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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样的姿势,顺了王毅山的意。他压住她,拼命的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裳于悦愣了两秒,反应过来拼命的去打王毅山:“姐夫,你干嘛?!”
“干嘛?操你!你姐姐给我戴绿帽子,现在你就替她还债!”
王毅山双眼发红,继续去扯她的衣服。
裳于悦魂飞魄散,她怎么也想不到王毅山竟然打了这样的主意!
恐惧交加之下,裳于悦猛地抬腿,朝着王毅山的裆部踹了过去。
王毅山惨叫了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裳于悦趁着这个空档,挣脱了他的钳制,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房间,害怕王毅山追出来,她甚至不敢回头,跑进了电梯里,按下一楼,疯狂的离开了公寓。
*
到了人多的繁华街道,裳于悦这才敢回头看。没看到王毅山追过来,她抓住被扯开的领口,边落泪边在心里咒骂着王毅山。
这个畜生!他竟然想着动她!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不想想自己有多老了,都半截身子进黄土的人,还敢动她!
裳于悦恶心的厉害,恨不得找个地方,呕吐一番,以发泄王毅山带给自己的恶心感。
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学校宿舍。裳于悦推开寝室的门进去,宿舍里其他三个人纷纷看向她。
见她衣衫凌乱,以前被裳于悦欺负过的女生周诗韵,阴阳怪气的说:“呦,这是上哪儿偷男人去了?难道跟某个不要脸的姐姐一样,和自己的姐夫睡了不成。”
以往比这些话说的再难听的,裳于悦都不会生气,因为在她眼里,这三个女生连给她提鞋子都不配。可偏偏今天发生了这种事,裳于悦被周诗韵的话刺到,脸色阴沉的问:“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关你什么事?还是你心虚,做了见不得人事情,所以一听别人说的话,就自动对号入座!”周诗韵毫不客气的回嘴。
裳于悦气的扬手就朝着她脸扇过去,然而巴掌未落下,周诗韵拿起旁边的牛津词典猛地砸在了裳于悦的手上。
啪!
手被砸中,裳于悦疼得脸都扭曲了。
等缓过那阵疼痛,他气急败坏的,再次朝着周诗韵扑过去。
看着她们打起来,寝室其他两个看好戏的女生纷纷上前劝架,可她们与周诗韵交好,说是拉架,倒不如说是帮着周诗韵,因为她们只抓住裳于悦的胳膊,由着周诗韵打。
“裳于悦,大家都是舍友,你何必欺负人?”
“就是,你平日里仗着有权有势欺负人也就算了,怎么现在你姐姐没了,你还这么狗仗人势?”
裳于悦被束缚住,根本挣脱不开,听到她们句句话里带刺,气的眼睛通红。
周诗韵瞅准了机会,趁机啪啪往裳于悦脸上扇了两巴掌:“裳于悦,你不是想打我吗?现在我加倍还给你!怎么样?尝到欺负人的滋味了吧!”
这两巴掌力道并不重,可对自尊心极强的裳于悦,无异于是羞辱,她死死地盯着周诗韵声音尖锐的骂:“贱人!你再敢给我打一下!”
“既然贱人想讨打,那我就成全你!”
周诗韵连着三个巴掌下去,打的裳于悦脸颊红肿了起来。
旁边两个女生见好就收,劝道:“诗韵,你别太过了。”
周诗韵冷笑:“我过分?之前我不过是不小心蹭到了她的衣服,她就要我赔偿她十万,我赔偿不起,她让我跪到教学楼前面给她道歉。比起裳于大小姐做的事情,我做的哪里过分了?”
闻言,两个女生不再帮裳于悦说话。
的确,平常裳于悦做的事情过分多了,周诗韵只是打她两巴掌可算轻的。
周诗韵打够了,让她们放开裳于悦。
裳于悦满心的怨毒,恨不得划花周诗韵的脸,可再怎么想报复周诗韵,她也明白整个寝室里的人都帮着周诗韵,她讨不到半点好处。
裳于悦走到床铺前,抓起自己的钱包,恨恨地盯着周诗韵:“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天这么对我!”
周诗韵哈哈大笑:“好,我等着你!等着你像你姐姐一样,睡个有权有势的老男人,回来报复我!”
裳于悦摔门而出。
*
从学校里出来,裳于悦气到了极点。她从小在姐姐的保护下,备受宠爱,何曾受到过这么多的委屈?
如今所有人都敢欺负她,连寝室里那三个贱人,也想骑到她头上!
她真是要被气的吐血了!
打电话给平日里交好的几个朋友,约在了“皇城”家酒吧。
裳于悦跟几个狐朋狗友,哭诉自己的惨状。
几个朋友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肯伸出援手接济裳于悦的。其实说白了,他们愿意跟裳于悦交朋友,甚至捧着她,那都是看在裳于云是王家太太的面子上。
现在没了裳于云,裳于悦算什么?
根本连和他们做朋友的资格都没有,他们之所以来这一趟,也不过是想探探口风,看看裳于云去之后,王毅山对裳于悦的态度。
若是王毅山依旧肯对裳于悦好,那他们跟她继续交朋友,也不是没可能。
相反的,他们根本不会再搭理裳于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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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于悦哭着,不停地喝酒,没注意到其他人的脸色。
而没过多久,包厢里的几个人纷纷找借口开溜。
最后只剩下一个男人陪着裳于悦,这人是梁家的公子哥——梁城维。梁家在帝都那是破落户,梁城维又长得普普通通,所以平日里裳于悦根本连看他都不会看一眼。可梁城维却是对裳于悦情有独钟,每次聚会,明知道裳于悦对他不假辞色,他也会想办法混到资格参加。
这次裳于云的事情闹大很大,梁城维也是知道的,他一直很担心裳于悦的情况。
得知裳于悦叫朋友开party,他立刻赶了过来。
而此时此刻,他看着哭的惨兮兮的裳于悦,心里又怜惜她,又碍着心里的自卑,不敢接近她。
犹豫了好一会儿,梁城维看着喝的眼睛有些迷离的裳于悦,壮起胆子说:“阿悦,你别喝了,再喝你就醉了。”
裳于悦一把推开他,大声骂:“要你管!你算哪根葱,来管我的事情!”
梁城维碰了一鼻子灰,那点胆子也随之失去!
他畏缩的坐在沙发里,沉默的看着裳于悦继续喝酒。
裳于悦喝的越来越醉,最后感觉到脑袋晕晕的,她扶着疼痛的脑袋,想站起来。
可刚站起来,身体蓦地趔趄了下。
梁城维看到裳于悦歪倒,连忙伸出手去扶她,不让她倒在地上。可他没能扶住,反而被裳于悦带的躺在了沙发上。
梁城维感受到女人的柔软,立刻心跳如鼓,脸颊红的像猴屁股似的。
裳于悦的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那种不同于男生的臭味,香香的,甜甜的,熏得他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阿……悦!”
梁城维结结巴巴的叫着她的名字,想要推开她。
谁知,裳于悦醉的不省人事,嘟着小嘴趴在他身上,无意识的蹭了蹭他的胸口。
轰——!
梁城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炸了,仿佛全身都烧着火一般的热。这是他爱了三年的女人,此时此刻就躺在他的怀里,如果错过了这辈子,他可能再也触碰不到她半分!
梁城维清楚这一点。
心里恶魔与天使斗争,最后恶魔渐渐的占了上风,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捧住裳于悦的脸,啵~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下。
裳于悦丝毫没有反应,只是咂了咂嘴。
梁城维的心立刻激情澎湃!
他翻身将裳于悦压在沙发上,然后捧住裳于悦的脸,往下吻了下去……
*
释放之后,梁城维冷静了下来,立刻从裳于悦身上爬了起来。
穿上衣服,看着一丝不挂的裳于悦,梁城维脸上带了一丝羞红,这是他最爱的女人,如今他夺了她的清白,她算是他的女人了吧?
他真的很想对她负责。
可他自知,自己的家世、样貌都配不上裳于悦,根本不敢奢望这些。
梁城维痴痴地望着裳于悦,直到裳于悦露出快要苏醒的模样。
他这才偷偷摸摸的出了包厢。
*
凌晨三点多,天色是最黑的时刻。
裳于悦在疼痛的折磨下苏醒了过来。动了下身体,她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借着包厢里昏暗的灯光,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暧昧的痕迹,脑子一片空白。
过了片刻,她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发出一声尖叫,然后拼命的抓起衣服迅速的穿在身上。
然而空气中那股挥之不去的腥膻味,提醒着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裳于悦狠狠地攥着手掌心,脸色扭曲,恨得牙齿都要咬出血。
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丢了!
她甚至连那个男人都不记得!
胃里一阵阵的翻滚,身体更是疼痛的像是要被撕裂开。
裳于悦不舒服到了极点,可她还是忍着疼痛站起来,朝着酒吧外面走。
此间,她脑海里什么疯狂的念头都有。
自然,都是负面的,自杀,报复……所有的念头一闪而逝,最后都忍了下来。
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那些害她的人,她一定要把他们都毁了,让他们和她一起不幸!
冬天的夜晚路上的车稀稀落落,裳于悦拖着疲惫肮脏的身体,沿着街道走了很远,都没有见到任何出租车。
而就在拖延的时间里,裳于悦想出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她不能让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白白丢了,王毅山那个蠢货不是想要她吗?
好,她成全他!
等她代替姐姐的位置,成为王家的女主人。
她向所有得罪过她的人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