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就一只手怎么搬?”苏瀣来到施施面前,翻着白眼道。
可就在这时,施施露出得逞的笑容,拳头朝着他飞了过来,苏瀣眼睛看是看见了,却来不及躲避,胸口挨了一拳,疼得直喊姥姥。
苏瀣拼命捂着胸口大喊大叫,施施见着就慌了,手足无措地不知道干嘛。
苏瀣没事是没事,只是施施一拳直接去了他1点生命值,这证明是他输了。按照约定他就要准许姑娘将这根柱子带回去,可那哪儿成啊,于是他就搁那儿装得很严重的样子。
“你是不是没事?才扣了1点血,”施施也发现了苏瀣状态的变化,气鼓鼓地看着他,苏瀣扣除的生命值正在1点1点慢慢地恢复,绝对是没有事。
苏瀣抬起头不停地傻笑,装病不成直接装傻了。
“怎么刚来了兴头又不打了,也太坑爹了!”
“真的是急死爸爸了,到底打不打啊,我老婆正叫我哄孩子呢?”
“是啊,人家喊我打牌都拒绝了,要是不打我岂不是错过了一个牌局,那亏大发了!”
虎哥直播间又兴起了一波埋怨的弹幕,要是苏瀣知道有几百万人在看他,什么也要收个出场费什么的!
此时直播间人数已经到达了7万之巨,这是虎哥从业至今从未达有过的数据。
自从两年前异能者出现后,也深深影响着直播行业。那些自称是异能分析师的扯皮老鬼一夜兴起,抢占了各大直播平台的流量,传统的游戏唱歌跳舞顿时没落到无人问津。
不过后来随着热度下降,再加上他们扯来扯去也毫无新意,除了几个混得好的外,其他的就都销声匿迹了,算是昙花一现。
“滴~呜~~滴~呜~~滴~呜~~”
正当施施准备再打苏瀣一拳试试的时候,警笛声由远及近在南边响起。
“苏瀣,警察叔叔来抓你了,快跑啊!”
“咱又没做什么坏事,怕什么。”
为避免麻烦,苏瀣还是准备撤,他们是没干什么坏事,可南边那个洞他哪里解释得清楚,况且大半夜的跑到这种鬼地,散步人会信吗?
“施施,上来!”苏瀣蹲下身来,施施速度太慢,南边肯定是不能走了,他准备从北边突围出去。
施施上来后苏瀣就开跑,但他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倒,这重量绝对不是一个姑娘应有的重量,他都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你能不能把这倒霉柱子扔了,很重诶!”苏瀣边跑边着。
“待会攻城的时候用得着,”施施不以为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尼玛还用得着攻城,来自己背着你跃个围墙还不是轻轻松松?但现在不行了,这玩意太重了。
“老铁们,他们走了,我也要躲躲了,今天估计没什么可播的了。明天上午1点,锁定乌鸦直播186号房间,虎哥与你不见不散!”虎哥看到苏瀣他们撤了,他也收起设备准备找个地躲躲。
“冲啊!”
施施在苏瀣背上喊着,苏瀣照着她的意思,横冲直撞没有停下来。
随着一声巨响,石柱与铁皮发生剧烈碰撞,围墙瞬息出现了一个大洞,兄妹俩冲出了厂房区,来到了外面。
外面的空地上长满了杂草,在月光下翩翩起舞,这里能勉强看到北边的镜湖,但苏瀣不打算去湖边。他现在要往西南向跑,绕浔西镇外围半圈,直接回到他家所在的老街区。
“你现在可以丢掉了吧!”
“不行,拿到手的西怎么能丢呢!而且刚才就是你输了,你可不能耍赖!”
“明明是你耍赖好不!”
“这叫冰淇淋不腌炸。”
苏瀣差点就尿了:“你是想兵不厌诈吧,你拿回家也没什么用啊!”
“谁的,上次那个老头拿走了圣诞树,这次有了这个,正好可以代替。”
苏瀣的脸黑得像是日食了一样,他现在恨不得连人带柱一起给丢到湖里去。
他专门挑了偏僻的路,偷偷摸摸地回到了家。路上他走得很心,应该没人或者监控看到他,即便是有人看到也只会以为是个气球。
施施果真将柱子立在了原来放圣诞树的地,对得很准,一分都没有差。
午夜,苏瀣偷偷来到了外面。他刚才故意将晾晒的衣服移动,用来遮掩住石柱。现在他要想办法处理掉这根柱子,不然到明天肯定一群人来围观。
可关键是他现在一只手还真拿不动,要是能把这柱子变或者分成几块就好拿了。
苏瀣取来了锯子,不过锯了半天锯得他的手都酸了,柱子也没开一个口,锯齿都快废了好么。
苏瀣查看了自己的系统,想找找有没有什么利器可用,但除了那把「美工刀」有刃外,其它的估计连根黄瓜都切不断。
但美工刀却出乎意料之外地好用,像是平常切西瓜一样,三下五除二就给石柱分尸了,虽然切的时候他有些隐隐作痛。
一共分成了七块,不知怎么地,苏瀣下刀的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故意跑出去很远,把七块石头分别丢在了不同的地。
浔西镇北郊,废弃工业区,警车早已收队离开。
“到底是谁!”
柳圣庸一声怒吼,声音传遍了整个废弃工业区,久久回荡。他一怒之下震塌了三座厂房,混凝土大楼瞬间坍塌。碎石玻璃高速击飞,烟土尘土漫天飞舞,顷刻间这里烟尘滚滚,遮天蔽月。
柳圣庸吹着胡子,悬浮在空中,身上的袍子无风自动,他真的是怒了,因为他的阵眼又丢了。
“给我去查,用尽一切手段去查!查不到把你们镇压进臭水沟里!”
底下的四个人都大气不敢喘,他们知道柳圣庸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做得出来,上次他们被困在了他的阵法里好几天,那滋味是生不如死啊。
柳圣庸落到了地面,冷冷地看着他的手下,他不认为这次的事与苏瀣的师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