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碰巧罢了。”苏问天打马虎眼道。
风却摇了摇头,:“这是天意,天意如此,人命难为啊。”
苏问天诧异的看向风,没想到风的年纪不大,看得却比苏问天还要透彻一些。
“可是我不信天。”苏问天。
“这就更对了,如果信天,那就不是你苏问天了,如果仅仅依照天意的安排进行下去,人必然会变的默默无闻,只有在天一的基础上,超天意,那才叫真正的天意。”风端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口。
看样子风的心事也不浅。
奶奶还在厨房里忙活着,炒菜的声音不断地传进苏问天耳边。
不由得让苏问天想起了和父亲苏官在一起的生活,那时候的苏问天没有现在的境界,和普通人一样,需要烧火做饭。
苏官的手艺那叫一流,尤其是苏官在山上抓住野味之后,直接架起烧烤架,那味道叫一个香。
每次苏问天看得都要流口水,苏官便在一旁哈哈大笑。
听村里人,苏官在没有收养苏问天之前,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
关于这一点,苏问天深信不疑,如此伟大的父亲,会是一个无赖?
为此,苏问天整天和村里人打架,后来,村里的孩儿都怕了苏问天。
具体原因不是害怕苏问天,而是害怕苏官。
苏问天记得又一次,一位孩儿的父亲找到了苏问天家里。
苏官问清楚情况之后,得知两个孩儿打架的原因竟然是那个孩儿骂苏问天没妈。
气的苏官当场就把那个孩儿的父亲揍了一顿。
别看苏官的身子骨不强,但是论打架能力,在村里绝对可以是数一数二。
三下五除二,便将那个孩儿的父亲揍出了家门。
苏问天时候很懂事,见父亲生气,立即认错,苏官从来都不舍得揍苏问天。
后来,苏问天就没什么同龄朋友了,尽管苏问天的狩猎技巧在苏官的教育下十分出色。
这也就是为什么,苏问天一直和朋友玩的欢的原因。
苏问天和风二人各有各的心事,不一会儿的时间,一瓶酒便下肚,二人皆有些醉意。
此时此刻,奶奶将刚刚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
“好好喝,我再去给你们拿酒。”奶奶。
奶奶又拿出了两瓶酒,为苏问天和风打开瓶盖之后,才放在桌子上。
奶奶的身子已经硬朗了很多,行动也变得便了不少。
“奶奶,最近感觉怎么样?如果感觉不彻底的话,你就让风去叫大夫,他一定会立马过来的。”苏问天。
现在,苏问天的名声正红,大夫但凡有点智商,就不会选择这个时候拒绝风。
“我已经痊愈啦。”奶奶:“多亏了你,好好喝,我再去给你做点。”
“不用了,奶奶。”苏问天硬拉着奶奶坐下,:“如果奶奶真的想感谢我,就坐下和我们一块吃点。”
“我……我……”奶奶有些拘谨。
见状,苏问天:“奶奶,您看,我来这里就像是来到了自己家,您坐下吃饭是应该的,不然我可就坐不住了。”
一听苏问天要起来,奶奶立刻道:“我坐,我坐。”
风继续为苏问天倒上,语言已经开始变的略微有些不清晰。
“问天,来,咱们喝,我感觉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谢谢你。”风。
“别客气,这样就见外了。”苏问天举起杯。
两个酒杯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可以看得出来,这次风看到苏问天,是打心眼里高兴。
现在的苏问天,是乱墓角数一数二的人物,像苏问天这样的大人物,还能够记起默默无闻的风,风感觉特别的好。
至少苏问天不想某些人,自己有了点成绩之后,此前的所有友谊部化为了灰烬。
三瓶酒部被苏问天和风喝了下去。
风已经醉的不行,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苏问天没有醉,因为苏问天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这次苏问天来风这里,可不仅仅是看看那么简单。
苏问天帮忙把风扶到了床上,然后继续坐在了桌边,和奶奶唠唠家常。
“问天,奶奶这里没什么好招待你的,就这点西,可千万不要嫌弃呀。”奶奶慈祥的看着苏问天,笑眯眯的。
“奶奶,您又这样,实话,您这手艺,和我爸有的一拼,给我一种家里的味道,可温暖了。”苏问天。
“你这孩子真会夸人,改天你再来,奶奶再给你做。”奶奶。
被奶奶这样一,苏问天的眼神逐渐暗淡下来。
“奶奶,明天我就要离开乱墓角了,这次我是来告别的。”苏问天。
奶奶一愣,反应过来后道:“离开了这里也好,奶奶也不喜欢这个地,正打算和风回老家呢,以风的实力,回村里做个村长什么的,完是不是问题。”
“村长好呀,如果不是我爸的脾气暴躁,肯定也能当个村长。”苏问天。
每每提到父亲,苏问天的脸上都会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对了。”苏问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在心境中拿出一枚令牌,那是温竹布置阵发时用的,苏问天和温竹要了几个,苏问天把令牌递到奶奶面前,:“这是我的令牌,我去到外界之后,会建造一座势力,名字叫紫竹林,你们若是想我了,就拿着这枚令牌去找我。”
“这……”这令牌一看就是个好西,奶奶不敢接。
苏问天强行送到奶奶的手里,:“这是我的一番心意,奶奶您必须手下,里面有我的气息,如果遇到困难,就摔碎令牌,到时候我会去帮你的。”
“问天,这太贵重了。”奶奶想要将令牌重新还给苏问天。
但是苏问天怎么会接呢。
还没等奶奶将令牌还给苏问天,苏问天又在心境中,拿出一个西——灵石。
此时苏问天手中的灵石,便是在温竹那里抢来的灵石。
也不能是抢,算是温竹主动拿出来的。
“这是灵石,价值一千万金币,不到特殊时候,千万不要拿出来。”苏问天。
来,苏问天是打算将灵石兑换成金币的,但是乱墓角没有一座实力,能够一口气拿出一千枚金币,这可难坏了苏问天。
迫不得已,苏问天只能直接将这颗灵石送给奶奶,只要奶奶财不外露,就不会被坏人盯上。
奶奶一听一万千金币吓得哆嗦起来。
“不……我不能要。”奶奶颤巍巍的。
苏问天依旧是强行将灵石送到奶奶的手里,“我和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揍了风一顿,还抢了他的钱,这是赔偿和补偿,不然我心里难安。”
“这个太多了,我真的不能要。”奶奶的手,在颤抖着,:“你已经帮了我家的大忙,我如果再要你的钱,那我……那我……”
奶奶已经想不出什么话可以比喻自己。
苏问天:“奶奶,这点钱对我来不算什么,这钱我给您而不是给风,是想让这钱作为您的后手,在风困难的时候可以帮助一下风,我真的拿风当朋友,所以我不想风出事。”
“问天,这令牌我收下了,但是这钱我真的不能要,我和风不缺钱,我们又不需要什么荣华富贵,能吃饱穿暖就很满足了。”着,奶奶将钱塞回了苏问天手中。
苏问天看出奶奶心意已决,便没有再推辞,将灵石拿了回来。
“那奶奶,灵石你不要,你们回去的路费总要有吧。”苏问天将所剩无几的一千多枚金币拿了出来,“这些,是上次我抢的风的钱,这次来的突然,来想把灵石给你们的,结果金币没带够。”
“这……”奶奶依然没有接过来的想法。
“这来就是风的钱。”苏问天。
在苏问天好歹之下,奶奶才算把钱接了过去。
事情做完,苏问天见时候也差不多了,便起身离开了风的家。
风是个命苦的孩子,和奶奶相依为命,苏问天真的为那次抢了风的钱而深深的愧疚着。
看到奶奶收下自己的令牌和金币,苏问天的心才算舒坦了少许。
苏我呢天有种感觉,他和风肯定还会再见的。
回到竹叶轩,结果在防御阵法的外面,苏问天看到了熙儿。
“熙儿,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苏问天疑惑的问。
其实,苏问天已经猜出了一个大概。
熙儿的身边,一位中年男子话了,“问天大人您好,我叫谭尚,是时府的府主,这次多亏问天大人愿意出手相救。”
“大家在都是邻居,应该的。”苏问天笑道,“去里面吧,喝杯茶。”
苏问天把谭尚带到了温竹的专属阁楼。
一路上,时州的人受尽了竹叶轩弟子的白眼。
时州的弟子不解,自己明明是帮竹叶轩的人驱赶了那些闹事的人,为什么竹叶轩还这样对待自己?
如果时州的弟子知道竹叶轩的弟子和苏问天有打赌的话,肯定就不这么想了。
对于谭尚的到来,璇表示热烈欢迎。
苏问天将谭尚叫进来,主要就是想让谭尚和璇见一面。
不管怎么,竹叶轩的实力不算很强,如果一下子将乱墓角接手的话,必定会引来诸多的不满,尤其是在苏问天走后。
因此,苏问天打算让竹叶轩和时州联手,共同管理乱墓角。
不求乱墓角变的比以前多少,但绝不可以比外围乱。
更重要的是,竹叶轩只招收女弟子,这乱墓角的男弟子,确实没地放,因此苏问天想到了时州。
“这个闫家……”谭尚有话话,也不拐弯抹角,“怎么处理?”
“我之前调差过闫家,不算作恶多端,但也没做多少好事,如果闫家的人老老实实呆着,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如果闫家的人敢不老实,那就灭了他闫家。”苏问天。
对于闫家的所作所为,苏问天了解的一清二楚,和时州的被迫不同,闫家是主动投靠的罗河城。
算是罗河城的第一狗腿子。
时州的人暗中帮了竹叶轩不少忙,这些璇都和苏问天过。
所以,苏问天对时州的态度,和对闫家的态度才会截然不同。
“这样也好,乱墓角刚刚平稳,还不是大动干戈的时候。”谭尚。
“以后,乱墓角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两位做主了。”苏问天对璇和谭尚。
谭尚站起身,对着苏问天微微行礼,:“乱墓角交给璇就可以了,我辅佐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