,便是正的代表。
“咯咯”恨天老人喉咙抖动,却发不出声音,他从未想过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十年谋划,一切进展得顺利,却没想到最后关头,竟被一个不知名的辈阻止了。
怎么会如此。
他可是三星武灵,最强之人,竟然被一个辈一剑斩杀。
可惜就算是再如何不甘心,这一剑都已经将他的生机粉碎了,他不可能再有余力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