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府出了几件人命的时候,陈忙,孜然以及蓝天三人慢慢地走到了一块。
“你两位恩公怎么会来到这个地”,蓝天边吃着烤鸭边询问道。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能不能答应我们一个要求“。
“有什么要求,恩公你请”,蓝天面带疑惑,“只要我能办到的”。
“你一定能够办到,那就是别再恩公长恩公短了,你看我们都是一般的年纪,再叫都被你叫老了”。
“既然两位恩公如此的介意,那我又该如何称呼两位呢?”,蓝天双手抱拳,认真的问道。
“那直呼其名,我叫陈忙,这位是孜然”。
“陈忙兄”,“蓝天兄“,“孜然兄”,三位互相行举手礼。
“那敢问两位兄台,准备去往何处”
“我们正准备前往百晓轩打听点事情”。
“这个百晓轩,我倒是略有耳闻,只听别人谈起过有这么一个神秘的组织,对江湖上的事情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只是神出鬼没的,很少有人知道它具体在什么地,想找到它,并不容易”。
“蓝兄得极是,百晓轩自是很难找,不过,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眼下了也掌握了一些线索,相信能够有所帮助”。
“那蓝天你准备去往何处呢?”孜然问道。
“我是遵从老师的吩咐,四处游,体验民间喜怒哀乐的,不曾想半路上遭遇了变故,随从都死了,自己也差点就送了性命,幸而得到两位兄台的仗义相救,才逃过了这一劫”,蓝天送出了两个感激涕零的眼神之后,接着道:“眼下,也没有其他的计划,估计还是沿着先前的计划行事,先完成这一期游的功课,再作其他打算”。
“你所的游,那不就是游山玩水?”
“刚开始老师跟我的时候,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到玩,谁不会啊?可是经历过之前,一连串的事情之后,我的想法有了大的改观,老师叫我们把一路上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都如实在地记录下来,就是让我们去获取生活的土壤,而这些,待在校是无法获取的”。
“听起来倒是有些道理,那你们校都教些什么?除了四书五经,儒家经典之外,难道还有什么可教的?”。
“所教授的课程,那就太多了,每一年教授的都会有些变化,基础的课程有国,算术,诗歌绘画,天地理,农业等课程,高等的课程有治国经略,外语,写作,各种的研究等等”。
陈忙与孜然听得一脸的懵逼,普天之下竟然还会有这样的校,教授如此新奇繁多的课程,真是让这二人大开了眼界。
“听你如此来,你们校倒是一个有趣的地,比起我家那私塾,正好比是日月星辰与臭水沟的差距,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去你们校参观参观,那你们校入有何种条件呢?”。
“条件只有一个,只要通过了入考试”。
“那有何难?区区的入考试,难道还能难到我?”,孜然满脸的自信。
“那考些什么内容?”,陈忙问道。
“大概就是一些语,算术,逻辑之类的”。
“算术考什么?你出个题,考考我”。
“考得是一些基础的加减乘除,比如有这样一道数题:假如某瓶酒为元钱一瓶,每喝完4瓶后留下的4个瓶盖可免费兑换一瓶瓶酒,而每两个空瓶又能兑换一瓶瓶酒。最后当路人甲拿着1元钱去消费的时候,试问在理论上路人甲一共能喝多少瓶瓶酒?”。
看陈忙与孜然两位面露难色,蓝天又问了一道他认为简单很多的逻辑题:“一男一女去上坟,两个人哭的是同一个人,男的哭的是丈人的女婿,女的哭的是女婿的丈人,请问上坟的男女是什么关系?”
“这两道难道都是入考试题目?”,陈忙转头声地问孜然,“你有答案了吗?”,孜然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两道题确实就是,当年我入考试的题目之一,容易也不容易出来,难其实也并不难,两位兄台可以好好想一下,不必着急”。
半个时之后,陈忙与孜然,一个拿着树枝在地上比划,一个算着手指,可是谁也还没有找到正确答案。
“要不我公布正确答案吧”,蓝天看着二人如此的吃力,估计一时半会儿,很难找出正确答案。
“不用,让我再想想”,陈忙与孜然异口同声的道,随后双双陷入了思考的泥泞之中。
又过了半个时,陈忙摸了摸额头,意味深长的道:“真是,太难了”。一听到陈忙这么,孜然立马就泄气了,树枝往地上一扔,做出了摊手状。
“那两位兄台现在想知道正确答案吗?”。
“不要,让我们再想一想”,孜然斩钉截铁的道,陈忙也点了点头。
“要不蓝兄,与我们一同前行吧,看我们这么有缘分,也好有个伴,反正你游计划,也是没有目的性的”。
“在下也正有此意,能与二位一同前行,实乃荣幸之至”。
“快别这么,俗话,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况且蓝兄如此博多才,相比较之下,我们二人实在惭愧惭愧,两道在蓝兄眼中简简单单的入考试题目,竟然一下子就把我们难住了,看样子,得劳烦蓝兄给我们两个好好地扫扫盲了”。
“陈忙兄,你严重了,知识的获取都是循序渐进,日积月累的结果,急不得的,就拿这两道题来,相信以两位兄台的资质,不出一两天就能轻轻松松地解出来的,只是现在还没有找到思路罢了”。
就这样,这三个年纪相仿,志趣还算相投的年轻人,开始携手走入下一段的旅程,而他们的下一站,就是在江湖上号称上知天地理,下知人间污垢且神秘莫测的百晓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