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们去报信的人走了,黑衣人也就放心了。
虽然他们知道自己的处境十分的危险,但是没有一个人在心里想着去投降
因为敢在神城出来行凶的人,一个是不要命的另一个是对某个组织或者是某个人极其忠心的。
这些人这两样是部占完了,你觉得他们会因此而投降吗?
不过梁旭还在做着最后的争取:“各位不要在座无谓的反抗了,想必你们也知道你们现在的处境了,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哈哈哈我们都是我少主忠心的奴仆岂会贪生怕死,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梁旭欲言又止,其实他是想你们的少主是什么人,可是他知道这也是徒劳。
这就是死士,至死不悔,这种人从来就没有想过会活着回去。
“哈哈你是不是想问我一些问题,你放心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别看你是少神主,我们也是不会怕你的,我们的少主会替我们报仇的,哈哈哈。”
那个黑衣人的领头的,也就是后来所谓的那个舵主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还有一种凄凉。
梁旭虽然很是好奇他们的阻止到底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是问不出来什么的。
这群人按照流行的法就是已经被洗脑了,还是成他们吧,谁让他们也算是忠心的汉子呢?虽然这种忠心是跟错了人的。
梁旭转过身对高福:
“送他们好好的上路,然后好好的安葬他们。”后面的事情不用他过问了。
慢慢的走向了苗倾城的那个向,他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来到苗倾城的身边。
“倾城,泽儿你们没有事情吧。司马公子你也没有事情吧?”走向很是关切的问他们。
“草民拜见少神主,不知道是少神主所以一路上多有得罪,还请少神主勿怪。”
司马秀连忙跪倒在地上,没有想到这个人是少神主,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只是觉得他十分的有才。
“正所谓不知者不怪罪吗,我也是对公子的才华十分仰慕,不如今晚就算我进宫,我们可以秉烛夜谈,还望公子不要推辞呀!”
梁旭的是征求他的意见,实际上已经出了,还望你不要推辞,少神主邀请你让你不要推辞,天下有几个人敢违抗。
你还没有必要去推辞,能够得到少神主的邀请你应该感到荣幸,哪里还能拒绝。
所以这个司马秀还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拒绝吧就等于不给少神主面子。
不拒绝吧,可是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真的不好意思,正在左右为难之极,他听到梁旭正在安排他的护卫。
“你们你个回去告诉你们家老爷,孤邀请你们家公子去做客了,恩,怎么孤的话是不是不好用。”
梁旭就是这样连蒙带虎的终于把那几个护卫给赶走了,再不走可能命就留下了。
这是他们自己想的,梁旭哪里会跟他们这群人一般见识,这是个司马秀没有办法只好跟着梁旭进宫了。
不过现在司马秀还不知道他这一去,虽然不是羊入虎口,而是他自己愿意以身饲虎,嘿嘿,这都是后话了。
至于梁旭救得那个人,早就被梁旭安排人去救治了,现在也用不着他了,所以他也要急着回宫了。
用过晚饭之后,梁旭正在少神主府后花园的一座亭子里面和我们的司马大公子在聊得挺开心,这时候高福在他的耳边了很长的一段话。
“恩恩,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对了最近几天怎么没有见到董先生呢?”
董先生,这是梁破虏多年的心腹了,值得信任。
刚要转身离去的高福又折返了回来。:“董先生去视察运河去了怎么您忘了?”
运河,神域也是有运河的,这是当初一位帝王修建的!
高福退下之后,梁旭没有任何的话,只是嘴里不停的念叨运河。
司马秀见状不由得问了一句:
“少神主你的那个运河是不是那个宁朝的大运河,也即是宁哀帝完颜圣宗开凿的那个运河。”
“是呀,怎么了?”梁旭不清楚这个姑娘为什么这样问。
“尽道宁亡是此河,宁哀帝残暴不仁修建了此河,这样的帝王……”到这里他突然停下来了,他忘记了身旁的和这个人是少神主。
是神域未来的继承人,不是一般的人,自己不能在这里胡的,所以他不了。
“怎么不?我倒想看看你有怎样的见解,要不把我当成什么少神主,就当是两个普通人的读书人在这里谈古论今吧。”
他也是大胆,梁旭这样了,他也是真的这样做了,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其实我想的是我十分的同情宁哀帝,可能是我们都误解了这位帝王了。”
司马秀的观点和这个时代的不符呀,倒有点想后世比较赞同完颜圣宗的做法的。
这一点是让梁旭很欣赏,明他是他一个十分有自己思想的人,这样的人梁旭也喜欢。
“哦,司马公子的观点倒是很新颖,还望公子细细的来。”梁旭期待着这个女孩子能够带给他惊喜。
“其实我从史书中看到被人都是那样的辱骂完颜圣宗我真的是替他感到不值,少神主难道没有这样的感觉吗?”
“哦,史书上宁哀帝完颜圣宗残暴不得民心,最后群雄逐鹿才是他失去了天下,司马公子还有什么替他不值的呢?”
“史书都是胜利者书写的,就连他的那谥号哀还是他之后的朝代给他加上去的。”
而“哀”的意思是好内远礼,逆天虐民,去礼远众的意思,是极其差的评价。可见后来的王朝对宁哀帝的完颜圣宗是多么的反感呀。
“可是我却认为他不是这样的人,他应该获得的是明武帝那个武的谥号。”
威强睿德辟圡斥境是为武,这是很高的评价了,还是正面的,司马秀为宁哀帝鸣不平,认为他应该是隋武帝,而不是宁哀帝。
当然他也有他的理由,完颜圣宗在位的时候突厥是不敢犯境,俯首称臣,不敢和大宁朝动武。
完颜圣宗开通了一条横穿南北的贯通大运河,使得南北的交通极为的便利。
是南的物产很容易的就运到了北,极大的节省了人力物力和财力。
这些还都不算什么,最为重要的就是他三征番邦,真正的是为了我们好,可是后来这也成了攻击他的借口。
司马秀缓缓的完,似乎心情沉重,这边梁旭也是在静静的听着,怎么有点像后世的史家在为完颜圣宗正名呢?
“好好,司马公子的见解倒是与我不谋而合哈哈哈。”梁旭畅快的大笑起来。
“恩,原来少神主也是这样的认为在下都是板门弄斧了。”
“唉,跟你了这里没有什么少神主,你还是叫我梁旭吧,这样我听着舒服点。”
“好吧梁兄。”在梁旭几番催促下这才艰难的开口家了一声梁兄。
不过似乎慢慢的就叫顺了嘴:
“梁兄也是如此的人为的,愿闻其详。”
“开通大运河完颜圣宗难道是为了他的龙舟游玩吗,不是他是为了整个国家的统一。”
“当时南统一不久自然不好管理,不能有效的进行沟通,所以他才开凿了一条横贯南北的大运河、至今仍然是国家的交通要道。”
“不过可惜”梁旭道这里居然要了摇头,他是最觉得可惜的地。
宁朝修建大运河动用了太多的人力物力,也怪完颜圣宗操之过急了,为此他采用了过激的手段。
导致这条大运河和万里长城一样下面是磊磊白骨,这也成就了完颜圣宗的千古暴君之名。
“可惜完颜圣宗太急功近利的了,还有用人不当在百姓心中成了暴君这不能不这是他的一个悲剧。”
连旁边的司马秀也是深以为然。
“在三征番邦,完颜圣宗意是为了扬我们的国威,但是番邦国屡屡挑衅我天朝,是应该教训他一下,所以完颜圣宗的做法是十分正确的。”
番邦是宁朝的附属国,可是对自己的宗主国却不怎么尊敬,就像你们家的一个下人平时吃你的用你的,突然要打你。
你能忍受了吗,就是在这种情形之下,完颜圣宗准备亲征番邦,要教训一下这个调皮的孩子。
番邦就相当于大宁朝的孩子,孩子不听话,身为老子当然要去揍你了。
好让你知道什么是长辈,让你会敬老这是天经地义的,谁也不能什么?
另一面你番邦敢挑战我的权威,那下一次其他的的国家还不纷纷效仿。
那我怎么办,只有狠狠的去教训你,让你心服口服,同时也达到震慑的效果这是没的吧!
梁旭的认知里面自己的孩子不听话那是绝对要去教训的,虽然不不怎么赞同棍‘棒下面出孝子。
却也不怎么反对,既然这句话能够流行起来,经得住了时间的考验,那明它还是十分的有道理的。
对于当时的大宁朝来,附属国番邦就是他的孩子,你既然不孝我就教教你让那个你知道什么孝顺。
在他们坐的亭子里面还准备了热好的酒,在这寒冷的冬夜,喝上一杯还是不错的。
两人时不时的喝上几口,感觉到浑身都是暖洋洋的,特别是对面的宋公子已经是脸通红了。
“我虽然赞同出兵番邦可是,从儒家的角度上我们大国不是应该要以德服人的吗?”
这句话一出来梁旭知道眼前之人也是受到了儒家化的熏陶呀,以德服人。
这就是那些老夫子迂腐的地,都要以德服人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估计就没有了争端。
讲究以德服人、那还要朝廷的军队干什么,都去以德服人不就好了,还节省了开支。
以德服人不是吗,你去游周围的国家,让他们投降于宋朝,看看他们同不同意。
以德服人好呀,每当有战事的时候,你就向两军阵前一站,以德服人去吧,看看他们听不听你的。
只知道从自己的角度出发,真叫他们这样去做的时候,他们绝对会百般的推辞,哪里还有什么以德服人的样子。
他们也就是过过嘴瘾,真的用到他们的时候,就没有音了,这样的人有什么用。
梁旭抿了一口酒,十分轻蔑的道:
“什么以德服人那都是骗人的,是那些所谓的先贤们为了自己名声杜撰出来的一场莫须有的口号而已。”
“这个口号就是个银枪蜡像头,中看不中用,这些提出这个口号的人都是一些虚伪的人,还敢自称是圣人。”
梁旭又是一番吐槽,丫的这是他对古代那些虚伪的人的不满。
“梁兄,不能以偏概吧,毕竟他们也是圣人,提出来这样的经典名句也是有一定的水平的,你这?”
司马秀对梁这个称呼习惯了,唤作其他人,让你直接称呼的那个超少神主的字,你敢这样吗?
可是他就敢,因为他心里又不想做官或者在仕途上有发展,当然不必这么心了。
所以他能和梁旭这么随意,换做其他的读书人,估计还真的没有这么大胆。
“呵呵,圣人?他们却是是被人称为圣人,但是在我眼里他们都是一群虚伪的圣人,也许他们某一面是值得别人尊敬的,可是这一点我是不赞同的,什么以德服人?”
“碰到这种事情,就是要打的那些有异心的人不敢反抗,才能让他们害怕,让他们口服心也服。”
什么时候任何的人,拳头大都是硬道理,强权就是真理,他不是一句空话,也不是一个贬义词。
也不要什么人家霸道,谁让你没有这个事呢,看看一千年后的一个国家。
人家是怎么在球横行的,你去跟人家以德服人去吧,人家甩都不甩你,你能把人家怎么着吧。
这一点就是梁旭当时十分的不满的,自己所属的国家,总是大局为重,什么是大局,呵呵呵。
现在他自己有能力了额,绝对是要做个老大,而不是在哪里以德服人,只有从骨子里面将他们征服,这才是正道。
他很快又回到正题上:
“我都知道宁哀宗即位后,身为大宁朝属国的番邦想着趁新君刚即位,来点什么好处。”