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早上是被剧烈的开门声惊醒的,四仰八叉的倒在大床上的他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群身着警察制服的男子一窝蜂的冲了进来。
苏灿第一个念头就是警察扫黄,不过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冲进来的这些警察手上居然都拿着枪,仅仅是扫黄的话,还不需要这么大的阵仗!
而其中一个中年警察双手端着五四手枪,在苏灿还没有起身的同时,已经死死的抵在苏灿的脑门上:“不许动!”
苏灿没有动,被这么多把枪指着,乱动才是找死,他只是任由两个年轻的警察压住自己的身子,拧着自己的胳膊上手铐,一双眼睛却看着身前拿枪抵着自己脑子的那个中年警察:“这位警察蜀黍,你们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抓我?”
“平白无故?子,别在那装糊涂。”中年男警看着苏灿双手已经被铐住,也是收起了手枪,不过还是解释了一句,“我们接到线人举报,有明珠的毒贩潜入扬州,要进行一笔毒品交易。”
“这位同志,你该不会以为是我吧?”苏灿眉头一皱,冷笑着道,“无凭无据,心我告你们诽谤哦。”
中年男警冷声着道:“我们在你的跑车内查出一公斤高纯度浓缩毒品,人赃俱获,你还想要抵赖?”
苏灿脸色就是一变,接着却是忍不住笑了,自己的车内查出毒品?
不用,这肯定是有心人的手笔,而自己在扬州得罪的人不多,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这是谁搞的鬼了,那些家伙阴的玩不过自己,就想跟自己玩阳谋?
不过这手段还真是阴毒,这样一来,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
一公斤的毒……那些子想要玩自己,还真舍得下血……
“你笑什么。”中年男警脸色一沉道。
“没笑什么。”苏灿脸上的笑容一收,接着意味深长的道,“你们只是在我车上查出毒品,又拿什么证明那西就是我的呢?我完可以那西不是我的,这是有人对我的栽赃陷害。”
“子,你特么的嘴巴干净点儿,我们秦队是什么身份的人?至于栽赃你?”一个年轻的警察骂咧咧的就准备动手,不过却被中年男警制止。
中年男警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苏灿,而后才沉声的道:“是不是栽赃陷害,我们自然会查清楚,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乖乖的跟我们走一趟,我们警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苏灿看着眼前中年男警那副正派的脸庞,眉头不由一皱:“你是那个什么王大锤的人?还是那些个公子哥儿的人?”
“我不明白你在些什么,如果要问我身份,那么我的身份是扬州市局缉毒大队长秦武生!”秦武生一对浓眉皱成一团,能的察觉出这事情中的蹊跷。
从这个年轻人被自己抓到现在,他表现出的是超乎常人的淡定,而且,从对的口中,他居然听到了王大锤的名字,还有那些公子哥儿……扬州城很,公子哥儿也屈指可数,而能被称之为那些的公子哥儿……
秦武生心中一动,他忽然想到,自己的那个线人所在的会所,不就是那些公子哥儿的聚集地吗?听刘局的儿子在那里面还是股,难道……自己今天是被那些人当枪使了?
秦武生想觉得有可能,这些年他当缉毒大队长,毒贩子交手不少次,穷凶极恶的也见过,各种运毒的手法层出不穷,但是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跑车送毒的,他可不是迂腐之人,先前上楼前,他偷偷用手机查了一下那车的型号,居然价值几千万。
谁会开着几千万的跑车去贩毒?
而也在他皱眉思索的同时,楼道里响起了一阵惨叫声,却让他脸色也是一变,概因那惨叫声赫然正是去捉拿的另一个毒贩那边传来的,秦武生转身就准备去增援,结果原紧闭的房间门再次被暴力的撞开。
房间里的一干警察齐刷刷的举枪对准了门口向,却见一个大汉大咧咧的拎着自己的一个手下,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老大,你没事儿吧?”
“你……把人给我放下,否则,我们就开枪了。”秦武生能的从眼前这个大汉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那种气息他很熟悉,当初他在军队中的时候,一次演习中碰到了当时军中王牌特战队时,那群人的气息就是如此,凶狠而透着嗜血的杀气。
秦武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飞快的抬起手枪,瞄准了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男子。
“切,一群废物,也想拿下爷!”刀冷笑着道,不过还是随手丢下了手里的警察,而后大咧咧的面对着房间里十来把枪,“让那些公子哥儿都给爷滚过来,有事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居然敢跟爷爷玩阴的。”
秦武生眉头大皱:“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公子哥是什么人,不过……现在你最好乖乖的束手就擒,跟我们走一趟。”
“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咯。”刀笑的满脸横肉,舌头化作厚大的唇角,邪神邪气的道,“爷爷我也已经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正好在你们这些崽子身上练练。”
听着眼前这个大汉的话,秦武生也是暗恼,他们在扬州警界,那也算是真正的锐,可是到了眼前这个家伙口中,居然成了崽子?
秦武生好胜心起,此刻反而收起了手枪,想给眼前这个家伙一点儿颜色看看,好告诉他,他们这些地警察也不是泥捏的。
只是他还没有动手,身后那个坐在床上的家伙却是沉声的开口了:“好了,事情可以到此为止了。”
秦武生脸色一冷,事情要不要到此为止,是他自己了算!
来他还觉得眼前这两个人可能真的是被人黑了,不过现在嘛,不管眼前这两个家伙是不是被冤枉的,先弄回局子里关着再!
秦武生一声沉喝,大马金刀的一拳砸向对面那个开口闭口爷爷的混子,这是军体拳的起手式。
只是那拳头并没有落在对的身上,而是在半路戛然而止……
因为此刻在拳头前多了一个人,正是先前坐在床上的那个子……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年轻人手中举着的一块金属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