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把韩克松吓坏了,看着自己已经严重变形的车头,更是气的暴跳如雷:“我告诉你,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这可是自己刚上手的新车啊,就跟刚入手的女朋友似的,新鲜劲儿还没过去,居然就被人给报废了!
还有,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敢别他的车,别他韩克松的车,从到大,都是他别别人车来着,最最让他浑身哆嗦的是,你丫别车不要紧,这一撞,害得他弟差点儿没被身边的女人咬下来……
韩克松还想破口大骂,却见走来的男子抬起一脚,干净利落的落在自己肚皮上,于是,韩克松就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都碎了一般,表情扭曲的跪倒在地上,拼了命的干呕,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
韩克松青筋直冒的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男子,他居然敢打自己?
从到大,从来都是他打别人的!
“你……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苏灿表情冷漠的抬起脚,一脚踩在对的后脑勺,将对整张脸都压在了滚烫的柏油路面上,而这一幕,只吓的一旁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浑身哆嗦,花容失色,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
苏灿很生气,你想要跟别人赛车,无所谓,有输有赢,认赌服输。
可是你丫的又是丢妞妞罩,又是丢大姨妈巾,还是用过的,就让人无法忍受了。
“你死定了,你真死定了。”韩克松气的浑身都在哆嗦,努力的想要抬起脸来,可是整张脸都被屈辱的踩在了地上,终于,韩克松认命了,不过犹自不甘心的叫嚣着道,“你,知道我……我老子是谁么。”
“你老子是谁?这得问你妈。”苏灿一个白眼道。
“噗嗤。”苏灿身边,原挂着一张脸的钱秧秧也是忍不住嗤笑出声来。
“我爸是韩建国!”韩克松涨红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道,虽然被人屈辱的脸踩在地上,但是韩克松还是努力的摆出一副蔑视的眼神,仰望着对。
“韩建国?你爸居然是韩建国?”苏灿一脸夸张的表情,不过不待韩克松露出得意的表情,苏灿脚丫子踩的更起劲儿了,“没听过。”
“我靠,没听过?”韩克松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看着这表情,苏灿就感觉自己被羞辱了,老子为啥非要听过这个名字,你丫报的又不是苍井空的名儿。
于是,苏灿就准备让这个家伙见识一下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就在这时,背后被人捅了捅,苏灿扭头就看到夏雪一脸紧张的表情:“那个……明珠市委副市长。”
“什么市委副市长?”
“那个韩建国,好像跟明珠市委副市长同名!”夏雪心翼翼的道。
被踩在地上的韩克松激动的快哭了,妈的,终于有人认得自己的老子了?
既然有人认得自己老子是谁,那么事情就好办了,在这明珠周围的地头上,谁也要给自己老子几分面子。
韩克松一脸威胁的盯着踩着自己的家伙:“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你在威胁我?”
“老子就威胁你,怎么了,我告诉你,现在你乖乖的给我跪下来道歉,再让我打回来,不定我心里一高兴,就放过你也不一定。”
“恩,你们两个女的。”韩克松目光落在了苏灿身边两女身上,眼睛也是一亮,“恩,少爷就大人不记人过,饶了你们了,这样吧,你们陪我一个礼拜……不,最少一个月,算了,少爷什么时候玩腻什么时候算。”
韩克松一双眼睛贼溜的盯着那两女人直瞅,其中一个虽然胸了一点儿,奈何长的漂亮呀。
另一个,咦,怎么长的跟大明星似的,前几天他还玩了一个号称夏雪的艺校女生,眼前这个比那个浪货更像夏雪,跟真的夏雪似的……
如果将她收入后宫,床上玩的时候在幻想着点儿,那岂不是爽歪歪?
韩克松正想入非非,就感觉踩在脑袋上的大脚一松,接着一只大手就抓住了自己的乱发,然后在韩克松错愕的目光中,整个身子都被拎了起来……
哐!
一声闷响,韩克松的脑袋就跟一侧近乎报废的雷克萨斯车门亲密的接触,车没屁事,而韩克松已经头破血流,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韩克松难以置信的盯着苏灿:“我……我老子是韩建国?”
“我知道。”
哐哐!
“我老子是明珠常务副市长。”韩克松觉得自己有必要直白一些告诉这个混蛋。
哐哐哐!
“可是你弄脏了我的车。”苏灿面无表情抓着韩克松的脑袋,直往车门上撞。
一旁,钱秧秧和夏雪都已经有些不忍直视了,这……太暴力了。
韩克松快疯了,这混蛋难道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么!
终于,苏灿停止了砸脑袋的动作,抓着几乎崩溃的韩克松的乱发,拖死狗似的向着自己的奥迪走去……
“舔干净。”苏灿将韩克松丢到自己的奥迪前,指着挡风玻璃钱飞舞着翅膀的大姨妈巾,冷冷的道。
头晕眼花的韩克松看着那暗红色,还有血块的大姨妈巾,恶心的差点儿没吐了,接着就奔溃的嚎啕大哭:“我给钱,我可以给你钱。”
韩克松算是发现了,眼前这家伙就是油盐不进的疯子!
“苏……苏灿,要不……算了吧。”钱秧秧有些担心的拉拉苏灿的胳膊,弱弱的道。
苏灿没有回话,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盯着满脸血污的韩克松:“再一遍,舔干净。”
面对苏灿那冰冷的好似山洪猛兽的眼神,韩克松一个激灵,这一刻,他有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他感觉,自己如果不按对的要求做,或许就不是砸脑袋这么简单了。
屈辱的爬起来,韩克松认命了,就当是吃鸭血粉丝汤吧。
而一旁,钱秧秧和夏雪看着那一幕,恶心的扑到路边就是一阵干呕,这也忒重口味儿了一点儿吧。
两人都是同情的看着韩克松,可怜的娃,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