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什么?你看看这个畜生做的好事!”曲父怒不可及,“他居然敢对你母亲动手,居然还伤了你的母亲,难道到了现在,你还要护着他不成?”
曲非烟错愕的看向苏灿,她显然一脸的不可置信,自己之前生苏灿的气而委屈的离开,不过没半盏茶的功夫,苏灿怎么就伤了自己的母亲了?
躲避中的苏灿只能对着曲非烟苦笑着解释道:“是你母亲先动的手,我随手防卫一下而已,没想到你母亲太弱了,所以”
苏灿是实事求是的解释,可是落在曲非烟父母的耳中,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曲非烟自然知道苏灿的不会假,很显然是自己离开时,母亲就在近旁,所以出来肯定是惹急了苏灿,才造成这样的后果。
看着双都是自己在意的人,在这里要生要死,曲非烟急的眼泪都要留下来了,整个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乱成一团不知该怎样是好。
而另一边,曲非烟父母却是无比的愤怒。
堂堂人君修士,居然被一位天王境修士形容为太弱了,这简直就是pp的打脸。
曲父更是怒极而笑:“好好好,今日就让我来领教你堂堂天王境修士的高招。”
着,曲父明显攻击愈发的凌厉起来,一招招法术轰向苏灿,让这处战场一片狼藉。
躲避中的苏灿也是有些不爽了,自己明显已经示弱了,而且这事身就是曲母对自己下手在先,结果现在这样恼羞成怒的不依不饶,显然是有失自己身份了。
听着曲父怒极而笑的话语,苏灿也不准备忍气吞声下去了,不由嘟囔着道:“领教就免得,不然受了伤,到时候怨我以欺大。”
苏灿话语中明显带了嘲讽和讥笑,更是让曲父脸色有些难堪了。
他此刻出手,明显就已经有些以大欺之嫌,结果到了眼前这子的口中,却成了他以欺大?
可是曲父无比憋屈的是自己哪怕怒火滔天,可是任由自己使出了诸多的手段,却都无法触到这家伙的一根毛,这家伙滑溜的简直跟个猴子一般。
想到之前在曲非烟住所,自己将人家各种看不起,结果现在自己使尽力都无法将人家怎样,而自己整整比人家高了近两个境界
这无疑又是一次活生生的打脸。
曲父怒火滔天,曲母满目怨愤,而就在他们夫妇不依不饶的准备一起出手时,茫然无助的曲非烟终于爆发了,不管不顾的冲入战团,阻拦住了自己的父母,义无反顾的挡在了苏灿的面前:“不要,你们都给我住手。”
“你给我让开。”
“非烟,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你母亲被这恶贼重伤,你居然还帮着这么一个外人!”
曲非烟父母满脸气恼的看着张开手臂,阻止他们继续追杀下去的女儿吼道。
曲非烟只是满脸泪痕,坚定的摇摇头,哭泣的道:“不是外人,他不是外人,女儿女儿早已经是她的人。”
“你闭嘴!”曲父脸色大变,怒斥出声道,“你是一个姑娘家家的,为了他,难道你连自己的名节,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
“我的都是真的。”曲非烟背对着苏灿,坚定的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父母伸出手道,“在秘境中,女儿女儿早就将自己的身子都交给他了”
在曲非烟身后的苏灿,表情却微微一皱,当初自己和曲非烟从秘境逃脱出来,她爷爷找上门来的时候,曲非烟就是如此想要庇护自己,没想到这次还是如此。
苏灿心中感动,其实他想的是她完没必要如此,因为不是看不起她父母,这对男女还真没法将自己怎么样。
而曲非烟的父母,听到曲非烟的话语,脸色却是大变,紧接着那原嘴角还挂着血渍的曲母,一个跃步间,身子已经出现在曲非烟的身边,一把抓住曲非烟的手腕,只不过只是一息的功夫,一张脸就再次一变再变。
之后,那曲母一双眼睛就满是怨愤的瞪向了苏灿:“你简直该死!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苏灿一脸无语,曲非烟不过是权宜之计,所以出那话而已,这你们都信?
而且苏灿可不认为这女人只是抓了自己女儿手腕一下,就能够测出什么来。
华夏的中医牛掰,听过把脉可以测身孕之类,但是还未听过把脉能够测出女孩子有没有破身来着。
当然,心里咕哝归咕哝,苏灿觉得自己还是趁机离开这里为好,免得曲非烟夹在中间难做,结果没等他走,就响起曲母气急败坏的声音:“杀了他,老曲你给我杀了这该死的混蛋,他算什么西,居然敢对非烟做下这样的事情,简直该死!”
苏灿愕然,曲非烟也是满脸错愕,显然都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向恶化的向发展。
另一边,曲父显然也没有想到自己妻子会如此愤怒到怒不可及,带着一丝狐疑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妻子,就见自己的妻子几乎失去理智的咆哮着道:“这该死的贱民,居然玷污了非烟,非烟分明已经怀有身孕!”
曲母的话可谓是晴天霹雳,一瞬间,曲父呆愣了,即便是苏灿也是如遭电击,整个人僵硬当场,脑海中一片空白
怀有身孕?
这怎么可能?
自己跟曲非烟虽然在秘境共经生死,彼此之前都有些许好感,但是苏灿发誓,自己跟曲非烟只见可是清清白白的,甚至除了今日被曲非烟扑到那啥了之前,他们连个手都没怎么牵过,怎么可能她怀孕?
苏灿脸上露出了慌张,之后目光灼灼的盯向了曲非烟,下一刻哪里还顾忌那气急败坏的曲母和如遭重击一般的曲父,扑向曲非烟,一把抓起曲非烟的手腕,细细感知。
虽然他不是中医,不懂医理,但是他是修士,没有人比他们修士更懂身体构造。
只是一瞬间,他就感应到了曲非烟腹那生命力的波动,更神奇的是那生命里居然给他一丝丝熟悉亲近之感。
苏灿再次的呆愣在那里,整个人有些发蒙,不过一张脸上时而紧张,时而错愕,时而愧疚,时而又无比的惊喜。
苏灿的心情复杂,这一刻,脑海中这些天曲非烟的异样如同电影画面般,一贞一贞的闪过。
他想到了曲非烟吃那其酸无比的果子,想到了她嘴角的污渍,想到了她这些天姿态慵懒,脸庞愈加圆润
只是之前,自己为什么从未将这一切联系到一起?
还有,为何她之前不将这一切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