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同一时间,温覆叶也出手了,手掌推出,宛如闪电一般和云婵衣对击在一起
“轰隆”
虚空轰鸣,巨大的炸响声宛如九天玄雷,四周无数道波纹轰然荡漾开来,七情宫上一朵的蘑菇烟云轰然升腾
两人在空中一触即分,云婵衣娇容轻喘气,凝望着温覆叶。
“你们俩碰一起只会打架吗”
七情宫内,一道低沉男声传出,旋即走出一名青衫身影,乌黑的深邃眼瞳中密布淡淡红丝,颇有些憔悴。
走出来的人正是苏逸。
上一次分别,云婵衣已经二十多天没有见到苏逸了。
眼看苏逸气息悠长,浑身气劲滔天凌厉,周围空间寸寸都跟着崩碎开来,云婵衣心中不禁一声低呼。
“苏逸”云婵衣笑道。
温覆叶看见云婵衣称呼苏逸这般热络,目光瞬间沉下,收敛气息,雪眸中寒光闪动,看向苏逸。
二女齐齐走向苏逸,温覆叶朝着苏逸柔声道“怎么样”
苏逸叹了一口气,星眸中一丝凄惶闪过,“掌法者大会之后再吧今日我不出口她知道也会担心的”
温覆叶点了点头,旋即不再多言。
云婵衣立刻蹦到苏逸面前,歪着头轻声笑道“还大会上再见,没想到在这里就见面了啊”
“你怎么来了”苏逸幽幽一笑。
眼前的云婵衣又变得妖艳绝美起来,但是再看着云婵衣,苏逸却多了几分好感。
云婵衣一把将苏逸的手臂勾住,目光似有若无地看着温覆叶,嘴角轻勾。
“我来看看我的七情六欲丝,但这女人非不让我进”
苏逸恍然点了点头,目光下移看着云婵衣挽住自己的手臂,轻声道“你这做什么”
“爹娘不是叫你好好照顾我的么”云婵衣一个媚眼过去,故意看着温覆叶。
瞬间,温覆叶面色铁青,低沉了一句,“镇天石就是这样得来的”
苏逸骤然抬眸,和温覆叶四目相对,温覆叶轻哼一声,转身而去。
“哎呀”苏逸摇了摇头。
云婵衣就是一个姑娘,看着云婵衣一幅天真烂漫的模样,苏逸也知道是她想借自己压一压温覆叶。
登时,苏逸脸庞沉下,怒哼一声,“别胡闹了”
“阿姨,你等等我”苏逸抽出手臂。
“阿姨”
云婵衣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目色登时惊讶无比,轻声怒喝“你们俩等等我”
一瞬间,云婵衣的面容从惊讶到惊喜,嘴角轻抿,凝声道“臭家伙,不早点阿姨,那岂不就是温芙的儿子”
随之,七情宫外,三道气波闪过,流光飞逝,当先的温覆叶早已离开,往极乐星域而去。
覆叶舍前。
“阿姨,别跑了,我都快追不上了”
苏逸气喘吁吁,平时也没发现温覆叶跑得这般快,今日这是怎么了。
站在舍门前,温覆叶冷着俏脸,眼神好似刀子一般,怒视苏逸。
温覆叶实在没有想到,苏逸竟然会和云婵衣搅合到一起,瞬间目光冷彻。
“掌法者大会还有几天时间,好好准备吧你不是之后还要回天蛮域去么弄好赶紧回去吧”
完,温覆叶转身就准备进舍,远处云婵衣的声音再度传来。
“姐姐,之前是我错了,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就原谅我的无礼了”
登时,温覆叶月眸睁了起来,怒声道“苏逸,你的人可不可以管好”
“好了别闹了”
苏逸转头怒瞪云婵衣,这女子鬼灵一个,稍微有机会,都会压一下温覆叶。
“哦”
顿时,云婵衣乖巧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一声,站在苏逸身旁,也就不再话。
“阿姨,你误会了你们刚才去找法叶尊者,他怎么”苏逸急迫道。
温覆叶顿时平复了一下心绪,走下楼梯将法叶承诺的直接了出来。
“如果有三位掌法者助阵,这掌法者大会南柯一定掀不起风浪”苏逸笑道。
此时,许久没有话的云婵衣,看着温覆叶。
“覆叶,你有没有感觉到奇怪”
温覆叶转过头来,眼眸轻动,云婵衣如此正经的时候,一般意味着有大事发生。
“你想什么”覆叶冷道。
“恩法叶师兄。”
云婵衣低下脑袋回想,但又感觉不出来哪里不对劲,随即轻声道“南柯和众神之界有联系的事情,我可没有,他怎么知道的”
“没准他也在暗中调查南柯”苏逸幽幽道。
苏逸自己第一次见法叶,就是法叶来找温覆叶,要南柯到时候交出云菁。
“阿姨,你怎么看”苏逸转过头看着温覆叶。
听完云婵衣的话,温覆叶开始有些不确定了,随即道“法叶这么多年在众星域名声极好,更以公正严苛着称,他真的会别有居心吗”
三人同时默然,眼瞳深处涌出一丝凝重。
“还有一件事,法叶师兄早就知道我七情六欲丝只抽了一半,你他为什么要帮我隐瞒呢”云婵衣看向苏逸。
“当年抽取完,七情六欲丝可是法叶亲自检验的”温覆叶听见云婵衣只被抽取了一半,脸色瞬间不自然起来。
一股波诡云谲的异样气氛涌荡在三人之间,苏逸幽幽开口,“看来这所谓的公正严苛也不尽然啊”
“事情还没有定论但是法叶师兄不可不防。”温覆叶嘴角轻动,眼神瞬间冰寒。
接下来的三天,云婵衣回了幻妖星域,苏逸也回到了剑王星域。
作为众星域共襄盛举的事情,掌法者大会是除了星域封神典以外星域最大的盛事。
几乎所有的中级以上星域都会派人参加。
一个星域数十万人,这一场掌法者大会汇聚了足足上万星域的人。
回到剑王星域之前,温覆叶和云婵衣都告诫过苏逸,还是半步元天四重的他,在这亿万生灵的大会上要低调,千万不能强出头。
朝阳升起,月华落下,三天的时间弹指一挥。
今天便是掌法者大会的报到时间,苏逸作为剑王星域的一份子去参加掌法者大会。
身后,封狂一剑和苏帅等人月眸沉重。
谁都知道,这一场掌法者大会极有可能是某一个人的自我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