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中,只见老狼凌空跃起,一拳狠狠轰向前方那家伙,气势恢宏。
看着那一幕,上方的徐子涵也是眼睛发亮,兴奋的浑身都在颤抖。
高手不愧是高手,这一拳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消受得了的,那可是堂堂地王境炼体修士。
可笑的是那小子居然面对老狼的拳头,也挥出了自己的拳头。
这不是找死么。
徐子涵满脸狞笑,已经等着看那小子被老狼一拳头轰飞的场面了。
苏灿在这里碰见一个地王境的炼体修士,说实话还真有点儿诧异。
毕竟炼体修士消耗的修炼资源好远远高于术法修士。
培养一个地王境的炼体修士,恐怕足以培养出一个天王境,甚至于人君境的术法修士了。
当然,诧异归诧异,苏灿还真没看得上眼。
区区一个地王境的炼体修士,在苏灿眼中不过就是一只讨人厌的苍蝇而已。
看着对方满脸杀气腾腾的攻来,眼看着那两拳头就要轰在一起,苏灿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变幻,但是眼前这家伙脸上却是已经泛起了满脸的得意狞笑,好似已经胜券在握了一般。
苏灿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静静的看着对方那拳头狠狠的轰在自己的拳头之上。
一声轰鸣声响起,紧接着就是可怕的骨折脆响,在这安静下来的舞池格外的清晰刺耳。
场上,那些围观的男女们都忍不住发出一阵阵惊呼,二楼的徐子涵原本脸上已经浮起笑容,只是这一刻也僵滞当场,之后眼睛难以置信的瞪大滚圆。
想象中那小子筋断骨折鲜血淋漓的画面没有出现,反倒是老狼那粗壮的胳膊如同麻花一般的扭曲,锋利森白的骨刺从胳膊血肉之中钻出,带起滴滴血珠滚落……
只是看看都让人浑身颤栗,心头发毛。
凄厉的惨叫声在这一刻响起,老狼的身体在那一刻颤动着,而这一刻,在徐子涵惊恐的目光中,那老狼对面的小子动了。
没有多少的气势,也没有多少花哨动作,那拳头化为掌,风轻云淡一般的向着老狼那满是肌肉的胸膛拍落。
噗!
耳边只响起一声闷响,让他心头都是一个哆嗦,目光中就见老狼那原本鼓起来跟女人似的胸膛直接塌了下去。
那小子看起来轻飘飘的一掌都印在了胸膛内。
之后就看着老狼口鼻喷血,那足有两百来斤的身板直接被轰的倒飞而起,向着二楼他这个方向轰来。
徐子涵狼狈的带着身边的女人躲向一侧,耳边又是一阵轰鸣中,那二楼的实木栏杆直接爆碎。
不过即便如此,那身板依旧去势不减的砸在二楼的那些卡座上,一时间座椅翻飞,那身体生生犁地一般的犁出了一条通道。
最后又是轰的一声轰鸣,那身子狠狠的砸在二楼后方的墙壁上,才止住了那身体的去势。
而此刻的老狼整个身躯诡异的扭曲,胸膛塌陷,整个人只剩半口气,显然是活不成了。
至于那面墙都是一颤,可怕的龟裂纹四散开来,可怕异常。
徐子涵和身边的女人被眼前这一幕镇住了。
那眼珠子都突了出来,眼底满是惊恐,再也没有了之前高高在上看好戏的姿态。
那可是地王境的高手啊。
而且还是炼体修士,战力堪比天王境的存在。
结果只是两招……不,确切说只是一招而已。
那看起来风轻云淡不起眼的一掌,直接就将如此强大的存在给废了。
如此强大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那戚大师简直在误他……
这一刻,即便是那位王少的脸上也是第一次露出了凝重戒备之色,这似乎已经不仅仅是‘有意思’这么简单了。
苏灿做完这一切就如同是在弹飞一只苍蝇一般简单,之后目光瞟一眼二楼的几个家伙,脚轻轻在地面一点,脚下那花岗岩地砖铺成的地面直接塌陷,那可怕的裂痕如同蛛网一般四散开来,又引来一片惊呼连连,而苏灿的身子已经如同一枚炮弹一般的冲起,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二楼位置,目光在那一瞬间就锁定了徐子涵。
徐子涵浑身都在不受控制的哆嗦,这一刻的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眼中只有浓浓化不开的恐惧:“你……你想要干什么,告诉你,这里可是徐家的地盘,你可别乱来,还……还有,我已经报警了,这……这里可是法治社会……”
苏灿一听乐了。
现在跟自己谈法治社会?
自己没有招谁惹谁,就是在封家的别墅,结果导弹从天上来,如果不是自己肉身强大,反应及时。
自己和唐若柳恐怕都要交待在那里。
之后自己顺着那刺杀者跟这家伙通上了话,结果这小子还敢嚣张!
“你刚才不是说越来越好玩了么,既然这样……我就陪你好好玩玩。”苏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之后一步跨出,身子如同穿越了时空,瞬息如鬼魅一般的出现在徐子涵的身前,接着直接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没有用多少的力道,要不然能把徐子涵的整个脑袋都扇碎了。
不过虽然没碎,但是疼却是实打实的。
徐子涵哀嚎着,捂着如同馒头一般鼓起的半张脸,脸上却没有了丝毫的嚣张,有的只有宛若受惊了的兔子一般的惊恐:“我……我可是徐家的人,你动我就是跟徐家为敌。”
苏灿随手又是一巴掌:“徐家很厉害么。”
“啪!”
另外半张脸又鼓了起来。
“我们徐家乃是温市最强大的家族,我……我爷爷可是天王境高手,你惹我……他们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徐子涵满嘴满鼻子都在冒血,说话的时候,嘴里几枚森白的牙齿直接喷了出来,说话都有些漏风了。
“你说的我好害怕。”苏灿随手又是一巴掌,“先让我扇一巴掌压压惊。”
“……”
徐子涵一双手几乎都捂不住那高高鼓起的腮帮,此刻在他身边的那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更是被吓的花容失色,两股战战,脚跟下面一滩子冒着热气的液体肆意开来,却是被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