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古嘉卉放下手中的药材。
“我们明日要出兵了,可能你要有的忙了。”
“是吗?这么快又要出征了,你们一定要打胜仗!”原来士兵是来告知古嘉卉,大家即将要出兵打仗的情况。当然,古嘉卉也想到了这件事情,因为计谋就是自己提出的。“所以我一定不会有什么大量的任务,你们一定都会健健康康的回来的。”
战争是在所难免带来伤亡的,但是用巧计取胜的话,冉永修应该没有想到这边黄禹国的计谋。
“那就借言弟的吉言了。”
“我现在要去帮四皇子问诊,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行离开了。”古嘉卉收拾好自己的问诊袋,放到医药箱之中,起身就准备向外走去。
“那就有劳言弟了。”
古嘉卉每日都会按时去给四皇子问诊,今日也不例外。
“四皇子,的来给您问诊。”古嘉卉在营帐外毕恭毕敬的询问着营帐内人的意思。
“进来吧!”
待古嘉卉走进去的时候,朱涵毅正坐在桌案前查阅着书籍,似乎想找出什么谋虑之策。
古嘉卉将自己的医药箱也随手放到桌案旁,“四皇子,劳烦您歇息一下,我要给你换药了。你坐着的话,换药十分不便。”
朱涵毅抬头看了一眼古嘉卉,什么也没有,只是将手里的书籍放到一旁,自己走回了床边。伸手就将自己的衣服一层一层的脱下来。
古嘉卉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脸红,虽然每日都来上药,可是朱涵毅每次都是已经在一旁等着换药了。哪里像今日这般不知羞的当着一个姑娘的面前,一层一层的脱下来。
即使不知道自己是个姑娘,朱涵毅这样的行为也不好!古嘉卉下定决心,待以后朱涵毅回到京城一定要好好和他这件事情。
朱涵毅背对着古嘉卉,等着她来上药,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身后的人有动静。回头一看,后面的子在那里站着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后背发呆,而且脸还是红色的。
“怎么?天天帮我上药,今日怎么知道羞了?”朱涵毅瞬间起了调侃之心,“难不成你子身子板一直这么弱,没见过这么装的身材?”
“咳咳,才不是呢!”古嘉卉回头去拿纱布和草药,掩饰自己的一脸尴尬。“劳烦四皇子了,我现在要检查一下伤口。”
朱涵毅也是十分的配合,将伤口给古嘉卉看。
“四皇子,在上药之前,我可能要先给您将这些线拆下去。不会疼的,很快就结束了。”古嘉卉检查自己当时缝合的地,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你尽管动手吧,这点痛还要怕的话,怎么带领将士们去打仗。”朱涵毅丝毫不在乎这点疼痛,“不过你这个处理伤口的手法,我倒是第一次见过,你居然把我的身体当成布料,用针线来缝合。”
古嘉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就毫不留情的抽出在朱涵毅的线。弄得朱涵毅发出嘶的一声。“的已经了会有一些痛了。”
“算了,没关系的。”朱涵毅看着古嘉卉脸上的无辜,自己又刚完这些疼痛没有什么大不了。自然没有给自己留机会去责怪这个子。
“的奉劝四皇子一句,这种缝合的伤口,最好一月余不可以大动干戈。若想要彻底养好伤,恐怕这一个月,四皇子还是安安心心的养伤更好一些。”
“要一个月吗?”朱涵毅觉得时间太长,这一个月的时间不知道这边疆还会出现多少事端。“一个月的话,恐怕长了一些,边疆还有许多大的事物需要我来处理。”
“有彭大将军和各位少爷,想必四皇子身子上的负担会少一些。”
冉永修根就不是什么善类,现在趁着他在生病,黄禹国还是有很多希望的。况且,中煜国的将士们还在饱受着疾病,现在简直是攻打中煜国的最好时机。朱涵毅身上的伤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养好的,现在的话,有那几个子,加上自己和禹笙姐姐的计谋,完可以打胜仗。
只要这一个月余的时间,不给中煜国和冉永修翻身的机会,努力的压制他们,冉永修恐怕养伤的时候也会气急败坏自己的身子。
“若是四皇子当真放心不下,不如就在商讨计策的时候,多用用脑子,给大家提一些意见的好。”古嘉卉将话的直白,只是在朱涵毅的耳朵里面,听起来就不是这个味道了。
“你子?!居然敢这么跟我顶嘴!”
此时,古嘉卉才发觉不妥之处,“的多嘴了,四皇子足智多谋,定当是人中豪杰。而且就算是冉永修站在四皇子的面前,四皇子也不会有什么胆怯,一定将冉永修擒拿。擒贼先擒王,只要四皇子抓住冉永修,中煜国的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定是手足无措。四皇子一定会打着胜利的旗号回到京城的。”
不就是虹屁吗?!古嘉卉又不是不会,想当年没少,只要虹屁一出,没有不被折服的人。
“京城吗”朱涵毅听到京城的时候顿了一下,“有一个傻丫头还在京城等着我呢,我也想早日回京。”
古嘉卉听到朱涵毅的这番话,脸上起了绯红。
怕被朱涵毅看出任何端倪,于是轻咳了一声。“的好言相劝,四皇子还是歇息的好。况且上次出兵征战中煜国,以至于他们现在还没有恢复元气,再加上他们仍有许多士兵处于难以上战场的状态,所以四皇子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劳碌的。”
“是吗?这么,你的医术还不得了,将军营中生病的士兵部治好,还将我被那个混蛋子打伤的地也治好了。你这么厉害的医术,在京城应该也很出名才对,但皇子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名号,也没有听哪家医馆除了你这么一号的人物。”
“四皇子笑了,人并没有什么名气,只是原来是在山中跟师傅习而已的。后来得到韦明辰大夫的赏识,才有幸来到这个地的。既然身为大夫,就要做到大夫的分。在军营中,无论是上到四皇子,还是下到兵,为你们看病都是我的责任。”
朱涵毅见这个子话没有什么破绽,也没有进行过多的怀疑。
“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出去吧。”
古嘉卉向朱涵毅请安之后,也就离开了朱涵毅的营帐,看着周围有没有人注意或者监视自己,没有什么异象之后,古嘉卉转身向彭禹笙的营帐走去。
“禹笙姐姐!是我!”古嘉卉冲着门帘内喊着,“你在吗?”
“丫头,进来吧。”彭禹笙放下自己手中的兵书,看向古嘉卉的向,“今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刚刚差点被毅给发现了身份,吓坏我了。”古嘉卉轻轻拍着自己的胸脯,来安慰自己。“还好我反应的够快,不然就惨了。”
“那不还是你机智一些,才能逃过一劫。”彭禹笙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椅子,“坐下吧,先喝杯茶。”
古嘉卉顺手接过茶杯,仰头就是一饮而尽,比起京城中的大家闺秀,古嘉卉看起来更像是军营中的男子,竟然喝茶的神情像极了将士们喝酒的样子。
“今日前来,是有一件事情想拜托禹笙姐姐的”古嘉卉之前不知怎么开口,索性还不如直接出来的好。“是关于那个子的。”
古嘉卉口中的那个子不是别人,自然就是当今四皇子朱涵毅,只不过除了古嘉卉,应该也没有人会直接称呼四皇子为那个子。
“嗯?你的身份不是没有被发现吗?难不成是四皇子起了疑心?”
“倒也不是,他没有起什么疑心,只不过他有自己的想法。他近日跟我提起,他想要去带兵打仗,这件事情是万万不可的。”
“有何不可?”彭禹笙没有明白古嘉卉的意思。“一个将军带兵打仗是常事,在战场上磕磕碰碰也是在所难免的,四皇子这么做没有什么不妥的地。”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的伤口太深,如今好不容易有些好转,我怎么能够让他再去冒险。”
“四皇子也不是一个瓷娃娃,也就是心爱之人才会这么宝贝他。”彭禹笙趁机取笑古嘉卉,算了算四皇子养伤的日子,估计四皇子现在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去收拾中煜国的冉永修了。“你要相信四皇子,四皇子乃是行军打仗之人,这经常上战场的人身体自然会更好些,没有什么关系的。”
“可是我还是放心不下他的身体。又怕他逞强,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古嘉卉满脸写着的都是担忧,要是朱涵毅除了什么事情,自己就是难逃其就。
“你若是真的放心不下,不如多出几个妙计,让四皇子在战场的前沿少受些苦才好。”这时候除了宽慰,彭禹笙也不知还能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