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了下她的面相,虽恶但根不重,多加劝善教化,会知道错的。我便道:“暴毙乃报应,你该知道,话我若是挑明,那你可就失去了免罪的机会!”
“这我明白了,这就捐出去一千万。”她很擅长见风使舵。
我摇了摇头,道:“远远不够,这些年你们拿了多少不该拿的,恐怕一千万不及十分之一!”
“好吧,我捐一亿,外加这所房子。捐了这些后,我们就所剩无几了,得要回乡下老家去住。”她失落的道。
我点了点头,道:“你该知道,钱是催命符。捐出去后可保家平安!我提一点要求,钱都捐给山村的希望,是那种信得过的慈善机构!”
“都依你!”接下来,她把子女召集起来,简单述遭报应的事情,叮嘱这些借助长辈而有权有势的子嗣都收敛些。
人突然暴毙,死因不察,如此邪门的事情,就算再不信灵神的人面对这种情况也或多或少的会惶恐,便都点头答应,很快一亿块钱凑齐了,捐了出去,并挂出房屋出售的告示牌。
见他们一家人做的很好,我便问女主人要了一笔丰厚的报酬,然后离开此地,朝着下一个目标而来。
地点是在郊区的一处环境清幽的别墅,男主人名叫冷川,是个富商,此时不在家中。家里有他的妻子梅彤和一个七岁的女儿冷慧璇。
冯九的资料上写的很详细,冷川在外面坏事做尽,但从来不把任何事情带到家里,他怕祸及家人。
所以妻子和女儿对于他到底都做过什么根毫不知情。
这种情况比较难开口,我得要先了解梅彤是个什么样的人再对症下药。
在别墅外面观察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总算看到了梅彤从别墅里走出来,骑着电动车朝着校的向,是去接女儿放回家。
看了下她的面相,是个漂亮善良的女子!
等到女儿接回来,发现她是个活泼开朗很可爱的女孩。
不过,母女两人的眼睛浮肿,内中布满血丝,显然最近睡眠不好。印堂处隐隐有晦气浮动,她们一定遇上什么诡异的事情了。
我决定先从这上面入手,不直接提续命的事情。如此应该会博得好感,从而取得信任,那么再循序渐进的深入了解,可顺势而就。
上前敲门,梅彤打开猫眼问道:“先生你找谁?”
“我是算卦先生,刚才路过此地,看到你们脸上浮现黑气,所以想提醒你们几句”
我话没完,梅彤拿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微笑着道:“你是不是饿了,这点钱你拿去买点吃的,我们不信算命的!”
“容我把话完,你们最近是不是碰上了什么诡异事情了?”我问道。
梅彤吃了一惊,蹙着秀美问道:“算命的也能看出来这些?”
“你和你女儿的脸上都写着呢。”
“这”她犹豫不决,打算掏出电话。我见状道:“是要打给你老公吗?我算你老公一定会雷霆大怒!”
“不不是吧”她半信半疑的拨过去电话,结果真就传来了怒骂声,让她不准疑神疑,不准在家里面乱捣鼓。
她显得很惊恐,等老公发完脾气,挂了电话后,道:“真奇怪,我老公平常很疼我和女儿的,从来不让我们受半点委屈。可是我告诉他家里有些奇怪的动静,不止我听到了,女儿也听到了,这几个晚上吓得没睡好。他却没有关心我和女儿,反而骂我多事。
难道,真有怪事?”
我道:“信我的话,就请我进去查看,查不出什么我分不取。电话在你手上,我要是想图谋不轨,你随时可以打电话叫人!”
“好吧,我信你。”她打开门,我走进去,感觉到空旷的客厅里一股阴森的感觉。
在一楼转了一圈,整体都有阴森的感觉。到二楼、三楼去转,没有什么发现。
我走到主卧室和侧卧室这两间房子附近,道:“奇怪的声音是从这里传来的,如果你们晚上睡二楼、三楼,则声音会消失。”
“对,对,我都什么也没,你转一圈就看出来了。那该怎么处理呢?”她变得殷切起来。
“能否告诉我听到的是什么声音?”
“好像是拉磨的声音!”
我心里一突,急忙问道:“听到有驴叫声吗?”
她摇了摇头,走到书房里询问正在写作业的女儿,女儿也摇头表示没有驴叫声。
“下面有地下室吗?或者修造的排水系统比较宽阔,可以容人进入?”我询问。
她道:“没有地下室,排水系统得要爬着进去才行。”
我让她打开通往下面的管道,钻了进去,打着手电筒拿着罗盘查看一番,毫无所获。
把骐仙喊出来,让它感受,许久之后它道:“我能感受到有驴叫声,但很微弱,声源就在主卧室和侧卧之间。”
反复观察,这下面并没有凸起的构造,我拿着铁锤、凿子,沿着这一片不断的敲打,听内中是否空心。
骐仙伸蹄重重踢过去,沉闷的响声传来,它道:“是实心的,会不会是在卧室的墙壁里面挖了个洞?”
“上面我检查过了,墙壁的厚度根不足以施展驴拉磨。”
检查无果,我爬了出来,道:“今晚上得要麻烦下,暂时呆在你家里。不知道便吗?”
“只要不是夜里十点之后不走,都好。”梅彤微笑着道。
“好,那我就在十点之前把问题检查出来。”
我坐在客厅里思索着,在梅彤的家里有这诡异现象,那么会不会在别的续命之人的家里都会有这类现象?
“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准备一些工具,赶在十点之前我会再来!”我起身准备走。
梅彤要留我吃晚饭,我很想尝一下她的手艺,一个嫁给富商的女人肯亲自下厨做饭,且没有什么臭毛病,是一个令人欣赏的女子。
但时间紧迫,我谢绝了她的好意,快速朝着前一家人的屋子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