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记得跟好姑姑,站在我身后,如果有问题,姑姑会庇护你安全。剑侍看到苏灿后,一张脸上依旧酷酷的表情,倒是那‘姑姑’自称已经顺溜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福
苏灿心头暗自的好笑,不过这种被保护,而且还是被女人保护的感觉真不赖。
剑侍已经带着那青铜剑匣向前走去,苏灿自然是跟上,在苏灿身边封连城自然也是紧随其后。
同样,封夜蓉和唐若柳两个丫头也是亦步亦趋,一张脸上此刻布满紧张之色,因为此时此刻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很快,他们就看到了。
当几人赶到矿山边沿位置时,就看到了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只见矿山边沿那光幕一般的结界之内,一棵如伞一般的巨树矗立在那里,而那巨树如同榕树一般的触须在虚空轻微的漂浮着,那触须尖端,赫然扎着几个士兵的身躯,让那士兵的身体也就那样轻若鸿毛一般的漂浮着,随着那触须的波动而波动。
鲜血染红了那被触须扎穿的胸膛,原本那几个士兵应该死透了,可是让人惊悚的是那几个士兵眼睛还睁着,透着一种诡异之色,甚至那苍白失血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那姿态就好似在盯着结界之外的众人发出诡异嘲讽的讥笑一般,显得格外的诡异。
即便是苏灿看到这一幕,心头也是有些发毛。
经历了苍穹域和中洲域无数的凶险,他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植物。
同时,他心中也有疑惑。
这些士兵原本在沿着结界外巡逻,结果却惨死,难道是这植物的触须已经可以穿过结界伤及外界的生灵了?
还是这些个士兵误入了其中,被这课植物找到了机会?
苏灿正如此想着,眼神就是一凝,之后死死的盯向了那巨大需要四五人才能合围的树干位置。
视线中,就见那树干之后,一条修长雪白如玉的大长腿缓缓的伸出。
在那夜色下,那条腿好似在绽放着朦胧的光芒,那秀美的玉足完美无瑕,简直就像是一件艺术品一般,让在场的男人止不住都呼吸急促了些许。
而那玉足点落在地之后,那原本乱石之中朵朵鲜花绽放,简直如同传中的步步生莲一般,之后那柔弱无骨覆着白纱的身躯从巨树之后露出了些许,那半透明的白纱之下,完美的身躯若隐若现。
紧接着是那绝美的容颜就要露出来。
不过可惜,在所有人眼巴巴的注视下,最后仅仅露出一个弧度,但是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若隐若现更让人心头涌起一股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
即便是见惯了美女的苏灿在那一刻都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整个心神都好似要被其所夺,让他有种想要前去一会美饶之欲。
不过,就在他整个人都好似要迷失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此刻的状态有些不对,压根狠狠的一咬舌尖,那巨痛让他浑身一个激灵,直接从那种状态中清醒过来。
而当他清醒过来之后,目光扫过身周,整个人都是瞬间心惊胆骇。
因为此刻视线中,身边那些围观者,一个个都神色木然的向着前方走去,完全无视了眼前那道结界。
而且,每个人脸上的表情也各有不同,有满脸贪婪的,也有狰狞的,痴笑的,渴望的表情
甚至于他身边,身为女饶剑侍唐若柳和封夜蓉三女,都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结界内那棵巨树,好似那里有她们渴望的一切一般。
苏灿目光再次看向那棵巨树树干旁,那里出现的哪里是一个绝世美女,分明就是那树枝交错丑陋无比的树人!
而身后那些人此刻的姿态,这一幕何其的熟悉。
跟当初自己第一次遭遇永夜君时何其相像。
当初永夜君躲在那壁画之内,苏灿和葬爱队每个人看着那壁画都会看到自己渴望拥有的东西,最后一步步的迷失,靠近那壁画的后果就是成为一堆尸骨。
而眼前这些人同样是迷失,如果踏入结界,恐怕他们也将成为那树上被树须扎穿的那些人一般变成一具尸体。
苏灿一把拉住了身边的剑侍她们,可是根本无法让他们从那种迷失中清醒过来,更别提这边聚集的人足有数百人之多,估计不解决眼前这幻境,他们最终要被自挂东南枝
而想要解决眼前这幻象,根源就在那棵树。
确切是那棵巨树树干处那个丑陋无比的树人。
苏灿眼睛微微一眯,那一刻他没有任何犹豫,随手一甩间,手中的青竹杖化作一道绿芒,直接击穿了结界,轰向那树人。
那树人显然没有想到在自己的幻境之中,居然有人是清醒的。
而且会如此突兀的发动攻击。
所以根本来不及躲避,就直接被那青竹杖击穿了身躯,那木屑四溅中,一个前后通透的窟窿内绿色的液体飞溅。
那树人发出凄厉的嘶吼声响彻地,即便是那结界都无法阻隔。
那一瞬间,原本陷入幻象的众人都因为那凄惨尖锐的嘶吼而惊醒,之后一个个表情都是骇然大变。
紧接着,一个个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一些之前显然也如同苏灿一般,将其当成绝世美人,露出猪哥之像的人此刻看着那丑陋的树人形态,止不住干呕出声。
苏灿没有在意身周的骚乱,也没有在意那透着怨毒,冒着幽绿光芒的树人,而是看着自己那消失在丛林迷雾之中的绿竹杖。
可惜了那竹杖,自己用的颇为顺手了,现在显然是收不回来了。
苏灿视线转了转,看到不远处一丛竹子,而后直接随手一招,那竹丛中一根指头粗的竹子如同被利刃滑过,其中一节三尺余长的竹杖随着他的招手,化作一道绿芒飞向苏灿,最终落入其手郑
这一幕落在不远处人群中那不知道是被树人恶心还是之前被龙明朗揍的脸色煞白的苏云修眼中的时候,让他眼皮忍不住跳了一跳。
他对这绿竹杖可以是有阴影了,那日他几乎死在那绿竹杖之下。
他心中一直在暗自告诉自己,不是自己不行,而是对方手中那绿竹杖绝对有古怪,一定是强大的法器。
结果那不过就是随手一节绿竹杖而已,没有任何不凡之处。
那一刻,他有一种深深的挫败福
他堂堂人君境高手,在华夏都可以算上顶尖的战力,居然被一个子用一节普通的青竹杖几乎要了老命,何其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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