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张意之后,秦奋回到云萝身边。
经过三个时的颠簸之后,渡船终于来到了赤洲岛。
秦奋、云萝随即下船,不过却没有马上就走。
他要看着张意坐船离开,才安心。
张意来也想下船的,但见到秦奋就站在码头,只好向他吐了吐舌头,“秦先生,那我坐船回去咯。”
在码头站了半个时,直到轮船再度起航后,秦奋才带着云萝进村。
钱李杨村是个不大的村子,也就只有百十来户人家,没几步就从村北走到村南。
秦奋知道,屍家重地是在村南的山上。
所谓村南一枝梅花发,一枝梅花发石岩。花发石岩流水响,石岩流水响潺潺。潺潺滴滴云烟起,滴滴云烟起高山。高山流水依然在,流水依然在村南。
所以,一进村就直奔目的地。
“喂,你们两个是做什么的?”他们两人刚出村口,就听身后有人喝道。
秦奋扭回头一看,就见一个警员正推着车子站在那儿。长相酷似賭圣世界中的卖鱼胜。
秦奋看过电影屍家重地,知道他是赤洲岛警署的警长石春。
“噢,长官你好。我是来自港岛五仙堂的玄大师,这一张是我的名片。这位是我的助手云萝。”秦奋微笑着走过去道,“我们听赤洲岛的村民,虽然不事生产,但却可以衣食富足,腰缠万贯,推测可能跟村中的风水有关,因此过来考察的。”
“风水先生?!”石春狐疑的看了一眼名片,“真的假的,那你都看出什么来了?”
“我才刚到,还没有仔细看,暂时尚未有所发现。”秦奋解答道,“不过,有一点我觉得非常奇怪。”
“什么事?!”石春好奇地问道。
“我刚才进村时遇到几位村民,发现每位村民额头都有一道横纹。这是将有殺身之劫的征兆,必定死于非命。
如果只是一个人出现,也不足为奇。但是所有村民额头都有这道横纹,那就非常奇怪了。莫非指示这个村子将有灭岛之灾?”秦奋解答道。
“什么灭岛之灾?!你可不要妖言惑众。有我石春在这儿,谁敢那么大胆?”石春一听,立刻大声道。
他这么一喊,架势十足,居然让秦奋感受到一股浩然正气,凛然不可侵犯。
“难怪电影中,他拿着钟馗宝剑,居然能跟秦屍大战十几回合。”秦奋心中感慨道,“看来是他这一身正气对秦屍起了压制作用,毕竟这个世界邪不胜正。”
他当日看电影时,总觉得导演把秦屍拍得太弱了,那么大的法力,那么大的力气,居然被一个凡人警员压着打,实在窝囊。不过现在他终于找到了原因。
“警长果然威武,这个岛上有你,真是村民的幸运。”秦奋笑道。
就在这时,又有一位警员骑着自行车飞速赶来。
“警长、警长,我们在岸边捉到一位偷渡客啊。不过她她自己是港岛来得记者,但是却又拿不出什么证件来。”那位警员赶到之后,噼里啪啦的向石春汇报道。
“记者?!”石春和秦奋都是一愣。
“这位阿sr,那位记者是不是叫张意?”秦奋开口问道。
“不错,她自称是叫张意,还自己的证件掉进海里去了。”那位警员点头道。
“长官,那没错了,她的确是港岛来得记者,我跟你们一起去看看吧。”秦奋道。
“好,你这么可疑,来也应该带去警署做调查。”石春点点头道,“陈龙仕,把那个女的也带上。”
“是,警长。”那位叫陈龙仕的警员点点头,随即来到云萝公主的面前,“哇,好漂亮啊!”
几人随即来到赤洲岛警署。
离老远就听到警署内有人吵吵,“我早跟你们过了,我的确是新生报的记者,你们给报社打电话,就可以证实我的身份的。”
“姐,你的身份我们会核实的,请你不要再大吵大闹了。”
“那你们就快赶紧去核实啊,你知不知道你在耽误我时间啊!”
秦奋一推门走了进来,把正跟警员吵闹的张意吓了一跳,“秦先生”
“我不是告诉你,让你坐船回去么,你怎么还跳船游回来。”见到她浑身湿漉漉的,秦奋立刻就猜到了。
“我真的好奇嘛,这就是我,一个做新闻记者的职业道德。”张意被他一通训斥,反倒是颇为骄傲道。
秦奋也顿时一阵无奈。
“警长,这位是我的朋友,我想带她走。”他看向石春道。
“不行,在没核实你们的身份之前,一个都不许走。”石春大手一挥道。
“为什么?”张意不满的道。
“因为我怀疑你们登岛,是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石春信誓旦旦的道。
秦奋一听,就知道石春肯定是把他们当成是毒贩了。
因为赤洲岛的渔民不事生产,却能够衣食无忧,腰缠万贯,因为石春就大胆怀疑他们是靠畈毒来赚钱,所以经常带着他的两位助手在岛上搜毒晶。
因为执念太深,所以他做梦都梦到审问村民看到戏班来岛上唱戏,就怀疑他们是借唱戏为名毒晶见到九姐、阿秋寻找屍家重地,就以为那是毒晶生产
如今见到他们三位陌生人登岛,石警长的臆想症又忍不住发作了。
“几位警官,这是我们的身份证,没有可疑了吧,我们可以走了吧。”想到这儿,秦奋把手一张,在三位警官眼前一晃。
“噢,可以了,可以了,走吧、走吧。”三位警员都点了点头道。
“走吧。”秦奋随即向张意道。
“”张意见到这一幕,整个人都震惊了,“喂,你是怎么变得?”
“出来再。”秦奋一把拉住她,随即三人出了警署。
“秦先生,你刚刚是怎么办到的,为什么你只是让他们看了一下你的手,他们就这么痛快的放人了呢?”张意疑惑的问道。
刚刚那位警官可是态度十分坚决,坚称他们登岛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看了秦奋手一眼之后,他却立刻就把他们放了。
如此转变,实在琢磨不透。
“你都了,我那些都是骗人的,又何必再问呢?”秦奋反问她道。
“刚刚那是法术?!”张意惊讶道。
“不然,你以为呢?”秦奋撇撇嘴道,他不愿再跟石春纠缠不休,所以就用**术将他们几人部催眠了。
“真的假的?”张意兀自怀疑道。
“别的都不了,你的衣服都湿了,我先把你的衣服烘干吧。”秦奋着,握住张意的手开始发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