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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哥”
古惠贞刚把手里新到的几个乌克兰嫩毛子,一一给几位大佬安排好,走出来正好碰到正与客人喝酒的祁同伟,连忙热情打招呼。
在贵宾厅,这些御用流莺陪玩陪喝陪吃都属于在正常不过,你客人什么喜好,这里都有符合的满足你。
甚至在肥成的特意教导下,还让古惠贞针对男人心理,特别安排出各种人设:母子、姐妹、温柔的小姨、妈妈的朋友虽然明知道是假的,但是还是让你感到兴致昂扬。
喜欢玩花活的也有,不喜欢女的都没问题,十八种人格给你安排。
当然,这些都是业务范畴之内。
她们就如同后来夜店的气氛组一样,这些流莺也早不是单纯只做皮肉生意了,气氛组会卖酒促消费,这些流莺如果跟了一个豪客,也会有佣金提成。
下了海,能不能暴富,全看你掌握多少能耐,如果你能做到夹道欢赢,那也是你的本事。
赚钱之道在于各个细节。
全葡京十几家贵宾厅,凭什么豪客愿意来你这里消费??
天、地、人、和。
“明早替各位大佬给每个女孩包一个大红包。如果够本事跟着出去,所有费用记我的账。”祁同伟叮嘱。
为了大客户,花了十几二十万都是在正常不过得情况了。主要是这几位随随便便的消费都不止这个数字,如果真的成功,从他们身上赚到的钱也是百万千万起。
“放心吧伟哥,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古惠贞手自然的搭在对方身上,媚笑道:“要不要我安排个懂事的女孩给你”
祁同伟也不在意被揩油,轻轻挑了下对方的下巴,满脸轻浮:“我这边还有事情,改日吧。”
伸手在对方臀上重重拍了一下,不顾对方的娇嗔,笑吟吟的转身离开。
脸色哪里还有刚刚的轻佻。
古惠贞盯着这位最近被奥门圈子里的人称作为洗米伟的男人离开,神态谨慎许多。男人没有不好色,不管是女色男色,但要看你能不能控制住这股**。
一个古惑仔出身的家伙能够这么好的控制自己的**,这非常了不起了。
莫名觉得对方一举手一投足有点像孝爷,虽然照比起辣个男人,整个人还显得很稚嫩,但对方有了辣个男人的支持,出人头地应该是迟早的事。
当然,前提是能够在龙蛇混杂的90年代濠江能活下去。
真的是活下去。。。。
“伟哥”
心腹阿挺的马仔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公司规定的西服都显得有点褶皱。
“点?”
祁同伟正端着酒杯与湾湾这边杨登奎介绍的赌客打着招呼,转过头,就看到气喘吁吁的小弟。
周边几个湾湾赌客饶有兴致的观察。
湾湾赌客团比港岛赌客出手大方多了,奥门许多贵宾厅都把他们当成贵宾招待。既然来玩,他们自然要找一家最罩的住的贵宾厅玩咯。
看到小弟欲言又止,祁同伟淡淡的让其直说。
“外边赌台来了一群人占着位置,吓跑不少客人。”马仔硬着头皮说。
“赌场的经理没有处理吗?”祁同伟问。
“对方态度很客气,不过想要让钻石厅以后的洗码业务分他们一杯羹”
听到小弟这么一讲,祁同伟就立刻会意。
钻石厅虽然是阿公旗下的产业,但厅内负责人负责的是整个厅的业绩。不单单要为吴孝祖一个人负责,钻石厅还有其他厅主股东的利益要考虑。
他祁同伟既然靠这个搵水,那就要靠自己的本事,有人来虎口夺食,赌场赌厅方面肯定不会出面。
毕竟选择一个好的合作洗码团伙,也是赌厅的利益诉求。
所以,这件事是他祁同伟的事情,人家肯定不会出面。甚至,成哥都不好出面。
“诸位,我这边有点事情要处理,晚一点我在和几位喝酒。”祁同伟转过身,笑着与这些老板告罪。
“没事,正好我们也没什么事。”湾湾的赌客笑着摆摆手,显然也是想作壁上观,考究考究洗米伟的成色。
你如果这种事情都处理不好,我凭什么来你这里消费?全奥门做这一行的财务公司数不胜数呢,路边的叠码仔多如牛毛。
祁同伟显然也清楚,同时也不介意这些赌客去吃瓜。
这一行。
你说你自己行,那你不算行。你要让大家都说你行,那你才算真的行。
至于说怎么证明你在这行到底行不行?
比比喽。
赌厅内,每张荷台都围着不少人,门外还站着不少小混混。
一个脸上带刀疤的凶恶男人坐在荷台面前,周边鬼神退避,庄荷也颤颤巍巍。
“不要怕,我求财,说不定往后我们还能成为同事。”说着话,他朝着面前被枪顶着腰眼的秃头濑撇撇嘴,“港岛仔又点样,和胜又点样?这里是濠江。”
“和胜的人不想怎么样,我们来这里也是和气生财,怎么称呼?”
忽然,身后传来声音,刀疤男转过头,正见到西服革履的祁同伟一边摸着小手指上的指环一边笑着走过来,身后跟着几十位身高马大的马仔。
“洗米伟?”
刀疤男冷冷的看着走过来的祁同伟,嘿嘿冷笑,“叶成勇”
阿挺在祁同伟耳边嘀咕道:“伟哥,这个家伙叫刀疤勇,原先跟着大圈,后来在港岛刨食。平常也跟着奥门这边的四眼牛和街市韦搵水。”
“原来是勇哥。”
祁同伟说话间,大手一把卡住顶着秃头濑的枪手的胳膊,拧到一边,面上平静,“送我这么大一份礼,实在是难以担待。”
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泛笑直视,“说说吧,想怎么办。”
“爽快。”
刀疤勇凶煞的脸上闪过讥讽,“你不觉得赌厅的叠码生意我接手更合适嘛。这样,我给你五个点的提成,不算过分吧?”
“呵呵呵”祁同伟忍不住的笑,刀疤勇也笑。
“以后奥门的事情,我帮你扛。”
“鹅鹅鹅”祁同伟笑的全身颤抖,刀疤勇则满脸得意,手搭在了对方身上。
忽然,他胳膊一下被打掉。
“你不要叫叶成勇了,改名叫发瘟勇好了。”
祁同伟忽然收敛笑容,眼神冰冷的看向面前的扑街,“谁给你这样的错觉,让你认为吃定我了?”
环顾左右,朝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中的某些人嗤笑一声,“你们就找了个这么玩意儿来给考验我?哪个正常人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祁同伟冰冷着脸,拿起筹码全砸在对方脸上,叮叮当当散落一地。
不待对方站起身,手一挥,周边几十位炉石安保的合法持枪的安保人员直接走了进来,动如迅雷,训练有素,不待二十多个古惑仔在这里继续晒马,直接就全部制服。
“大家放心,这些安保都是炉石公司的安保人员,大多都经过严格的训练,同时,拥有合法的枪证。近段时间,还帮助警队进行了配合演练”祁同伟笑着安抚。
“呵头一次见到赌场变成执法现场。”这时候有人阴森森的从人群中越出位,
白衣如土的留着三七分头发,嘴角处也有一小处疤痕的阴郁男人冷笑的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个拎着皮箱的马仔。
他一出场,一些看热闹的人露出笑意。
“叶成尖,江湖上人称奸人尖,刚刚叶成勇的胞兄,本人也曾经是大圈的人。”秃头濑这时候也适时的说。
“你又有什么玩法?先说好,如果还要像你那个白痴弟弟一样章口就莱,那么就滚蛋,我们去外边谈。不要妨碍赌厅做生意。”祁同伟此刻也流露出危险感。
“赌厅当然要赌咯。”
叶成尖打个响指,马仔把皮箱打开,倒在荷台上,其捡起一沓,扔给祁同伟,“这里千元大钞,总共有500万港币。”
然后又从身后马仔手里接过一把左轮手枪,退掉里面五颗子弹,“不知道港岛有没有人玩西伯利亚转盘?大家抽牌,比大小,输的就朝自己脑袋来一枪五局三胜。
如果我输了,这500万归你。如果我赢了,那么赌厅的业务就要算我一份。我们就赌一赌运气,敢不敢?”
哗!
全场哗然。
许多人都吓了一跳,看着左轮手枪放在荷台上,每个人都瞪大眼睛看向祁同伟。
这太特么刺激了吧?
弄不好就出人命!
“呵。”祁同伟冷笑一声,直接要过一副全新的扑克扔在桌子上。
“我来替两位炒牌吧,奥门都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事情了。”这时候,李惠闻笑着分开人群走了出来,扫视两人,“就是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得过李某?”
“闻叔说笑了,我当然冇问题。”叶成尖见到来人微笑摇头。
祁同伟也点头微笑。
李惠闻看了眼这个被硬捧上位的后生仔,笑着道:“两位,今天李某给两位搭梯子,能不能一朝成名,就看你们的命了。出来混,三更穷五更富,你们有没有这个命,自己看看吧”
说话间,扑克牌炒好直接摆成一排。
现场许多人都屏气凝声,目光在两个当事人身上摆动。
“来者是客,请吧。”
祁同伟笑着看向叶成尖,对方耸耸肩,伸手抽了一张牌,气势十足的一掀开,一张10
不待众人反应,祁同伟直接随意的抽张牌。
哇
叶成尖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起左轮枪,顶在自己额间,伴随着周围人的呼吸,缓缓的扣下扳机。
哒
呼。
许多人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运气不错。”叶成尖也吐了一口气,笑看着祁同伟,“伟哥,该你了。”
祁同伟也不废话,直接抽牌。
一张7。
“哎呀!小了!”
“完了!”
“叼”人群中谢老四也跟着紧张了一下,然后忽然看到一个服务生竟然端着托盘上来。
“这是做咩?”他一把拉住服务生大声询问。
“赌厅的经理那边通过赌厅开了盘,赌输赢和流局。”服务生一五一十的说。
卧槽!
钻石厅管理层这么叼的嘛??
这时候还能开外盘???
不自觉咽了咽吐沫,周围的老赌棍们也都瞬间被这操作给吸引。
“岂有此理,这特么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谢老四忍不住骂了一句,然后还是没忍住拉过服务生下了50万注。
场内,轮到叶成尖。
牌掀开
“艹!”
现场许多人都朝着他投去同情的目光,而买他赢得更是忍不住骂了一声。
3!
你这出门前没洗手吧?
祁同伟微微一笑,目视对方,叶成尖这作势很足的深吸一口气,再次拿起枪,缓缓扣动扳机。
“不管怎么说,这个奸人尖是真特么的牛牪犇逼。”
“确实够叼,万一真点背”
“叼你阿姆,老子都看的古道热肠。”
现场嗡嗡的议论,大多人看着拿着手枪顶着自己额头的叶成尖也是钦佩不已。
确实是个男人!
哒!
一声空击让现场许多人冰火交叠,有人欢喜有人暗骂。不过肉眼可见,欢喜的人比暗骂的人多了不止一倍,毕竟相比起叶成尖的威名赫赫,祁同伟相比而言在奥门就真的少了点名。
大家都知道叶成尖心狠手辣,相信他能干出很多疯癫的事情。
谢老四也露出喜悦的嘴角。
“哈哈哈哈看来今天幸运女神站在我这边!”叶成尖露出猖狂的笑,一把把枪砸在荷台上,咄咄逼人的看向祁同伟,直接抽牌。
拿到手里,自己看了一眼。
周边的人也都下意识跟着伸脖子。
“我就说了,幸运女神站我的台。”叶成尖缓缓掀开扑克,露出的牌面。
“我叼!”
“太牛掰了!”
“赢定了,叶成尖这是要一举成名天下知啊!”
“呼,奥门从此又要多一条龙了!”
现场瞬间炸膛,乱糟糟人声鼎沸,无数人都面红耳赤。
“该你了,伟哥。”
叶成尖的一句话,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一直表现淡然的祁同伟身上,随之而来的也是扑面而来的巨大压力。
“呵呵。”
祁同伟都不给大家晃神的时间,直接伸手拿过牌,也不学对方保持神秘,直接扔在牌桌上。
!
“卧槽,冤家牌啊!”
“飞龙骑都能输???”
所有人都朝着祁同伟露出同情的眼神。
叶成尖也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笑看着祁同伟,把枪递给对方,持续施压:“伟哥,自己的生命只有一条,在生死面前,认输不丢人。
我今天此来只是表明态度,并不想看到血溅当场的画面。”
祁同伟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直接拿起枪就抵在脑门上。
“你真当我是吓大的?”
不由分说,祁同伟忽然就扣动扳机。
哒!
全场众人随之呼了一口气,可,不等他们喘匀气
哒!
哒!
连续又是扣动了两声扳机。
全场鸦雀无声。
叶成尖则脸色大变。
“哼”
祁同伟扣着扳机,继续抵在脑门,讥笑一声看向叶成尖,“你觉得我敢不敢扣扳机?”手指慢慢压住扳机。
“这不合规矩。”叶成尖挤着嘴角。
“规矩”祁同伟差点就学习一下歪嘴赌王,可惜,他嘴没法那么歪。
手指直接扣动,不少人下意识的就要闭眼。
哒!
嗯???
众人一脸问号。
六声枪响怎么全都空击???
不是有一颗子弹吗??
明眼人下一刻就反应过来,齐刷刷的看向叶成尖。
显然,这个家伙装13半天,原来特么是拿空枪在耍大家!
“艹!”
“甘霖凉!耍我???”
“小赤佬竟敢耍花腔!”
“特么的”
叶成尖此刻如芒在背,汗水布满脑门,一脸惊恐的看着面前祁同伟,不可思议的惊叫,“怎么敢?你怎么敢不可能,你不应该发现破绽!他的手全奥门最快”
“你知道一把左轮手枪的净重是多少嚒?知不知道加上一颗子弹的重量是多少?”
祁同伟冷笑反问,与此同时,顺手从身后阿挺手里接过一把左轮。
叮叮叮叮叮!
五颗子弹掉在地上,清脆声音十分突兀。
“同我赌命哈?”
祁同伟目光刺骨,透露着癫狂,“我今天给你个机会,让你玩一把真的属西伯利亚轮盘。”
咬牙切齿的狠盯着满脸惊恐的叶成尖,“阿尖,别说不给你机会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你信奉的那位幸运女神犀利,还是我老大够犀利。”
压上唯一一颗子弹,旋转弹仓,然后把枪缓缓的压在荷台上,目光紧盯,桀骜的咧了下嘴,“冇关系,我、先、抽”说着,掀开一张牌。
现场众人看着此刻的祁同伟,全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一张。
叶成尖看着翻开的牌,整个人胆怯的不敢去看祁同伟的脸。
“抽啊!”
“扑街,快抽!”
众人也开始架秧子。
叶成尖的手颤颤巍巍的摸着牌,迟迟不敢动手,现场的起哄声越来越大。
“伟哥伟爷我”叶成尖嗓子干涩,服软想要求饶。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啊?”
忽然,祁同伟抬起枪一把抵在叶成尖的脑门上,眼神狠辣,“我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阿尖”
“伟哥我开开玩笑而已。”叶成尖整个人抖如糠筛。
他觉得眼前这个人真的是疯的。
“开玩笑?”
祁同伟举着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方丑态,拧过头,用手抹了把自己的脸,双肩颤抖,声音越笑越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拿着枪的手朝着对方比划了一下,示意站起身。
“阿尖你这是干什么?我也和你开玩笑呢啊!”祁同伟举着枪大笑不止,“来者是客。”
“哈呵呵呵呵”叶成尖全身发冷,却也开始赔笑。
祁同伟打了个响指,竖起一根手指,“开支酒。”忽然又环顾四周,吩咐小弟:“一、人、一、支!”
“伟哥大气!”
“牛笔伟哥!”
“谢了!”
周围的赌客也都真的是心服口服。
“奥门又多了条过江龙啊!”李惠闻笑着对刚刚说同样话的人说了一句,“你说呢,阿伟?”
“确实犀利。”街市韦讪笑。
“呵呵呵,不知道奥门两个阿伟到底谁更犀利?”李惠闻说笑一句不待对方回答就闪身离开。
今天过后,全奥门都知道洗米伟的大名!
红!
红透半边天的红!
许多赌客和叠码仔看着意气风发的洗米伟,也都佩服不已,许多人也都想着一会去拜码头。
尤其是好多吃过路饭的叠码仔,一时间看着正中央不断与客人谈笑风生的洗米伟,全都有一种恨不能拜入门下的感觉。
江湖人,江湖路。
江湖大佬那么多?
他们这些孤魂野鬼,当然是要跟最犀利的那位了!
“阿伟,我就知道你冇问题!”谢老四主动套近乎。
“四哥,谢谢了。”祁同伟笑着举杯感谢,“还是要四哥你这些大佬们撑我才行。”
“那是当然。”
“那四哥你玩的开心我先去那边看看。”
“冇事冇事,你去忙。”谢老四看着离开的祁同伟,脸瞬间垮下来,伸手轻轻的扇了一下自己的脸,白白浪费五十万!
想到这,他瘾又来了,不待考虑,再次朝着荷台气势汹汹的走去。
不赚本,不罢休!
刚刚这段插曲,也刺激了许多人的瘾,许多人都加大兑换,甚至不少人更是直接找上祁同伟,开展业务
祁同伟笑着应酬好一波人,朝着秃头濑和阿挺勾勾手。
“大佬,搵我做咩?”
“查一查边个在后边捣鬼,我不信会有人无缘无故当枪使。”
祁同伟冷静的看着两个心腹,“無事唔好搞事,有事唔好怕事。现在人家欺到我们头上,这件事不能这样算了!去把这个人刮出来。来而不往非礼也。让人调和胜的枪手来这边。”
“好的大佬。”两人兴奋不已。
祁同伟摆摆手,然后这时候之前的湾湾赌客又找上了他。
瞬间,又变换上了一副对谁都客气的面容。
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