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没有理会眼前这一切,看着眼前老者,想了想后沉声的道:“你回去之后可以服用凝血丹,通过炼化凝血丹的药力来凝练精血,从而平复心头激荡的那口精血,大约半月之后就可恢复正常了,不过……切记不能再修炼你手中那套功法了,否则有性命之忧。”
苏灿完,直接转身就走。
反正人已经救过来,他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
至于封家的谢礼……他还真没惦记。
他救人又不是冲着那谢礼去的。
封夜蓉想要叫住那大男孩,毕竟他是自己爷爷的救命恩人,结果就在这时,自己爷爷又是大咳起来,让她俏脸花容失色,慌张的搀扶着自家的爷爷,惊呼出声:“爷爷……”
“没事,就是有些岔气而已。”封连城缓了缓气,温和的笑着道。
也在这时,急救车的声音由远及近。
虽然封连城看起来没有问题了,但是封夜蓉可不放心,硬要带着爷爷去医院做一个全身的检查。
封老爷子其实不太想去,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此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在,根本没有任何毛病。
但是最终还是拗不过自家的孙女,上了急救车……
而那之前跳梁丑一般跳出来的男子见到封家的爷孙两人没有在意自己,自然是有种逃出生的庆幸,只是只要在温市的地头上,又怎么可能逃得出封家的手掌心?
之前算计到封家的头上,庸医害人,差点儿让封老爷子命都没了,事情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过去的……
到了永县人民医院,院领导一听是封老爷子,自然是不敢怠慢,不过经过医院各种先进仪器的检查,封老爷子身子骨简直比壮伙还健康,根本没有任何毛病。
封老爷子自然很是自得,而封夜蓉都是狠狠的松一口气。
至于之前那年轻人离开前的话语,他们都没怎么放在心上,只当是危言耸听的,毕竟那先进的仪器检测都显示他身体棒棒,没有任何问题。
而之前的突然昏迷,在封老爷子看来,不过就是自己不心修炼练岔了气而已,这口气顺了,也就没事儿了。
这边,苏灿离开了商业街之后,刚回唐若柳家已经是下午时分。
家里一片安静,显然姑娘已经去上学了,不过在客厅一角餐桌上,还留着一碗温热的粥,粥碗下的一张纸条,自然是唐若柳给他的留言。
大体意思就是她要去上学了,自己回来记得吃饭,晚饭她会回来做云云……
虽然留下的只是一碗陈米粥,不过苏灿心头还是有些暖暖的。
三口两口解决了陈米粥,苏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后盘腿而坐,开始继续剥离身体中的不祥物质。
不过苏灿打坐没多大功夫,那紧闭的房门就被拍的震响。
修炼中的苏灿眉头就是微微一挑,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难道是那对男女又找上门来了?
苏灿带着不耐烦的站起身来,就准备好好的教训一下那对男女。
结果等他打开房门,门口堵着的却不是昨晚的那对男女,而是几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露在衣袖外的胳膊上都是纹身的家伙。
几个家伙脸上只差写上我是混混几个字了。
苏灿眉头一挑:“找谁?”
“什么找谁?子现在立马给爷滚,这房子现在属于我的了!”领头一个染着一撮黄毛的男子满脸桀骜不驯的乜着眼睛瞟着苏灿道。
苏灿眼睛微微一茫
显然是那对男女搞的鬼。
那对男女自己不敢过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这帮混混来抢夺房产。
苏灿只是漠然的看着眼前这几个混混,没有话,也没有要挪开身子的意思。
看着这情况,那头头身后的几个混混按耐不住了,一个个满脸狠色叫骂起来……
“告诉你子,别逼我们动手,要不然到时候你缺胳膊断腿的,可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你。”
“就是,这里跟你子没有任何关系。”
“对,是这房主的叔叔婶婶欠了我们五十万,将这个房子抵给我们了,黑纸白字,抵赖不了……”
话的同时,那头头还得意洋洋的从身上拿出一份合同,上面白纸黑字,写的倒是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不过苏灿看的却是想笑,终于忍不住的开口:“她叔叔婶婶欠你们的钱,你找他们叔叔婶婶要,跟她有什么关系?跟她的房子又有什么关系?华夏那条法律规定叔叔婶婶欠下的债,需要侄女来还的?”
几个混混被苏灿的话语挤兑的一时间有些失声,不过紧接着一个个就恼羞成怒起来……
“妈的,这子欠打。”
“先收拾了这混蛋,居然还跟老子**律。”
“我特么先让他看看爷的拳头大,还是那狗屁法律大。”
几个混混叫嚣的同时,抡起拳头就直接向着苏灿轰来。
苏灿一看,这几个混混还不赖,这动作颇有些章法,而且那头头的气息居然还是达到了阶层次,勉强算是一个修士了。
修士混混?
苏灿眼睛微微一眯,随后直接出手了。
虽然他现在很废,但是论打架,他还真没怂过,就算是自己不能发挥术法修为,但是作为炼体修士,他强大的肉身还在。
苏灿一伸手,直接抓住了那头头轰过来的拳头,在对方还没回过神来,只是微微一带,那拳头就转向轰向了身边的一个弟。
那弟还没有回过神来,脸上就直接中了自己老大一拳。
他不过就是一个练了几拳脚功夫的混混,哪里是老大堂堂阶修士的对手,一拳轰下,一张脸直接开了染房,惨叫声中,身子直接被砸的倒飞而起,狠狠的砸在身后几个冲来的混混身上,一时间几个人直接在屋外的廊道砸成了滚地葫芦。
苏灿没有就此住手,在那头头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空档,直接扬起手来,随手一巴掌就落在了对方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
只是一巴掌,那头头半张脸都变形了,整个足有量百来斤的身板更是被扇的直接飞了起来,狠狠的砸在了走廊前的墙壁上。
一声轰鸣声中,那破旧的老楼都是一颤,而那头头直接都懵了,显然没有想到来头如此彪悍。
而感知到自己浑身撕裂的巨痛,才发出凄惨无比的惨江…
之后他么目光再次看向门口这看起来毛都没长齐的屁孩时,眼里有的只有惶恐和敬畏,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