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忙一看对竟然掏出了几只类似绣花针的暗器,连忙闪身躲避,眼看着暗器与自己的身体擦身而过,就连暗器一头绑着的线的颜色与材质,都看得一清二楚,随后,眼睁睁地看着绣花针扎进了身后与黑衣社过招的孜然的身体里,电光火石之间,孜然先是双腿一软,紧接着一抹鲜血吐在了淡黄色的沙土之上,紧接着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原来暗器上涂有专门配制剧毒,因为事发突然,正集中力与孜然对战的黑衣社成员,看着孜然突然如此,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并没有趁此良机给孜然补上一刀,还是陈忙首先反应了过来,连忙抽身护在了孜然的身前,与此同时,其他人也看到了看到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孜然,深有默契地沿着孜然围成了一圈,华石蹲下来,检查孜然的伤情。
与此同时,四个黑衣社的人,慢慢地向他们逼近,看着孜然生死不明,眼下对有步步紧逼,陈忙怒不可知,大吼一声之后,调动起身的真气和上下所有的细胞,与龙剑合为一体,达成了人剑合一的境界,以雷霆万钧之势朝黑衣社人冲杀了过去。
黑衣社人看对这个架势,并未慌乱,而是做好了准备,迎接对接下来这一波迅猛而又短暂的攻势,在他们看来,参照以往累计的经验来看,只要把对的第一波攻势给泄下来,对的心态必定会产生微妙而又消极的变化,要是接下了第二波攻势,那对将不再会有威胁,也将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是任他们宰割的份了。
正所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老祖宗留下的这句古话,逻辑上来,自然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不过,对于黑人社人来-他们大大的低估了陈忙的力量,亦或者是陈忙手持的龙剑所能释放的巨大的能量,龙剑之所以有如此的威力,也并不稀奇,因为它不就是凡间之物。
龙剑发出了一道紫色的剑气,像是一条愤怒的巨龙朝黑衣社人横冲而去,这份气势,与剑主人此时的怒气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暂时达成了一种共生而又和谐的状态,黑衣社人按照原先的计划,原先的姿势,使用七成的功力,面带着笑意地准备接下这一招,当龙剑产生的剑气,离他们只有两点零几公分的时候,他们才顿时感到不妙,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为时太晚,转眼之间就被夺去了灵魂,夺去了性命。
这大概也侧面印证了另外一句古话-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经验之谈都是空洞无力的。
话,这四个黑衣社人死了之后,魂魄直奔紫玉洞而去,而此时的紫玉洞洞门之外,紫云道人正在开坛做法,指引这四个黑衣社人的到来。
在陈忙与黑衣社人对战的同时,华石对着孜然望闻问切之后,看着脉象微弱,奄奄一息的孜然,连忙从袖子中拿出了褐色的荷包,从中爬出了几只纤长的银针,扎在孜然的几个对应的穴位之中,但是这并不是根治病情的法子,只能是暂时延缓毒素在扩散的速度,究竟能控制多久,华石心里是没有底数的。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孜博,也就是孜然的父亲,同时也是暗器上剧毒的配制着,正坐在太师椅上,优哉游哉地端起茶杯喝着西湖龙井,突然,先是莫名的心慌,接着心肌一阵地绞痛,端着茶杯的手,控制不住的剧烈地颤抖,茶杯摔碎到了地面上,他要是知道,自己心配制的独门毒药,此刻正随时都有可能会要了自己女儿的性命,不知他那日渐苍老的身体,可否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
刚开始的时候,孜博并没有怎么在意,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年纪大了,完没有往孜然那面去想,吩咐下人进来打扫碎成扎的茶杯之时,自己走出了房门,慢慢目的地在院里闲逛,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女儿孜然的门口,这时候他还没有联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与孜然之间可能产生的某种联系,推门走进了女儿的闺房,看着收拾地整整齐齐,安放地妥妥当当的女儿使用过了物品,抚摸着女儿用过的物品,又在床上做了一会儿,心机逐渐得变得通畅,心情也变舒畅了,与此同时,孜然的情况也好了起来。
“华兄,孜然情况如何?”,解决完四个黑衣社人之后,陈忙半跪在孜然边上,道。
“孜姑娘,所中之毒,很是罕见,应该是专门配置的毒药,为今之计按,恐怕只能寄希望于解药了”,华石摇头道,华石话一完,陈忙与蓝天便将那四个黑衣人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搜了几遍,但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正当众人感到无计可施,没有向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了一阵节奏分明的鸟叫声,仔细一听原来是咕咕声,也就是咕咕鸟叫声,蓝天一听,这不正是在湖边听到的声音吗?虽然这声音与真正的自然的咕咕声又九分的相似之处,除蓝天外,其他人一点也没有听出其中的差异,甚至是都不知这种声音是哪种鸟类发出来的,但是听觉相当敏锐的蓝天,却从中叫声的频率上听出了一丝丝的不同,真正的咕咕声,是不会叫得如此的频繁的,况且海岛之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鸟呢?于是乎。
蓝天将这个发现,轻声地告诉了众人,并告诉他们应该如何行动,于是乎,除了华石留下来照顾孜然之外,循着声音的向,其他人分成了两路,从左右两边,悄无声息地朝咕咕声传来的向而去,很快的,蓝天与陈忙这一组,就发现了躲在榕树上,漏出了半个头的一个人,此人便是黑衣社的暗哨,顾名思义,此人的主要任务就是负责查探的任务,为人机警,身轻如燕,当时拳脚功夫那是查了一点,被陈忙他们发现并包围之后,很快就被当场抓住了。
与之前那四个黑衣人相比,此暗哨看起来相当的年轻,大概也就二十不到的年纪,皮肤虽然因为某些不可抗力的原因,如木炭一般黝黑,却也难掩一脸的稚气,反正就是与之前的四位黑衣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禁怀疑,他们怎么会凑到一块的?
也许是这个暗哨,才刚入行不太久,不过可以预见的是,因为这个职业的特殊性,再过一些年月,经过组织悉心的培养,他将逐渐地变成一名合格而又冷血的杀手了,不过,此时此刻,他还只能算是半个杀手而已,事实也证明了-还没等到苏等人搬出刑部的那一套逼供法出来,暗哨一看到地上躺着的女子,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便老老实实地将解药给交了出来。
孜然吞下解药之后,看上去气色好了不少,鉴于暗哨坦白从宽的良好表现,张科慢慢地松开了静静抓着暗哨手臂的手,可并不会打算放他走,此人可是眼下唯一的人证了-有大用。
孜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像是刚睡醒一样,平静而又安详,看着几个焦虑的面孔,随即出了一句让众人更加焦虑的一句话:“我是谁?,我在哪?”。
“啊!”,众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的惊讶,紧接着背对着孜然,把孜然凉到了一边,七嘴舌地讨论着孜然可能遇到的病情以及应对之策,因为他们之中,只有华石一个专业人士,其他人孜然想要听一听他的意见,只听到华石大大咧咧地道:'“我看不打紧,最多也就是失忆而已”,”专业人士“的这一番解答,可叫其他人听得目瞪口呆。
这个时候,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笑声,那是孜然所专属的笑声,伴随着笑声的结束,孜然开口笑:“逗你们玩呢!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知不知,你刚才差点就快死了,多亏了我们几个,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你一,想一想,该怎么报答我们的救命之恩吧!”,陈忙半开着玩笑。
“去去去”,孜然顿了一会,转了个画风,接着道:“还别,我刚才倒在地上的时候,我是有感觉的,只是浑身动弹不得,感觉到血液气息脉搏,正一点点地舍我而去,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我的家人,我告诉自己,为了他们,我也不能就这样走了,我不甘心啊,然后记得谁给我服下一颗药丸,整个人瞬间就满血复活了,我感觉到我现在充满了能量,你们来看看,我手臂的肌肉是不是强壮了好多”,孜然着真把手臂漏了出来。
“好了好了,别臭美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陈忙呵呵笑着道,众人听罢,一致认同,孜然也收拾起了嘚瑟劲,随着众人往码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