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中愈发的羞恼,他好歹也是兵王,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的无视过?而且还是自己要保护的女人面前被人如此看轻!
以前在公司的时候,他就对那个姓苏的很不服气,他一直不觉得自己比那个姓苏的差哪里,如果硬要自己不如对的,他自问只有两点,一是自己没他有钱,二是自己不像他长了一张白脸。
之前他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个家伙跟钱董的关系不清不楚,不过那又怎样,现在钱董落难之际,那个姓苏的又在哪里?一路上还不是要靠自己拼死在守护着她。
而眼前这样好的表现机会,他自然也不会错过,他要用行动告诉身后的那个女人,谁才是她真正可以信任依仗的人。
一声沉喝,徐进中整个身子凶狠如同猎豹一般的冲向了对,而一拳已经凌厉的轰向眼前这个看起来甚至不如自己强壮的家伙的胸膛。
而让徐进中窃喜的是,面对自己的突袭,对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急速的反击,整个人都好似慢一拍一般,眼看着自己的拳头就要狠狠的落在对的胸膛之上,徐进中嘴角已经勾起了一抹得色,眼前这个家伙也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草包,还以为有多厉害。
他对自己的这一拳,有着绝对的自信,自己拼尽力的一拳,当初可是直接打爆了公司的那个真皮的沙袋,只要自己这一拳,实打实的落在对的胸膛上,一定可以打爆对的心脏!
轰!
一声闷响,急速前冲的徐进中身子瞬间停滞,而一拳已经没有丝毫花哨的落在了对的胸膛之上,然而不待他脸上绽放笑容,目光落向对脸上时,瞳孔就深深一缩。
想象中对胸膛塌陷,口鼻暴血的场面没有出现,甚至他还看到对嘴角扬起的那丝讥讽的冷笑。
徐进中觉得那个笑容很刺眼,没有任何犹豫,原砸在对胸口的拳头一个错位,凶狠的砸向对那张可恶的五官都挤在一起的脸。
“噗……”
一声轻响,徐进中凌厉的拳头就如同落入泥潭一般,有种毫无着力之感,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拳头被对的手掌包裹。
徐进双目瞪大,看着眼前这个家伙正咧开嘴,露出一口发黄的板牙,对着自己笑的人畜无害。
徐进中有种被人看轻的羞恼,想要抽回手,却发现对那看似无力的手掌,居然如同一块磁铁一般的吸着自己的拳头,让自己无法收回臂膀。
这让他不由瞪大了眼睛,却看着对对着自己一脸讥讽的笑容:“我了,你不行!”
对着,紧接着那看似无力的手掌突然收拢,那一瞬间,徐进中感觉自己的拳头就如同落入一把钢钳之中一般,甚至他能够感觉的出自己手掌的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这让他变了脸色,一个膝顶凌厉的冲向对的腰肢反击,然而又是一声实打实的闷响,自己的膝盖落到对腰肢上时,如同是击中了一块钢板一般,那种骨头欲折的巨痛让他嘴角也是一抽,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一倾,几乎同时,他就见眼前这个站立不动如松的家伙终于动了,如同先前自己的攻击一般,一个膝顶袭来。
看似轻飘飘,徐进中却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另一只手已经挡向了对的膝盖,然而他以为可以轻易挡下的一个膝顶,却被想象中更加的暴力,只是接触那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一股自己无法抗衡的暴力涌入自己的臂膀,他甚至无法阻止分毫,那强悍的力道已经夹带着自己的臂膀,凶狠的砸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一声闷哼,徐进中感觉自己的整个胸膛都好似要碎了一般,满嘴满鼻都是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
徐进中瞪大了眼睛,双目通红,那强大的冲力之下,血水好似要从眼中喷出。
他此刻无法置信,自己一个堂堂军区的兵王,居然抵挡不住对一个看似随意的膝顶……
“我了,你不行!”对再次开口道,依旧是这六个字,却让徐进中无力反驳。
对松开了自己的拳头,徐进中想要退,而此刻看着对抬起脚,就那样毫无花哨的落向自己的胸膛,他甚至都已经无力躲避!
轰!
沉闷的声响中,徐进中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飞,如同一个败絮一般狼狈的砸在了集装箱的侧壁。
瓦楞的集装箱壁没有丝毫的变形,而徐进中整个人已经浑身是血的倒在了地上,却再无力的爬起来。
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悲哀,而且非常的憋屈,以为自己可以大展身手,不但可以让钱秧秧另眼相看,或许他奢望着自己可以独自一人带着钱秧秧逃出包围圈,可是他看了对。
自己甚至都没有比划几个像样的招式,就被对如此简单的打倒在地。
他心中忍不住申吟,这些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物,怎么这么厉害!
钱秧秧这边,所有人也傻眼了,以为徐进中最起码可以威慑一下对,最不济,也应该跟人家大战几百个回合,可是怎么一眨眼之间,不过两个回合,徐进中都倒在地上了?
“钱董,你看看……你寄予厚望的保安队并不能给你太多的保障。”一侧,李媛笑眯眯的道。
“卑鄙。”钱秧秧脸色铁青的道,如果不是先前剑侍着了这个家伙的道,凭剑侍在这里,这些人还能伤到自己?
结果,从一开始,剑侍就被这个自己信任的秘书给撂倒了。
“卑鄙又怎么样?”李媛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看着钱秧秧眼神转动,却是轻笑着道,“你不会还在等着你那位苏灿来救你吧?不好意思,恐怕短时间内,他还真来不了这里。”
着,李媛不理会脸色变幻的钱秧秧,对着那个黄种人皱眉道:“金,速战速决,只要保证钱秧秧不死,其他人随意解决……恩,对了,那个丫头的剑匣子不错,回头别忘了给我取过来!”
“没问题,执事大人!”被称之为金的男子冷笑着道,看着被挤在集装箱角落的钱秧秧一群人,如同一头狼在看羔羊一般,一张脸上露出狰狞的笑,一步一步的向着钱秧秧等人逼近。
钱秧秧一脸悲愤,而护在身前的保安,此刻早已被吓的两股战战,根没有丝毫战斗的勇气。
眼看着就要坐以待毙,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枪鸣划破夜空。
原满脸狞笑的逼向钱秧秧等人的金脚步一顿,脸上的狞笑瞬间僵硬,许久之后,才僵硬的低下头,只见自己的胸口位置,一个血洞正在咕咕冒血。
他原狰狞的眼中带着难以置信之色,接着一双手死死的堵着那伤口,可是暗红的血却如同喷泉一般,从五肢的缝隙间喷涌而出,而自己的身子也好似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变的无力虚弱起来。
他努力的抬起头,只看到远处,那高高的集装箱顶,一个强壮的身影站在那里,他看不清对的相貌,因为那脸上带着一张滑稽的丑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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