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嘴上说着泽功该打,可还是把流光请了过来。
泽功被送去了二楼的一间套房里。
流光让大家在外头等着,他独自陪着泽功,将绷带全都解开,流光噗嗤一声笑出来,却没多说什么。
泽功有些不好意思:“咳咳,其实就是皮外伤,就是医生包的严重了些。”
“皮外伤也要好好治。”
流光先把他伤口全都做了清洁术,又重新上了一遍鹰牌的药,最后把了下他的脉,温声道:“没有大碍。”
至于泽功身上骨折的部分,石膏已经拆下来了。
流光觉得倾容下手太黑,看在泽功也算是他徒孙的份上,怜悯地以灵力帮其恢复。
毕竟骨骼部分如果恢复不好,有可能造成残疾。
这孩子能被揍成这样,工团帮着蔓蔓办理了辞职手续。”
想想眼皮一跳:“辞职?”
“是啊,她就是泽功他们军区的,泽功应该知道这件事情吧?”
沈歆旖又道:“据说蔓蔓固执的不得了,死活不肯生孩子,小风就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出门,还说什么时候把孩子生下来什么时候放她。”
想想:“我的天!”
沈歆旖:“小风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这孩子生下来,蔓蔓这一辈子就顺风顺水、光明灿烂了。
可是蔓蔓不懂啊。
她年纪小,跟泽功刚刚开始谈恋爱,还没怎么培养感情就因为意外睡在了一起,可是舞蹈是她的生命,她热爱了那么多年,让她选,她肯定选舞蹈而不会选泽功,这也是人之常情。
我们都觉得小风的做法有些激烈,诗姨也去劝过,但是小风狠了心,说蔓蔓不懂事,这件事情不要我们管,他会处理好。
到底是人家家事,我们也、也只能建议,不能强求什么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周。
泽建开车来内务部接元冰下班,却见元冰气色不好。
他关切地问:“怎么了?
是不是感冒了?”
元冰没说话,也不肯上车,只推脱说:“我今晚要回娘家住。”
泽建一看就知道她在闹脾气,可摸不准怎么回事,明明他俩这段时间一直过得蜜里调油,没有闹过矛盾啊。
他把她打横抱起,往车里一塞,锁了车门,抓住她的双手望着她:“冰冰,到底怎么了?
你说啊,我错了,我可以改!”
元冰抽回手,捂住脸,又捶打了他一阵:“开荤了以后,你每天跟吃不饱似的折腾我,我这段时间就休息了三个晚上,还是我死命抗争才换来的!你看我,我天天晚上煎熬着,白天还要顶着压力工作,我身体可不得一天不如一天吗?”
泽建懂了,忙道:“那是你身体素质不行,缺乏锻炼。
你放心,明早开始,我每天带着你跑一千米,坚持下去,你身体就好了。”
元冰之前还觉得他直男属性很可爱,可睡过之后才知道,这简直是可怕。
她简直要疯:“谁要跟你跑步啊!我现在被你折腾的月经不调,例假都不来了!我又不要带兵打仗,我锻炼什么啊!”
一听妻子身体真的不舒服,泽建忙一脸正色道:“你坐好,我带你去查查!”
他把她带去了宫医院。
半小时后,整个大皇宫一传十十传百:“孝贤王府大少奶奶怀孕了,就是大头家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