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单楠在与林白对视的时候,龙河太守传音给单楠道:“掌剑使大人,此人剑法非凡了得,我等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大闹太守城,我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安抚住他,等待着掌剑使大人归来对付!”
“还请掌剑使大人出手相助!”
龙河太守低声道。
“交给我们来。”单楠点头道。
当即,单楠走上前去几步,看向林白,淡淡的道:“在下悬剑司掌剑使,单楠!”
林白轻笑道:“我是你祖宗!”
“放肆!”单楠大怒,盯着林白,满脸怒火!
“哈哈哈!开个玩笑,掌剑使大人何必恼怒!”林白得意的大笑起来,抚摸着毛驴的鬃毛,满脸得意。
单楠俏丽的脸蛋上强忍着要将林白撕成碎片的冲动,贝齿紧咬的道:“玄瞳,你大闹太守城,斩杀如此之多的太守卫,已经触犯圣国的律法,请你跟我们去悬剑司走一趟吧!”
林白摇头道:“不去!”
单楠冷声道:“那你是打算让我们亲自出手咯?”
“刚才龙河太守告诉我,你的剑法非凡了得,我倒想来请教一番!”
“正好,我也曾经乃是神都龙庭的弟子,也修炼过几日的剑道!”
单楠从储物袋之中取出一把利剑,紧握在手中,冷冷的看向林白。
“神都龙庭?”林白闻言一愣。
单楠俏脸冰冷,当即一步踏出,身形化作一道道的残影,直奔林白的身上杀去。
剑锋未至,那冰冷的剑芒却已经出现在林白的面前了。
就在这一刻,林白双目之中的魔花一闪,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林白身上爆发而出,将所有袭来的剑芒尽数震开。
与此同时,单楠的一剑刺到林白的面前。
林白伸出双指,钳住剑锋。
单楠一瞧,娇躯腾空而起,一股强大的力量迫使林白松开剑锋,飞天而起的单楠连续几剑猛击而下,直奔林白的身上斩来。
林白急速后撤而出,储物袋之中的妖剑豁然出鞘,抬头看去,单楠在半空中犹如一朵盛开的青色莲花。
花瓣展开,一片片青色的剑芒豁然扩散而下。
“青莲剑诀!”
龙河太守惊呼着道。
无尽的剑芒从那青莲之上杀来,林白挥起妖剑,猛然对着前一剑怒斩。
强大的剑威直接将这一株青莲击碎,而与此同时,单楠的身形翻飞而出,落在悬剑司的那两位老者身边,低声道:“此人的剑法的确厉害,在他的年纪之中,能抗住我的青莲剑诀的武者,没有几个!”
“梁老,周老,麻烦你们了,将此人拿下,带回悬剑司,我们也算是可以对上面有一个交代了!”
“毕竟此人,乃是这两年来龙河郡内最像魔头之人!”
单楠低声道。
梁老和周老微微一笑,抱拳笑道:“原以为这份差事会浪费我们许多的时间,却是没有想到我们来到龙河郡不足半月,便有了线索,看来我们可以会神都交差了!”
“掌剑使大人,请你稍后,我等二人去将此人擒住!”
梁老和周老对视一眼,走了出去。
林白一愣,道:“那妞的剑法不错,为什么她不继续来了?要叫两个老西出来送死?”
梁老和周老微微一笑,道:“对付你,何须掌剑使大人出手!我们二人足以!”
轰隆隆
话间,梁老和周老的身上同时爆发而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梁老的双拳之上,凝聚起能粉碎天地的拳威。
龙河太守一瞧,低声道:“妖魔神爪拳!”
而周老的身上,扩散而出一股犹如金刚般的力量,尤其是从他的肉身之中,同时弥漫而出一丝丝金色的光芒,让周老的整个人都恍如变成了金子般的坚不可摧!
龙河太守又是倒吸一口凉气“西洲佛土的不败金身!”
林白看向这二人,面色略微有些凝重。
这二位都是问鼎境大圆满的修为,且力量还在龙河太守之上。
尤其是这二人修炼的功法,应该绝对不会是这中央圣国的凡物!
“是帝级功法吗?”林白低声道。
正如林白猜想的那般,无论是梁老的妖魔神爪拳,还是周老修炼的不败金身,都是这蛮古大陆之上少有的帝级功法!
包括刚才单楠施展过的青莲剑诀,也同样是帝级功法!
只不过梁老和周老修炼帝级功法多年,已经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威力远超同辈!
“兄弟,你如今乖乖跟我们走,也免得我们动手了。”梁老的手中带着撕裂天地的力量,对着林白笑道。
林白面色恢复轻松的模样,笑道:“想抓我?你们可以来试试!”
周老笑道:“那既然如此,就让我们二人来领教一番兄弟的事吧!”
“兄弟可不要我们以多欺少哦,悬剑司办事,一直以来都是只看结果的!”
“至于过程,并不重要!”
话间,周老和梁老双双掠向林白而去。
这二人,问鼎境大圆满的修为,修炼着帝级功法,在悬剑司之内也算是顶尖强者。
不仅仅是悬剑司之内,这二人如今就算是走到蛮古大陆的任何一处,都算得上是顶尖强者,一霸主!
看见二人袭来,林白一剑飞冲而出。
锐利无双的一剑杀出,那周老身形一闪,出现在林白的剑锋之前,双手合十,只听见“当”的一声巨响,林白的妖剑便被他握在双掌之间,任由林白如何运转力量,都无法轻易的将妖剑抽离出来。
就在周老牵制林白妖剑的刹那之间,梁老飞天而起,一爪对着林白的头顶之上袭来。
林白抬头看去,这一爪破空而来,搅动天地风云,半空中凝聚而来一片黑雾,化作三道撕裂虚空的爪印,爪印之中更是伴随着强烈的黑色雷霆。
嘭!
一声巨响!
林白直接被二人的联手,打飞出去数千米,倒在地上。
当林白再次爬起来的时候,嘴角却是留下了鲜血。
林白不仅仅没有愤怒,反而是掠起了一丝嗜血的笑容,伸手擦干嘴角的鲜血,道:“这样才有点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