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爱你,你也爱我好不好。”傅君言轻声的着情话,他的语气有些许的急切,像是急需证明着什么。
“我也爱你。”夏夏对上傅君言那炙热的眸子,他眼里还有着明显的悲伤,好看的眉头此时也是皱起的,夏夏不喜欢他皱眉的样子,轻轻抚平他的眉头,依照他的话回到。
“你爱谁。”傅君言继续开口。
“爱…傅君言。”今天的傅君言看上去格外脆弱,夏夏被他操控什么都依照他,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对他的爱意。
“夏夏,爱我。”他急切的开口,语气有些发狠。
“我…爱你。夏夏什么都顺着他。
“你爱谁。”
“爱你。”
“宝贝,我是谁。”
“傅君言,我爱傅君言。“
“傅君言我不了,我又不欠你的。”夏夏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已经嘶哑了,傅君言还没有放过她的趋势,她的脾气也有些上来了。
夏夏开口傅君言愣了一下,而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但是笑意未达眼底。
而后轻轻抵在夏夏的颈窝开口,声音有着明显的哽咽“夏夏,你什么都不欠我的,唯有这句爱我…是你欠我的。”
夏夏迷迷糊糊的瞬间清醒过来,她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锁骨处,傅君言这是哭了?
夏夏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像是被撕扯一般的疼痛。
直到外面天微微亮起,夏夏才睡过去。
“夏夏,我们要个孩子吧。”傅君言下巴蹭了蹭女孩的头顶,像是下了什么决定。
他没有得到女孩的回应,低头一看女孩早已经睡过去了。
外面天慢慢亮了起来,傅君言才浅浅的睡了一会儿。
傅君言睡眠来就浅,他一闭上眼就是那个鬼屋里躺在手术台上的女人,转眼就换成了夏夏,她伸手朝自己喊救救孩子。
傅君言醒来外面天已经亮了,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多,他也就浅浅睡了两个多时。
怀里的人安稳的睡着,他的心才渐渐落了下来。
“夏夏,起床了。”他们今天早上还得回老宅。
“我想睡觉。”夏夏现在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咕哝着不想起床。
傅君言也没再叫她,帮她把衣服一件件穿上,又细致的帮夏夏擦了脸,抱着她下了楼。
看着在自己怀里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女孩,想到昨天晚上他最后的那句话他又有些犹豫了,现在的她自己都还像个孩子。
不过也没关系,他可以照顾她的同时也把孩子照顾好。
夏夏再次被叫醒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沈家老宅门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了车。
“回来了,快进来吃早餐。”两人进门的时候,沈母正在摆放碗筷,看着两人进来笑的一脸和蔼。
傅君言礼貌的点了点头,又一一问好。
一起用完早餐傅君言就回A市了,夏夏要和父母去外婆家拜年要过几天才回。
傅君言作为家里的独子,而且傅家也是一个大家族,很多事情都要他去料理。
夏夏初七的时候开始上班,初五和沈父沈母回了A市。
“夏夏,去收拾一下,等下出去和你傅伯伯家吃个饭。”下飞机夏夏有些累就上楼休息了一会儿。
刚下楼就看见她老妈已经换上了外出的衣服,看样子准备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自家老妈开口。
夏夏点了点头直接回房间换衣服,跟着父母到了订好的餐厅。
两人的事情在两家看来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两家聚餐话题基围绕在夏夏和傅君言的身上。
聊着不知不觉就聊到了两人婚事上。
夏夏不知道怎么回答,不停的朝着旁边的傅君言使眼色,傅君言装作没看见她求救,只是不断的给他夹着菜。
吃完饭,沈母又提议去楼上喝会儿茶,傅君言还有点事情就先带着夏夏离开了,知道夏夏和傅君言现在是差不多同居在一起,两边家长也没什么。
出了餐厅确定家长看不见这边,夏夏甩开了傅君言的手,傅君言看着女孩那气哼哼的表情,也没什么只是跟在她后面,朝停车的地走去。
因为刚刚夏夏向傅君言求救,他视若无睹现在她有些不想理他。
“嫁给我就这么不开心吗?”傅君言轻轻转过夏夏的头,使她能够和自己对视。
“傅君言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结婚太早了吗?”对上傅君言那深邃的眸子,夏夏就有些泄气了,语气里依旧有些抱怨。
“早吗?夏夏我年纪已经不了,再过几个月我就二十七了。”傅君言微微叹了口气,按现在结婚来看二十七也不是一个大的年龄,而且对于傅君言这种身价的人来,哪怕三十七都依旧抢手。
可是他就是想要把她留在身边做他的妻子,纠缠一辈子。
傅君言完,夏夏有一瞬间的怔愣,她忘了傅君言比她大的事情了。
“等我毕业再好不好。”夏夏没有直接拒绝他,他刚刚起年龄的事也让她有瞬间的犹豫。
傅君言淡淡应了声,表示答应,听见她这么傅君言知道她心里已经有一丝动摇了,他现在不能逼的太急。
逼的太急反而适得其反,两人回了公寓,晚一点夏夏接到了童谣的电话约她逛街,快上班了她也回了A市。
“瑶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没告诉我。”夏夏看着从出门到现在不知傻笑了几回。
“我跟你你可别笑我啊。”童谣捂了捂脸,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快。”夏夏用手肘轻轻捅了她一下,催促道。
“林州跟我求婚了。”童谣完脸上有微微的红晕。
“你答应了吗?”看着童谣这副样子夏夏迫不及待的追问。
“嗯,这么多年了反正也没想过嫁给别人。”她和林州从就认识,这么多年也只认定了彼此。
“夏夏,你和傅君言怎么打算的。”走了几步童谣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转过头一脸八卦的看着夏夏。
夏夏和傅君言这对已经被她锁死了。
“不知道,他有过结婚的事,我觉得太早了。”夏夏摇了摇头,眼里有些迷惘,刚刚听童谣了那句话,她的心里也有点的动摇,好像她也没想过除了傅君言之外其他的男人。
她只是觉的现在一切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