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家伙可怜的样子,苏灿也不好拿这些受害者下刀狠宰,很爽快的将之前被段家人扒去的衣物送还给了对。
当然,在将那些衣物还给这些家伙的同时,苏灿也提了一个的要求,那就是让这群家伙当他们的免费宣传员。
他们现在扩展了新业务,自然需要人帮忙多多宣传嘛,苏灿目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衣服裤子之类的,注定要成为这秘境中的稀缺货,钱景可期。
而且苏灿还很创新的推出了团购业务,量大从优,价格好商量。
听到苏灿滔滔不绝的讲解,拿到自己衣服的一群人都是表情怪异,而唐家这边的众人眼睛却是一点点的亮起来。
这……唐五四简直太有才了。
一想到又可以发一笔横财,唐家众人都乐滋滋的打包起地上散落的那些衣物来,别看这些衣服破旧,这可都是宝贝呀。
物以稀为贵,到时候好好操作一番,绝对能够卖个好价钱。
当然,既然要做这行生意,那么自然要有货源。
洗劫其他家族这样招人恨的事情,苏灿自然做不出来,不过洗劫段家人,苏灿是毫无压力。
当然,想要洗劫段家人,就要遍地撒,各个击破。
于是,苏灿接下来的两天里,又带领着唐家众人主动出击,开始了在秘境中扫荡,只要见到段家的队伍,二话不,冲上去就一顿暴揍,然后扒光抢光。
段家那群家伙冒着众怒抢来的衣物,最后一转手又到了唐家众人的手里,仅仅只是两天的时间,苏灿这边就从段家那些人手中夺取了海量的衣物。
而这两天,唐家这边可以兑换衣物的消息也在秘境中疯传,那些可怜的被段家人扒了衣物裤子,身无片缕的家伙只能来唐家这边碰运气。
能够找回自己的衣物,更是惊喜之甚,有种失而复得只是唯一肉疼的是自己的荷包,辛辛苦苦打怪狩猎许久,一朝又直接回到解放前。
当然,也有那些穷逼付不起魂珠了,苏灿等人也不过于为难,可以打欠条,回头以毛爷爷的形式折现嘛,苏灿也不怕这些家伙敢赖账,大家都是大家族的大姐大少爷,都是不差钱儿的主,真要赖账,他不介意到时候亲自上门讨要。
他们也不怕引来众怒,毕竟这些倒霉蛋的衣物也不是他们扒的,他们这些衣物都是从段家那边抢来的,是他们的劳动成果,获得利润是应该的。
这些家伙就算是要针对,也应该针对段家那群家伙。
相比苦逼的一众家族,唐家这边这些天可以是赚的盆满钵满,数钱数的手抽筋都不为过。
这比单单洗劫段家一家可是来钱块多了。
而相比唐家众人的喜不自胜,段家这边却是气的要吐血。
此刻在段家的临时营地,段子睿居住的帐蓬里又是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以及段子睿气急败坏的咆哮。
帐蓬外衣不蔽体,完一副难民样子的一众段家众人,都是噤若寒蝉。
太丢脸了,他们从未想过他们这次的秘境之行,居然会如此的狼狈。
“废物,你们这群废物。”帐蓬里,段子睿面目扭曲,一双眼睛更是咬喷出火来。
在他身前,几个段家的头目不敢怒也不敢言,只是唯唯诺诺的低着头,他们心中此刻只有憋屈,唐家那群阴魂不散的家伙简直太可恨了,每次他们出手的时候,那群家伙不出现,他们打劫的时候,那群家伙不出现,等他们得到战利品,准备撤退的时候,那群家伙就如同一群流寇一般,不知道从哪个鬼地跑出来了。
在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那群家伙摁倒在地上一顿暴揍,然后就被扒的一干二净,让他们情何以堪?
段子睿或许是骂累了,气哼哼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色阴沉似水。
看着段子睿发泄之后安静下来,下手被骂成孙子一般的一个下头目心翼翼的看一眼段子睿,最后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道:“段少,要不……咱们也去唐家那边去……买些衣物回来……”
段子睿一听,一张脸就忍不住直抽抽起来,他们被唐家人洗劫了一遍又一遍,这已经够丢脸了,现在居然要拿魂珠腆着脸去找唐家那群混蛋换衣服?
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段子睿黑着一张脸:“再等等看。”
“可是……”那头目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可是现在咱们段家在这秘境中算是惹了众怒了,而且那些家伙也变的明了,几个家族弱弱联合起来,我们段家想要再下手,都要掂量掂量……”
“我了,再等等。”段子睿一张脸愈发的阴沉下来,一双眼睛阴骘的盯着开口的头目道。
头目张张嘴,最终不敢忤逆正在气头上的段子睿。
看着对在自己的目光下,恭顺的低下头,段子睿才收回目光,看向了另一侧。
在那里,几个老者正沉默的端坐在那,脸上无喜无悲。
“族叔,不知道……那边现在有没有消息传回来?”段子睿压抑心头的怒火,让脸上露出一个自然的笑容来,神态间难得的带着一丝恭敬的对着几个老者中坐在首位的那位道。
“昨天老六那边飞鸽传书过来,这次他们已经再次锁定了对踪迹,并且已经布下了陷阱,保证可以一举拿下,不会再失手,恩……现在想来应该已经动手了,再等等就会有好消息传来。”为首的老者声音低沉的道。
“好,只要那个娘们儿落到咱们的手中,眼前一切危机都将迎刃而解,到时候唐家那群蹦的欢的家伙都要给我乖乖的俯首称臣。”段子睿得到老者的回复,脸上已经止不住露出狂喜之色来。
他之所以先前等等,就等的是这件事,只要拿下唐家那个娘们儿,他们就再也不用这样被动了。
段子睿已经开始幻想着等自己押着唐家的那个丫头出现在唐家众人面前,唐家那群人如何在自己面前俯首帖耳,自己又该如何狠狠的出一口恶气,而也正在这时,原紧闭的帐蓬门帘被突兀的掀起,接着一个慌张的声音传来:“大少,大……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