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晴的脑中顿时豁然开朗,激动的上前抓住宇泽“是不是你?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宇泽在慌忙中抓住她的手“你什么?是吴兴告诉我咖啡店出事,我特地赶过来。”
“赶过来?”羽晴挣脱他的手“要不是你指使,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知道这件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宇泽听到心里也不高兴,他板着一张脸反驳“没错,我想要咖啡店的经营权,可我不会用这样的式,你是知道我为人,我何必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达成我的目的!”
羽晴失控的大喊“在我心里,你就是这样的人。”
宇泽深吸一口气,正视她“你终于出心里话,你口口声声不提以前的事,其实你还是在在意的不是吗?我也想跨过去,可是没有你的原谅我也做不到。”
“原谅!你想要什么原谅?是以前的那件事还是你找人砸咖啡店的事?”
宇泽被她激起不满的情绪道“施羽晴,我认真的告诉你,我欧阳宇泽不会做这样的事,即使我洒下大把的钱买下这块地皮也不会砸你的店。”
羽晴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以前你不承认,现在你也不承认,到底是我从来没认识过你还是你根不是我心中想的那个人?”
“如果你不相信,只要可以扫清你心中的疑虑,回头我可以主动配合调查。”宇泽往前走一步“如果真的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会这个时候过来,还故意投上门?”他加重语气“我是担心你知道吗?”
“你担心我?”羽晴见他毫无悔意,她理直气壮的与他对质“如果你担心我就不会做见不得人的事。”
宇泽往羽晴的身后看过去,李进和珍珠都停下动作看着他们,他“我们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再好吗?”
羽晴边泪水夺眶而出,在心里最后搭起的那道墙撑不住而决堤“你现在懂得回避了,那时候怎么不懂得?”
宇泽收起怒意,退一步“我从来没有要欺骗你的意思。”
羽晴再次上前,睁大双眼问“没有吗?那我问你,为什么那时候她会在你车上?”
宇泽被问得哑口无言,他瞥过脸不敢面对她。
“你呀!当时为什么你们坐同一台车?为什么?”羽晴在他胸前用尽力敲打,不一会儿像是失了力气,一下子晕了过去。
宇泽接住她,在她耳边急切的叫喊她的名字。
羽晴悠悠转醒,推开宇泽,泪水一不可收拾,一旁的珍珠见状急急搀扶。
李进试着控制场面,对珍珠“她现在这样经不起任何刺激,你先送她回去,这儿我会找人处理。”
“好!”珍珠点头,宇泽让司机送他们回家,正打算一起跟过去,让李进拦了下来,宇泽皱眉充满敌意问“你是哪位?”
李进平静的“便私底下聊吗?”
他们找到附近的餐厅,服务生刚端上一杯水,宇泽劈头就问“你想聊什么?”
面对宇泽的来势汹汹,李进并不畏惧,他直接切入话题“林在心,你认识吗?”
宇泽的表情瞬间惨白,他不相信羽晴会把过往的事告诉任何一个人,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李进到一半,服务生端来他们点的饮料,等他走远继续“你们是三角关系,后来生了什么事?”
宇泽皱起眉头,忍不住大声回答“这关你什么事?”
“你不是想解开羽晴的心结吗?”李进喝了一口水“我也想。”
“我明白了。”宇泽恍然大悟,不以为意的笑道“你该不会在追羽晴吧!”
“不管是不是?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帮不了她。”
宇泽对羽晴了如指掌,道“就算你帮她,她不一定愿意跟你在一起。”
“你也是。”李进的脸上波澜不惊“现在你是头号咖啡店的嫌疑人,只要我跟警一声,他们肯定会调查你,如果你现在配合告诉我,不准还能让我找到蛛丝马迹。”
宇泽将身子往后倾,认真的打量李进,他的眉宇间沉稳安定,仿佛再大的难题摆在面前都能轻松抹去,事情过去这么久,在交往过的女朋友当中不是没对人过这一段往事,只不过他不确定能不能真像他的那样,他问“你要我怎么帮?”
“你们当时的关系?”
宇泽双手握住杯子,稳住刚才不安躁动的心神道“既然你知道是三角关系,就明白当时我伤她有多深了。”
李进眼睛直视前,不带着任何批评的表情等待他继续下去。
宇泽“我跟羽晴是透过父母亲认识,刚开始我还不愿意,可是见到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娶的人。”他喝了口水“这样的结果,双的父母亲都很满意,所以在毕业前打算把婚事定下来。”
“后来呢?”
“羽晴跟在心是同班同,只要在生碰面,他们俩总是形影不离,刚开始我还不觉得,一直到有一天在心不心骑单车脚崴了,她的脚不便,羽晴好心的让我每天接送她上下。”
李进抿嘴,不用大脑便能推测出接下来会生何事,他淡淡的了一句“真傻!”
宇泽继续道“后来我们私底下来往过几次,在毕业前夕,我想趁最后一次出游,让在心知道这样下去会没有结果,想跟她彻底切断关系。”
李进的坚定的目光闪烁一下。
“那时,我还特地找到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打算好好的跟在心心平气和做个了断,没想到去的路上,羽晴打了一通电话给我,在电话中,她主动告诉我,知道我们私底下交往的事,要我立刻回去,如果今天凌晨之前没见到我,婚她不打算结了。”
“你的决定是什么?”
宇泽双手一摊“我来就铁了心打算跟她分手,所以去的路上直截了当的跟在心坦白,没想到她也跟疯了似的,当我把车掉头的时候她突然抓住我的向盘,整台车打滑失控的冲向山谷。”
李进猜测“结果她死了,你活下来了。”
“原我想打死不承认,回头跟她好好的解释,可是两个人一起生车祸,同时被送进医院,任谁也没办法洗刷清白。”宇泽吞了一口口水激动“而且,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羽晴会知道这件事?”
“不管她知不知道,你做的这件事来就不对。”
“是呀!”宇泽沮丧的握住拳头“我想,她肯定是怪我,不准,她是怪我为什么当时不跟她一块走?还独自苟且偷生过了这么多年。”
李进低着头不予置评。
宇泽见他无动于衷,似乎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他讶异“你该不会是想找我破坏咖啡店的动机?如果你觉得这件事是我做的就大错特错,经营咖啡店是我们当时的梦想,为了要取得她的原谅,我恨不得帮咖啡店的忙,更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你别紧张,我知道是誰做的。”李进从刚才的思绪中回过神“店里失窃的只有两万元备用金和那副画,因为带出去很容易兑成现金,如果要偷那幅画不可能从后阳台,只能从前门,可是刚才我看了铁门没有被人破坏。”他“偷要从前门进出,必须握有铁门遥控的钥匙。”
宇泽一点就通“听起来像是熟人所为。”
“既然是熟人所为,又要故布疑阵,所以刻意把店内的其他物品砸乱,让我们觉得是不认识的惯窃,进而争取卖画的时间。”
宇泽眉头顿时舒展开来,松了一口气“誰?”
李进喝了一口水,慢慢的吐出“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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