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白衣女子原生气的脸上,听到这个词语,捂嘴笑了出来。
看着她捂嘴轻笑,洛晓娴压下心底疑惑,眸光一暗,继续道:“我知道古代要求父母之言,媒妁之言,可是我不是古代人,我没办法将就自己去跟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生活在一辈子。”
“爱情”,白衣女子缓缓念出这两个字,脸上出现少有的温和之情。
蹲下身体坐在地上,双手环抱住两膝,语气十分温婉的问道:“可是他对你很好啊,而且你爱你呀。”
注视着她的模样,她脸上浮现着向往与爱慕,洛晓娴摇头道:“他对我的好,只是因为一个承诺而已,我对他也没有达到爱的地步,只是有好感而已,我趁还没有深陷进去,早点抽身才是明智的选择。”
白衣女子皱起眉头,下巴枕在膝盖上,凤眸盯着洛晓娴,深思了半刻后,缓缓开口问道:“你想要的理想婚姻是什么?”
洛晓娴眼中惊现震惊,快速调整状态,思忖了下,对她道:“他爱我,我爱他,互相扶持的简单生活。”
“呵呵,看来我们除了曾经共为一个元神和一张相同的脸以外,无半点共同之处呢”,白衣女子自嘲的道:“我以为罢了。”
白衣女子起身后走近那面石墙,背对着洛晓娴,语气充满哀伤的道:“你回去吧。”
白皙的两指靠拢,指尖发出白色的光。
洛晓娴赶紧起身向前走了几步,抓紧时间问道:“我还有一个问题。”
“”,白衣女子捏诀的手一顿。
“你和李闲没成亲前,见面也不过二三次,可你一谈到他的时候,似乎很早以前就认识他”,这个问题洛晓娴上次就想问她,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白衣女子伸出手,毫不犹豫的将手附在墙上,短短一瞬,石墙上生出无数尖冰,刺穿了她整个手掌。
可是这点痛对现在的她来如挠痒般不值一提。
眼神涣散的盯着尖冰,将手又往石墙里推了一分,石墙赫然出现了一只凹陷的手掌印。
洛晓娴从后面只看到她肩膀微动,看不到她的动作,只是在她手背尖冰刺穿时,心里出现一丝焦距。
白衣女子痴迷的盯着自己的手,思绪回遥远的从前,怀念的道:“是啊,从我还是一只仙鹤时,我就认识他了。”
“这么久远啊,那我对他前世的身份到很好奇,那你转世到宿主身上后有见过他吗?”洛晓娴盯着她的后背,轻松的问道。
白衣女子还沉溺在过去,颇为感慨的道:“没有,元神一分为二后,从投胎那刻起,就不会有宿主的记忆,或许见过,但是喝了孟婆汤后,一切宿主的记忆都会随之消失。”
如果知道他在何处,她也不会走这么多弯路,结果弄成现在这幅下场。
“我走了”,抬头再次环绕四周,嘴巴微张,犹豫片刻后,盯着她后背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何事,但凡我能帮得忙,你尽管开口,除了感情这件事。”
绝美的脸上浮现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她突然期待将来洛晓娴知道事情的真相后那有趣的表情,事情变得好玩起来了。
不屑的道:“呵,走罢,我不需要。”
“再见”,洛晓娴捏紧拳头,眼神复杂的盯着她。
白衣女子手指捏诀,反手一挥,洛晓娴就消失在这个空间。
洛晓娴离开后,这坐囚牢只剩下她一人,空气寂静到听不到呼吸声。
白衣女子狠厉的抽出手,捏碎了手上冰,石墙里凹进去的手印,如一块棉花般又恢复到之前的模样。
手掌上尖冰刺穿的窟窿也在缓慢的恢复,她抬眸盯向石墙,往石墙里走去。
脚踝隐现出两条拳头般大的铁链,随着她一步一步的深入,铁链拖在地上发出清亮磨砂声,石墙冒出的尖冰一处一处的刺穿她整个身体,直到两边墙上的铁链被崩直。
白衣女子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废物,就这点能耐。”
洛晓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想起晕倒前的事,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环望着堂屋,看着对面椅子上那对俊男靓女,眼角微抽。
大晚上的穿什么白衣,不知道这个家最近出事了么!
还有,你俩谁呀?
洛晓娴静静的盯着他俩没有话,敌不动我不动。
北旻被她看得脸微微发红,手松握成拳,放在鼻尖下轻咳了声,大步走到洛晓娴面前,腼腆的道:“洛姑娘,我替我与师妹刚才对你造成的伤害,真心实意的向您声抱歉。”
而后从随身携带的兜里拿出一个红瓶,放在旁边的桌上,客气的道:“这是上好的外敷药,可以很块的消肿。”
洛晓娴看了他几眼,又瞥向后面坐姿潇洒的女子,拿起桌上的红瓶在手上来回颠了颠,上好的外敷药,那得留着,随后揣进了怀里。
北旻见她眼神看到师妹,向旁边挪了一步,伸手自我介绍道:“洛姑娘,我叫北旻,这是我师妹付依婉,我们俩受师尊之命,前来护送你到邱雨城。”
“师尊?”洛晓娴一愣,自己什么时候认识的这种高大上的人物?
听她的口气,似乎不认识师尊,北旻暗自一想,提醒道:“洛姑娘,我师尊手持一把形状怪异的剑”,这个提示够明显了吧。
形状怪异的剑不就是那个不按常理出牌,话阴柔长相阴柔的男人。
洛晓娴背后起了一层冷汗,眼珠左右来转转悠,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他呀,我记起来了。”
北旻见她记起来了,脸上也浮出笑容。
不动声色的看向地上的行李箱,装作一幅沉稳的样子,捡起地上的刀继续割断缠乱的绳子。
心里早已将那个男人骂了个千万遍,她就跟他见过一面,而且他还是个刺客身份,莫名其妙的叫两个人来保护她。
再自己跟他又不是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里面必有阴谋。
付依婉瞧洛晓娴在修理那个奇怪的盒子,实在不懂师尊怎么想的,一个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居然也会有想保护的人,还是一个农妇。
她丝毫没有瞧不起农妇的意思,只是不懂师尊这个除了脾气怪已外,相貌武功地位在武林上都名列前茅的人,怎么会被派他们两个来保护一个普通人。
“你给我师尊吃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