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费氏去费家村了,雷大海两父子前两天也上山打猎去了。家里,就洪梅果三母子在。
一早,胖儿醒了,就去找雷豪志他们玩去了。静儿还在睡,怕静儿翻身,所以洪梅果拿被子围着他。
按照往常,还有半个时辰,静儿才醒。所以洪梅果出门去切猪草,准备喂猪。猪草是早上雷夏氏帮忙背回来的。
先煮开水,洪梅果才去切猪草,这样才省时间。切好了,水开了,很快就煮好猪食的。
喂好猪和鸡鸭之后,洪梅果先是通过窗户看静儿醒了没有,她接着再去打扫院子。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洗了手,从灶上拿了兔头下来放在背篓了。洗了手,进屋里去。
雷张氏正在喂猪,见洪梅果抱着静儿,被着背篓过来。她连忙放下水瓢,急跑过去,“你这抱着孩子,怎的还背了东西过来?这得多重啊!”
洪梅果笑道,“是给二叔拿的兔头。本来早就准备拿来的,就老是忘了。今天记得了,我可不就拿来了。要不放下,就该忘了。”
帮洪梅果拿下背篓,雷张氏说,“这东西放着不会走,什么时候记得,再拿来就行了。你这抱着孩子,以后要拿什么东西,过来叫人一声。”
洪梅果被雷张氏这大惊小怪的态度给吓到了,她记得,以前她都有抱着孩子,还背着东西或者拿着东西的。这见了,也没什么啊。
怎的这次,就这么紧张起来了,还真的是怪了!
她问道,“二婶,我以前也是这样的。”
意思是说,怎的以前你不说,这会就教训起来了。
雷张氏摇头,严肃道,“以后,你不要这样了,怪吓人的。”
洪梅果彻底懵了,说,“二婶,这也没什么啊,怎的就吓人了?”
雷张氏有些激动道,“能不吓人嘛!要是你不小心,把孩子给摔倒了,那可怎么办。”
“啊?”洪梅果满脑子疑惑,她就背个背篓,这能让孩子摔地上吗?她又不是一边抱着孩子,一边拿东西。
拿来凳子让洪梅果坐下,雷张氏继续回去喂猪,她和洪梅果说,“昨天,大林家的孙子,就被摔死了。他孙媳妇就是一手拿着篮子,一手抱着孩子。结果孩子动了,她抱不住,孩子就掉下来,给摔死了。”
“什么!”洪梅果大惊,感伤的同时,也很是可怜那个母亲。自己的孩子在自己手里掉下去摔死了,这打击,要是承受不了,非得疯了。就算不疯,估计也会内疚一辈子。
虽然是意外,可也十悲剧来啊!这心,估计很是不好受。
雷张氏叮嘱,“你啊,以后抱孩子,就得好好抱着。这位东西就不要拿着了,尤其是这种的东西。”
看向洪梅果,雷张氏不满道,“你刚才背着的兔头,就有十几斤。这比静儿还重,你以后不能这样了。”
知道雷张氏是在担心自己,可是洪梅果觉得她有些担心过头了。她觉得着背着的,和手里提着的,还是又很大区别的。
不过,为了让长辈安心些,这些也没必要那么较真的去讨论对和错。因为出发点是好的,就算不认可,也不该说出来,可是要尊重他人的。
有些担心哪位母亲,洪梅果问雷张氏,“二婶,那她怎么样了?有被打吗?”
这件事,你可以不原谅她,可以恨她,可是不该打她的。这只是个意外,没人想到。再有,她自身也会内疚一辈子的,这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雷张氏叹气,说,“打,是肯定会打的。听人说,这脸都被打得肿了起来,眼睛都看不到了。”
听了之后,洪梅果心里有些不好受。最终,所以做错事的后果,都是通过打和折磨来实现。可这些,能让你得到什么?似乎什么都得不到!
十天后,雷大海两父子打猎回来。把家里的事弄好后,雷大海就赶着牛车去接雷费氏回来了。
从雷大水家里回来,洪梅果就看到雷费氏在屋里炕上坐着。
她开心喊道,“娘,您回来了!”
雷费氏笑着对着洪梅果点头,说,“来,我抱抱静儿,这都半个月不见了,我可想了。”
抱着静儿亲热一番后,她问,“胖儿去哪里了?”
洪梅果说,“今天小康爹去赶集了,买了不少吃的和玩的,小康娘就过来带着几个孩子过去那边了。”
闻言,雷费氏对洪梅果说,“下次,我们也要买些吃和玩的回来才行,可不能每次都吃别人的,拿别人的。”
洪梅果点头,说,“我刚才叫他大婶过来,拿了一坛子果酱过去给小康娘,还拿了一些核桃过去。”
雷费氏很是满意的点头,“你做得很对。这要有来有往,才能长久的。可不能老是要别人的,我们却一点也不舍得出。”
洪梅果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她说,“我懂的,娘,您放心就是了。”
她问道,“娘,这次过去,怎么样?”
说到这次自己的收货,雷费氏还真的是打探出一件事来。她说,“我问了不少人,总算是知道你三外祖父他们是要做什么了。”
她有些咬牙切齿道,“他们就是为了钱,可不是为了这聘礼钱,是为了别人给他们的办事钱。”
“办事钱?”洪梅果奇怪着,可雷费氏肉眼可见的生气,她就知道这件事很是不一般。
雷费氏气愤道,“有一家人,看上了男方家,知道定了二妹后,就想要男方退了。可人家不愿意所以就想了办法,闹些事出来,好让二妹退亲。”
“我也不知道,我三伯是怎么想的,这样的事都能答应帮忙。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么缺德的事,也不知道他们是答应下来的。”
“不就是十两银子,至于要做这么绝的事!不是我做小辈的嘴毒,我看就是他们这缺德事做多了,这孙子才得报应的。”
雷费氏这越说越激动,洪梅果赶紧过去给她顺背,“娘,不气,为这种事,不值得生气,不值得……”
见人气消了不少了,洪梅果问,“那这事,娘怎么办。”
雷费氏冷笑,“他做初一我做十五,我这都十外嫁女了,也不怕认说闲话。我就直接找他说理去了,还叫了不少人去。把这件事,谁给大家听,我看他知不知羞。”
洪梅果心道,真是霸气,居然这么直截了当的过去。虽然家丑不外扬,可是对恶人,还是得以恶制恶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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