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看把这脸蛋给打的,这得贴多少创可贴?”不男不女捏着兰花指,一脸关心的看着龙图,“需不需要我帮忙,需要的话,就一句话的事儿嘛,怎么咱们也同是明珠三秀吧?”
“明珠三秀?”苏灿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个娘炮,“明珠的男人都死绝了么,三秀里面一个瘸子,一个人妖?第三个不会是聋子瞎子吧?”
“放肆,你怎么跟宋大少话的。”
“不知死活的西,你当我们宋大少会像某些人那样废物吗,信不信一根手指就戳死你。”
娘炮身边,几个公子哥面红耳赤,一副随时要扑上来咬自己一口的样子。
苏灿连看一眼这些哈巴狗都欠奉:“怎么,如果管不好自家的狗,那么我不介意替你管教一番。”
“闭嘴。”宋破军声音尖锐的道,接着看着苏灿,脸上荡着媚媚的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宋破军!”
“宋破军?”苏灿歪着脑袋,接着一个白眼,“没听过。”
“咯咯咯,以前没听过,那么现在应该听过了,我想你一定会记住这个名字。”宋破军咯咯直笑的苏灿浑身鸡皮疙瘩,“你呢,苏灿先生?”
“那可不定,我这人只会记女人的名字,要不你先去曼谷变变性?”苏灿丝毫没有被人戳穿名字的尴尬,笑眯眯的道。
一旁的龙图脸色就有些不好起来,木晨?去你麻辣隔壁的木晨,去你大爷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货太贱了。
而宋破军脸上的笑意终是微微一僵:“你看,我对你是来感兴趣了。”
“别。”苏灿一脸紧张的道,“我对人妖没兴趣。”
“……”
宋破军真想破口大骂,尼玛的有完没完,你丫的属狗的吧,逮住一点儿就死命的咬着不放。
宋破军终于将目光落向了苏灿身边的连城身上:“连城妹子,玩的好手段。”
“谢谢姐姐夸奖。”连城一脸媚笑。
“这次的事情到此为止吧。”宋破军脸上表情有些僵硬,语气生硬的道,“你一个的锦绣缘,玩不起。”
“那就试试看咯。”连城咯咯直笑。
“好,既然这样,咱们就试试看。”宋破军优雅的咧开一个恰到好处的笑,银牙贝齿,娇美如花,“苏灿先生,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宋破军完,并不再停留,转身带着一群公子哥离去,看着这群人走进一间包厢,一旁的龙图也是表情阴郁,看一眼苏灿:“苏灿是吧,今天的仇,我会加倍奉还。”
“我等着。”苏灿笑眯眯的道。
“走。”龙图深深的看一眼连城,同样转身就走,至于受伤的三人,自然有手下人去处理。
原先还显得拥挤的餐厅,随着两拨人的离开,一下子空落了下来,看着龙图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苏灿脸色一点点的冰冷了下来,这个家伙,就是一条疯狗,不过相比起先前那个毒蛇一般的娘炮,他更喜欢明枪明刀的疯狗。
“呼呼,吓死老娘我了。”直到这一群人走的干干净净,连城才狠狠的松一口气,一只雪白如玉的纤纤素手,紧张的拍着鼓涨的胸脯。
一对大白兔,随着动作,如同水波一般颤动着,让一旁的苏灿也是忍不住直咽口水,一双贼眼偷瞟了一眼又一眼……
“好看么。”连城动作一滞,突然抬头,看着正贼眼乱瞟的苏灿,一双桃花眼溢水的道。
“咳咳……”苏灿赶紧转移视线,“我什么都没看见。”
“真的没看见?”连城笑了,笑的花枝乱颤,接着暧昧的靠了上来,“那……要不,等一下去我家,我让你看个够?”
“这个……不好吧。”苏灿一脸难为情的道。
“怎么?怕了?”连城挑逗的瞟一眼苏灿,“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不过……你现在这样子,恐怕我让你爬床,你也爬不上我那张两米宽的大床吧?”
“要不……试试?”苏灿瞪大眼睛,这女人也太看不起人了,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女人不行,今天晚上,非要让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下唱征服不可!
连城咯咯直笑的愈发的欢了:“那……咱们现在就走,还是先吃西?”
苏灿扭头看着桌上满满的好西,这可都是补充弹药的,苏灿狠狠的点点头:“当然先吃西。”
虎鞭羹,牛欢笑,羊腰子,海参……
他要狠狠的吃,吃的不亦乐乎,今晚还准备大干一场来着!
胡吃海喝,风卷残云,其间换上了连城安排侍者买回来的恤,苏灿才意犹未尽的带着连城起身准备离开,不过就在这时,眼角余光却注意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没入一个包厢,正是先前那个宋破军等人的那个房间。
“他怎么会到这里?”苏灿眉头皱起。
“怎么了?”连城好奇的看着苏灿视线的向道。
“没什么,见到一个熟人而已。”苏灿眼睛微微一眯,淡淡的道……
黄金水岸,
明珠沿着黄浦江的一个高档别墅区,听里面随便一座别墅,都价值亿万,苏灿有没有想到这女人还是一个大富婆。
坐着连城的那辆甲壳虫缓缓的停稳在区门外,驾车的连城笑眯眯的看着副驾驶座的苏灿:“人家到家了。”
“哦。”苏灿羞涩的点点头,终于还是要来了吗,心里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紧张呢,不过两米的大床,在上面打滚一定很爽吧?
“你还不准备下车?”连城如同一个妖,似笑非笑的道。
“下车?”苏灿表情一僵,扭头看着身边的女人。
“咯咯咯,恩公不会真的想跟人家滚大床吧。”连城笑的前仰后合,乐不可支,“不过怎么办呢,人家大姨妈来了!”
苏灿一张脸都黑了,太欺负老实人了,苏灿委屈巴巴的推门下车,吹着江风,他只感觉淡淡的忧伤……
“要不……先去我家坐坐?”连城笑眯眯的倾过身子,对着车外的苏灿道。
苏灿一喜,不过接着一脸言辞拒绝,自己可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恩,最起码也要请自己两次,自己再上车!
“好吧,既然恩公看不起奴家的卧房,那么奴家就先回家了。”
“……”苏灿咬牙切齿,你丫的就不能再客气一下下么,不知道男人也有自尊心的!
看着那辆甲壳虫如同其主人一样嚣张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苏灿也是苦笑的耸耸肩,随手点燃一根烟,转身沿着江边漫无目的的走着。
脑海中忍不住回忆着先前跟那个老头交手的一幕幕,那诡异的能力,还是让他如坠梦中,苏灿翻手间,不远处泡桐树上,一片树叶飘落,苏灿着先前跟那个老头交手时的动作,眼神死死的盯着那片悬浮虚空的树叶……
一秒,两秒……一分,两份……
树叶依旧完整,没有像先前那根竹杖一般化作千丝万缕。
这让苏灿大失所望,难道每次都要面临死亡威胁,那种诡异的能力才会出现?
想到先前被那个老头拿着竹杖抽,体内那股子奇怪的气好似要涨破身体,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掌控,那种感觉就像武侠中,被人灌输了几十个甲子内力的家伙,空有令人羡慕的内功,却没有武功心法……
对,自己这九幅图,一定还缺少重要的西。
苏灿眼睛微微一眯,想到了这其中的关键,而这时,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江边的寂静,也将苏灿从胡思乱想中拉回现实,看着来电显示,苏灿眼睛就是一亮,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直接抛之脑后,一张脸上满是讨好的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