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招,万里狂沙!”
随着林月如的一声娇喝,她的手中长剑绽放出刺目豪光,在她单连劈之下,剑上瞬间便透出了数十道剑气,向着龙瀚所在激射而来。
以林月如的修为,不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连发这么多道剑气的。
可是,现在她不仅发出来了,而且还发得这么快准狠,足可见,这一招万里狂沙果真厉害。
龙瀚的去路,在那无尽的剑气袭击之下,早已被封锁殆尽,没有了一点退路,面对这数十道剑气,他也只能迎头直上。
剑气铺天盖地而来,却见龙瀚身形一定,两指并剑,在剑身上一抹,接着,一剑高举向天,迎着那扑面剑气倏然斩下,带起惊天的龙吟。
“这是……林家的绝,斩龙速!”
在场不乏有眼力之人,一眼就看出来了,龙瀚所使的根就是林家的武。
一时之间,众人心头千思百转。
为什么这位龙公子会林家的斩龙诀?
要知道,斩龙诀可是林家不处传的武功。
莫不是,林天南其实根早就决定了要让这个人当自己的女婿?
不然的话,他凭什么要让一个外人会自家的武?
而比起其他人的惊讶,林天南的惊讶不会,只是,这一瞬间来得太快,这些人心头不管是想着什么样的念头,都已来不及脱口而出。
只见龙瀚一剑斩下,剑气化做金龙,迎着那袭来的剑气扑咬过去,不过一那的功去,就将林月如的剑气尽数扑灭殆尽。
接着,又见那金龙去势不减,向着林月如的面庞直扑过去。
金龙张牙舞瓜,去势极凶,林月如一时之间,被得心神失措,不知该作何反应。
最终,她只能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金龙临身的一刻到来。
只感觉一股猛然的腿风扑面而来,穿过自己的所在,吹自己脸庞生痛。
但也仅仅是这样了,再也没有了其他的感觉。
睁开眼睛,只见龙瀚正含笑看着自己,而他的剑也已经收了起来,金龙不知在何时消散。
“我……我输了……”
愣了半响之后,林月如才回过神来,瞧了一眼龙瀚,眼波含着几分水光粼粼,又连忙将自己的视线移开。
龙瀚微笑着拱了拱手:“承让!”
“好~!!!”
台下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现在,终于有人可以制服这个心高气傲,看不起男人的臭丫头了。
那些人见林月如落败,皆是大声的叫好,有些人还吹起了口哨。
林天南默想了一下,随即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一个纵身上了插台,对着台下众人拱道:“呵呵呵,太好了!太好了!诸位乡亲父老,诸位武林同道~今日女的比武招亲,终于还是有了结果,多谢诸位前来共襄盛举,自明日起我林某人将在林家堡席开三日,还请诸位乡亲父老务必赏光!”
林月如羞涩不已,踩了踩脚道:“爹~……人家才不依呢……人家好了的,不一定会嫁的……”
林天南如何看不出自己女儿的心思,哪里又不知道她是想嫁还是不想嫁,心里面微叹一声,面上却是得意的笑着:“哈哈哈!难得难得直是难得,想不到我家如儿也会害羞!”
“不跟你了,讨厌!”
林月如娇嗔了一声,瞥了龙瀚一眼,再也忍不住心头的羞意,一个飞身而下,落到擂台下面,向着远跑开了。
林天南见龙瀚还站在原也,提醒道:“呵呵呵,龙少侠,你还愣着作什么?跟着如儿去啊!”
龙瀚对林天南微微拱了拱手,这才道:“那婿先行告退了!”
林天南脸皮一抽,这个子,比自己还要先进入状态呢!
其实,林天南一开始是不想让龙瀚当他的女婿的,但是后来一想,他要的只是林家的继承人,到时只要能跟龙瀚商量好了,让他和林月如的孩子成为林家的继承人,那么自己的女儿想要嫁给谁,自己又何必管那么多呢?只要她自己开心就好。
正是因为想通了这些,所以现在林天南对龙瀚也不排压了。
“世伯且慢,月如怎么能嫁给那样一个轻浮多情的男子!”
就在龙瀚向着林月如离去的向追了过去之后,刘晋元终于还是不甘心的跳了出来,对林天南道。
“有何不能?”
林天南微微皱眉道。
他自己虽然也是看不得龙瀚的多情,但是既然此事已经成了定局,他自不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出来打自己的脸。
“男子汉大丈夫,行走世间,有几个红颜知已,又有什么不了的!”
听到林天南这么,刘晋元不由得一愣。
他明明记得,自己的世伯最讨厌的就是那种用情不专的人了,他自己更是在婶婶死了之后,便再也没有续弦,怎么到了月如表妹未来夫婿这里,他反而还持了这样的态度?
虽然心中疑惑,但是,刘晋元还是道:“您明知我不会武功,却以比武来决定月如的婚事,这对侄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此武招亲,武艺高者胜,有何不公平,要是你觉得不公平,那为何之前又不勤练武功?”
林天南对自己侄儿的辞,自然是不满意的,但是林家和刘家就是世交亲家,他就算看不起刘晋元,自也不会跟他大重的话。
想了想,他又道:“既是胜负已分……那月如的婚事自然……”
刘晋元眼睛瞬间张得老大:“不!这不能算数的,月如表妹的终身大事,怎可如此草率!”
刘晋元得很大声,在场大部分人,都是一脸疑惑好奇的目光,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林天南原是不想给刘晋元什么重话的,但是见他这么不知好歹,还是不由得一怒:“住口!!!”
当着天下武林人的面,自己的话,何曾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后生子反驳:“月如是我的女儿,这件事,你有何资格反对?”
刘晋元面皮一白,嘴唇轻轻的颤了颤。
武林第一人的怒气,又岂是他可以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