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是极其幸运的,因为你们碰到了我。所以你们还有希望改变你们的来生。”
几人立刻朝着龙之介磕了几个头。
先不论这几个头究竟是因为他们真正信了龙之介的鬼话,还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敬畏的样子是做足了。
龙之介也没有功夫去管这几个人是否真心,他同样也不在乎。
他要的也就是这几个人明面上不敢有任何违抗。
天御教刚刚起步,可没有太多的功夫给罪犯做心理工作。
“现在,将你们五个人编入天御教赎罪兵团,表现好了,甚至有机会进入我天御教正规神职。表现差了……丢掉的可不仅仅是这一世的性命。”
“谢过大人了!”
这几个人赶忙表示了感谢。
虽然不清楚这个赎罪兵团究竟是个什么西,但是至少他们现在悬着的心此刻算是平静了下来。
“现在你们五个人作为天御教赎罪兵团第一队,你们五个人属于一个集体。作为赎罪兵团,实行连坐制,也就是你们当中有任何的一个人逃跑或者忤逆,那么除了那个人要被处死之外,剩下的人也要一同处死。当然,你们也可以通过相互检举,相互监督的式来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刚刚将这几个人编入了所为的赎罪兵团,龙之介就采用了一种极为高压的政策来分裂这五个囚犯。
一旁听着的上杉木不禁皱起了眉头。
花原握了握腰间的刀,面色严肃,挺直了身姿。她是荣誉中的女武士。
而秋由真嘴一张一合,吓的愣在了那里。
根不去想刚才情不自禁向龙之介下跪的事情了。
这一刻,她真正的感受到,她和龙之介完是两个世界的人。
不,是两种不同的物种。
上杉木想些什么,但是他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对龙之介提出干涉。
归根结底。
这是天御教内的事情。
如何惩治犯人,也是龙之介自己的选择。
而那五个囚犯听到了这句话,也不以为然。
完没有感受到,龙之介从另一个世界中得来的邪恶智慧。
而这种制度,或许会伴随着这几个人很长的一段时间,成为他们绝对的痛苦根源。
龙之介报以微笑,因为这几个人然没有意识到他们自己究竟陷入了一种怎样的处境当中。
紧接着,龙之介转过头来,道:“花原,你可以放松点看管了,让他们跟在我们身后行进就行了。接下来我们去下一个镇子,补充一下所需的物品,就直接朝着北的村落行进吧。”
“是!”
花原的声音清脆,带着些女武士的傲气。
上杉木无奈的摇了摇头。
来他以为在这一次的行动当中,他绝对是一个领导者的角色。至少也是这支队伍的队长。
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的时间,他就已经成为了一个边缘人物。
至少现在已经扩充到九个人的队伍当中,有七个人并不在意他。
现在可能只有由真紧紧地站在他的身后吧。
就这样,一行人又踏上了归去的旅途。
在这崎岖的道路中,想要抵达之前他们落脚的镇,恐怕需要走上十一二个时。
而现在已经是黄昏,恐怕他们不得不露宿一晚。
如果不是行程的确十分紧张的缘故的话,龙之介就打算在狗尾之村住上一晚了。
毕竟狗尾之村的条件再简陋,好歹是有房子有床的地。
可惜这时间确实紧迫。
北的村子按照时间推算,现在恐怕已经出现了河流干涸的痕迹了。
如果再不快上一点,恐怕那几个村子的人就会开始大迁徙了。
要是龙之介到了,结果却是扑了一个空,这简直是让人无法接受的。
但是这种结果,龙之介咬咬牙,还是可以承受的。
毕竟人不是能够利用到自己所得到的所有信息。
总会有舍有得。
但是要是到了那里,看到的不是空荡荡的村落,而是一具具被扔在路上渴死的尸体,这又让龙之介于心何忍?
毕竟龙之介是一个十分宅心仁厚的人。
至少对一部分人如此。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这支九人的队伍,在树林子中生了火堆。
仅有的四个帐篷,依然是龙之介,上杉木,花原,秋由真住着。
但是龙之介知道,秋由真由于害怕,钻进了花原的帐篷当中。
花原也毫不在意的收留了秋由真。
但是这顶空出来的帐篷,依然没有交给这成为了天御教囚犯的五人。
按照龙之介的命令,这五个人需要轮流值班,以保证队伍不会受到野兽,或者其他威胁的侵扰。
当然,龙之介肯定不会以为这五个囚犯已经彻彻底底的归顺了他。
另外也和上杉木以及花原了,这一晚要保持警惕。
上杉木自然不用,作为一名合格的中忍。
就算他不保持警惕,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凭这五个连查克拉都没有好好修炼过的家伙,根奈何不了他。
但是花原就不好了。
她有着下忍的战斗力,还真是有些抬举她。
毕竟没有几个忍者会选择正面硬钢。
鸣人我爱罗……这样的坦克除外。
龙之介许诺给花原,如果这些天这些囚犯没有出现什么问题的话,这五名囚犯就交给花原来训练。
作为一个极其爱故事的十五岁少女。
虽然极其厌恶这几名品行不端的败类。
但是对于自己手底下有能管理的人也是极为兴奋的。
毕竟是中二病少女嘛。
而且当官也是好事。
紧接着龙之介就看到花原看着这几名囚犯的眼神,似乎都带上了光一样。
好像要把这几名囚犯生吞活剥了一样。
就这样,当夜色降临的时候,这几名囚犯感受到了突然增大的压力。
来这支队伍最痛苦,最有压力,最怕自己命一不留神就要丢了的他们,压力更重了几分。
那名之前押着他们的少女的样子,绝对不像是什么良善之辈。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龙之介在支好了帐篷之后,在帐篷的拉链上挂上了铃铛,然后又牵了一根线拴在自己手上,才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