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坐镇主巡逻船,等待消息的水师都统刘能,正优哉游哉地坐在船板上烧着刚刚才钓上来的海鱼,好不惬意,而派上独龙岛打探消息的两个水兵,却迟迟没有传来消息,渐渐地刘能不耐烦了起来。
刘能吃了五只烤虾,三条沙丁鱼和一天秋刀鱼之后,也不见水兵发来消息,与之对比的是,远远的看到苏一行人,已经登船往回走,刘能很是生气-把那两个水兵的祖宗十代都给骂了个遍,骂完之后,看着苏乘座的船只慢慢的远去,加派了几个水兵,前去寻找,可找了半天,除了发现几个非我族类的死尸之外,并没有发现两个水兵的踪迹,那两个人仿佛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或是被什么怪物吃了一样。
大概也就是这个时候,刘能的妇人张氏按照惯例,梳妆打扮一番之后,前去王府走动走动,明面上的目的,刘能是知道的,可他暗地里的事情,他却是毫不知情,他要是知道了非气炸不可,可是生气归生气,未必也敢惹出什么动静出来。
张氏之所以这样做,还得从张氏的父亲起,张氏的父亲是朝廷的官员的御史大夫,主要的职责是监察朝廷和官吏,给皇上司马中提提建议,给官员们添添堵,话于是这份工作可不太好做,看起来像是一份吃力不讨好的工作,遇到了一位明君还好,可要是服侍的主子昏庸无能,习惯性地听信谗言的话,那当一名合格的御史,可就是一件危险系数极大的工作了,就像提着脑袋过活一样,总在担心脑袋不是自己的,随时会掉落下来,而张御史的被杀,则是司马中听信了身边宠臣孙冰的谗言,张御史被当场革职查办,几乎是未经过常规的审讯过程,张御史就被判了个斩立决,
按擅杀监察御史,自古就是当权者的一大忌,自古的帝王都刻意不会去触碰这条底线,为恐在史书上留下不好的名声,可司马中却没有这面的顾虑,表面上有人匿名举办张御史玩忽职守,利用职务之便中饱私囊,敲诈同僚等等罗织出来的一些罪名,实则是司马中烦腻了张御史这个老顽固,这个人就像是一只苍蝇一样,在自己的耳边嗡嗡作响,搞得自己好不痛快,皇上的一个不痛快,那又是一个拍马屁好机会,孙冰把这件事看到了眼里记在了心上,直到有一天,户部尚书宴请孙冰等一帮气味相投地同僚,联络联络感情的时候,有人起了对张御史的不满,到不满,无非也就是张御史一直在揪着自己的辫子不放,张冰一听-机会来了,于是乎,几个人商量了一番,各自领了任务,迅速地行动开来,要做坏事之人的办事效率,一向是比做好事之人高效太多,不多久,就编造了一些认证物证出来,然后,张御史就被上下联手给做死了,死得不明不白的,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话司马中只是杀了张御史一人,并没有祸及张家的其他人,按照他们的法,那是法外开恩,张御史被杀的时候,张氏已经嫁给了刘能,并跟随者刘能为王爷效力,因为有了同窗这一层关系,司马给予了刘能信任,从的校尉做起,一路提拔,并让他做到了如今水师衙门,这个极具战略意义的位置。
张氏收到了父亲被赐死的消息之后,悲痛欲绝,搞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张氏暗自发誓,自己一定要替父亲-报仇,可报这个仇-并不容易,实际上成功的可能性几乎零,张氏思来想去,琢磨着报仇的办法-自己没有这个能力,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这个实力,自然而然的,张氏想到了司马,她最大的仇家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她亲眼目睹过两兄弟之间的矛盾,或许可以利用好好地这一点。
司马对于张氏的投怀送抱,很是欢喜,虽然对张氏并非是那么地渴望,可却有一个青少年时期萌芽产生的情节,想当初张氏作为堂里为数不多的女员,算是堂里的一枝花,很受大家的欢迎,司马自然也在其中,想当初司马混在一群子之中,看起来相当的不起眼,不光是身体的高大魁梧程度,亦或者是个人散发的气质以及气场,都是不足的,这在一大群官宦子弟扎堆的堂之中,更是如此,想当初司马也不过是一个不算是特别有权势的官员之子,也许是继承了父亲隐忍的性格,司马一直表现的很低调。直到自己的父亲谋朝篡位成功之际,自己被封为镇守一的诸侯王之后,也许是年轻的时候,被压抑的太久了,所以才有了后来爆发性的高调,这大概就是物极必反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