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生闻言苦笑道:“女孩儿家,虽然当了兵,但终究是要嫁人的,整天喊打喊杀的,心嫁不出去!”
虽然是句玩笑话,但是听在黄维安耳中,突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强作傻笑,敷衍了时寒生几句,把话题扯向别处。
到了分别的时候,黄维安十分不舍,怕这一别,时寒生便熬不到下次重逢。
时寒生一改从前语气,安慰道:“以前总有比命重要的事情操心,现在轮不到我了,才觉得命最重要!放心,国内医疗系统不是十年前的水准了,叔叔能熬过去!”
送走了时寒生,前线的部队已经基要进入摩斯科地界了,黄维安只得强忍离别伤感,匆忙赶赴前线准备作战。
联军的几路部队几乎都没有受到太大的压力,甚至连一场能称之为战役的战斗都没有。
由于这个原因,主力机甲部队没有什么建树,反而是陆军部队缴获不少,各式降军装备,车马辎重等等,就连仅有一台迦楼罗号,三千步卒的天度国也是抢了个盆满钵满。
眼见胜利在望,线士气空前高涨,各**队纷纷加快进军速度,大有先入摩斯科者为王的意思。
然而这一切看在北部军区总司令阮昭平与部军区总司令晁伯封眼里,却是最危险的信号。
联军所过之处,粮仓均是仅有少量存量,降军装备虽足但是重武器稀少。
这明敌军早有拉长我补给线,避免我军以战养战,在摩斯科进行决战的准备。
阮晁双在没有商量的情况下,意外的下达了一致的命令,即对降军的处理面,缴械后就地建立军火库,宁愿留下重兵看管也不能放任装备臃肿拖累行军,除主要战斗指挥人员以外,俘虏一律遣散回家,不得私自收缴战利品,违者军法处置。
接连几道命令下达各部,联军中人数最多的中反而成了最为轻便的部队。
时间已是十月底,自人类内战打响以来,已经过了将近一年,摩斯科的天空开始下起鹅毛大雪,铁路基瘫痪,大型军机也只能在有限天气中飞行。
在这种恶劣的行军条件下,联军的补给线平均长度达到了惊人的四千公里。
这也是归结于奥林匹斯战役后,各国战备有损的缘故。
换句话,也就是联军基只能依靠现有的补给作战,一个月内若拿不下摩斯科,军中粮草将会面告急。
李连城解决内部叛徒的手段十分高明,联军盟国纷纷效仿,但效果却并不显著,在极力进行内部整顿的过程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英美面甚至有驾驶员劫机逃离的情况。
在这个时候不得不再提一下天度国,这个神奇的国度竟然没有被渗透的迹象,缘由十分的滑稽。
这个国度是以种姓分别阶级的,由于是国家髓,所以上战场的基是高种姓家族派出的子弟兵,性格皆是十分高傲。
对这些人来,尊严高于一切,外国人甚至比国低种姓的人地位还要低一些。
这支我行我素的部队就这样一路躺赢到了摩斯科。
“躺赢”这个词是真的不为过,因为高傲的天度军队根就是把自己当成战事总指挥了,不仅设立了独立的指挥部,甚至还有传令兵不断向盟国营帐发出战略指令。
各国心照不宣,反正这种时候,多一个盟友是一个,毕竟人家也是挺积极的。
摩斯科毕竟不是布莱斯勒那种要塞型城市,所在地势并不十分险隘,但难在其西两面各有一道南北向山脉,正正阻隔了西盟军以及中为首的部盟军。
由于大雪的缘故,唯一能够进入摩斯科的平坦路径是贯穿整个地区的西向河流——杜尔迦河两侧的河畔。
这条河的水流从面的乌拉山脉进入,经过摩斯科后由西边的高加山脉流出,因此边河面较宽,河流平均宽度过百米,即便是最窄处也不止五十米宽。
西联军需要通过的位置位于河流下游,位置比较窄。
半个月来大雪延绵不绝,河面上结起了厚厚的冰,足够承受士兵行军的重量。
眼见面的盟军就要抵达摩斯科地界,西盟军不甘示弱,为了加快行军步伐,选择让步卒在结冰的河面上行军。
路盟军面,总指挥阮昭平选择与步卒一同沿河畔西行,与之同行的有空联司令李连城。
在阮昭平的带领下,队伍细分至以营为单位,营与营之间间隔百米缓慢前行,两侧峭壁之上由空军盯梢。
加上河畔宽阔,基排除两侧山峰雪崩的危险,这样的队伍,即使遭遇伏击,也定能将损失减至最。
两人驻足在一处河畔丘之上,李连城看着空无一人的河床冰面愣子出神。
“你在担心西线面的行军?”阮昭平一眼洞穿其心思道。
李连城裹了裹衣领,呼出一口白色水汽道:“是啊,依我所见,咱们遭遇伏击的几率不大,你看这两侧河畔的宽度,此地直至摩斯科可谓一马平川,加上你这个以谨慎著称的总指挥,战场定在摩斯科无疑!”
他用下巴点了点西边向,“可咱们的西盟友所处的位置,可不一样啊历史上第二次世界大战,摩斯科之所以能够成为抵御***的最后一座堡垒,除了‘焦土战略以外,靠的正正就是高加山脉这道城墙。”
虽然是战时总指挥,但阮昭平仍是站在稍稍靠后的位置,只因李连城不仅是一位长辈,论指挥能力与作战经验均不在他之下,所以阮昭平其实十分尊重李连城。
他略作思量道:“我以为西盟军遭受伏击的几率不大,首先从军事科技上看,比起二战时的水平,现代军队的检测能力不可同日而语,伏击战已经成为历史这次大战以来,敌多是击中力量选择有利的防守环境进行大战,所以”
李连城对之前强压下去的内部问题心有余悸,他转头看了阮昭平一眼。
阮昭平心领神会,“你是怕后院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