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聊的高兴,忽然,房门一下被推了开来,接着就只见张梁走了进来。
张梁盯着张超两人,面露一种别有意味的笑意,张超不禁微微一愣,暗道:“尼玛,这厮笑容怎么这么古怪,他不会想歪了吧,我们一个才十岁,一个才七岁啊!”
想着,他连忙过去,拜道:“拜见师叔祖!”
张梁微微点点头,微笑道:“嗯。看你们两个相处的这般好,我就放心了。
还有,我打听过,你们也算是我们的远支,都是一家人。
按照辈分,你与宁儿一辈,你日后也跟宁儿一样喊我三叔吧!”
张超喊了一声:“三叔。”
不过只觉张梁有些怪怪的。
忽然,他想到:“之前,记得刘备似乎说过我是张角的儿子,虽然不知道哪里传出的这种谣言,不过,刘备听过,这张梁说不定也听说过,别是他真误认为我是张角的儿子吧!”
越想,越觉得可能,如果当真是这样的话,那张梁的态度便可以理解了。
张超心中顿时又有些惴惴,如果一切都推断正确,那张梁是因为认为他是张角的亲儿子,自己的侄儿才如此待他的,如果知道他是夺舍了这身体的话,怕是第一个就要跳出来杀了他,他忽然便不想跟张梁有过多交流。
不过,人往往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这时候,只听张梁微笑着问道:“听说你内功已经有小成了,当真是天才啊!”
张超顿时越发不淡定了,说到修为,必然会扯出内功的来历,然后扯着扯着,问题自然会越扯越多,容易暴露很多事情,比如夺舍之事。
张超不敢往这话题上聊,所以,只笑了笑,道:“得了点机缘侥幸有点成绩罢了。”
然后他便连忙转移话题,问道:“三叔,大贤良师是不是打算要起义了?”
“就在三日后了!”张梁也有些凝重的说着。
张超微微一震,他现在都不明白对这一场席卷天下的起义是什么感觉了。
张超正心情复杂的想着事,忽然只听张梁道:“你既然已经筑基小成,那这实力比我们大部分弟子都要强了,其实可以不看年龄,破格任用。
照我说,应该让你安排一个合适的职位,好好历练历练。
不过,大哥这人,太过谨慎,就怕外人说三道四,怕外人认为他优厚亲友,怕那些外人不满,竟然也没个安排。”
张超情商不低,听着张梁的语气有些不善,说的又是张角,自然不敢顺着他的意思往下接话,顿时连忙笑道:“我这点本事算不得什么的,还是安安心心修炼罢。”
张梁顿时不悦的道:“我们张家的男儿家怎么能如此没个心气?”
张超见此,连忙道:“小侄的意思是一切听大贤良师和三叔安排。”
张梁脸色这才转了回来,显然他也是憋了一股气,对张超说道:“大哥怕被人说,我可不怕。一会我就要走了,你跟我走吧,去我手下干个渠帅。”
听着这话,张超顿时差点惊得跳了起来。
当初程远志便要让他接任当渠帅,那是程远志自觉伤重不行了的情况下提出的,而且对他更了解,他都觉得程远志脑子出了问题。
如今这张梁,好端端的,对他又不了解,只知道他修为后天小成,便又要给他渠帅的职务,他不禁有些无语了。
“黄巾军的渠帅难道就这么不值钱?”张超暗暗想着。
瞬间他又否定了,太平道起义后只设置三十六方,一共三十六个渠帅,绝对值钱。
不过,他当初不知道这世界是秦时明月的延续,没见识过这世界的高手都把程远志拒绝了,现在自然不会再当什么渠帅。
黄巾军也就一年光景,那些权利职位除开招惹灾祸外都没意义,所以,他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修炼,稳稳的提升一下实力,不想多事。
“三叔,这是大贤良师的意思?”张超顿时问着。
张梁一听,顿时不悦的道:“这是我的意思。”
张超正寻思该如何回答,这时候,张宁却也叫嚷起来:“三叔,他不去,我去,我去你手下当渠帅。”
“胡闹!你一个七岁的女娃娃,就在这好好呆着吧,不要添乱。”张梁顿时教训了一句。
“我是你亲侄女还是者小子是你亲侄女,你怎么能这么厚此薄彼,我不服。”张宁顿时不服气的说着。
张梁顿时安慰道:“你要当渠帅可以,等再过几年,再大些,三叔一定让你当上,现在别闹了。”
张宁还是不满意,还要再闹腾,张梁见了也怕,只连忙对张超道:“也罢,既然你不愿意就罢了”
微微犹豫了一下,张梁却是又开口道:“不过,你在大哥身边一定要小心。”
张超又是一惊,暗道:“难道这两兄弟貌合神离,有很大的矛盾?”
这时候,张梁道:“大哥这人,我最了解了。
在他身边,有好事,肯定轮不到我们张家人。
但是,如果有危险的事情,他想到的首先肯定是我们张家的人。
你实力既然不弱,那跟在他身边,可能会被他安排一些危险的事情。
如果他安排你什么危险的差使,你一定要拒绝。
否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命了。”
听到这话,张超不禁想到张角昨日的话。
从张角的话里,他貌似是要将张超当成阴神高手用,他顿时紧张起来。
如果是原主,他自然可以如张梁所说的,遇到困难的任务,直接拒绝,可他是夺舍了这身体的外人,张角有知道这事。
张角本就是要用他才留他性命,如果到时候他敢拒绝,不为张角所用,张角能放过他?
想到这,张超顿时道:“三叔,我想明白了,我愿意跟随您走!”
说完,张超的脸都有些火辣辣的。
“这小子果然如大哥说的一般。
而且,看起来,还有些自私,脸皮还有点厚。
不过,大公无私的,我们张家,有大哥一个就够了,其余的,还是多些自私的好。”张梁暗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